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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在起鳳閣把酒言歡的日子。不用四處奔波、風吹露宿,沒有槍林劍雨、勾心鬥角,那才叫人過的日子。
話題聊的開懷,酒自然也就下的快了許多。那元嬰酒雖是低度果酒,但終歸還是酒。入肚之後跟欒奕滿腹的神仙釀一攙和,反而加速了酒氣的運轉。一罈酒下來,欒奕的舌頭開始不聽使喚。
郭嘉見欒奕開始晃悠,便勸止了眾兄弟推杯置盞的舉動。起身向欒奕拱了拱手,道:“奕哥兒,喜宴已畢,我等該走了!”
“噢!”欒奕甩了甩髮懵的腦袋,“好!先回起鳳閣歇息去吧!明日我約了袁本初和曹孟德一起吃酒,到時你們也來!”
郭嘉又道:“奕哥兒,你會錯意了。能親眼見證了你的婚事,我等興奮萬分。如今,婚事畢,我等也該離京了!”
“離京?這麼快?”欒奕的酒勁頓時退了三分,站起身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再多待幾日了?”
郭嘉擺了擺手,“不了。還有俗事纏身!得儘快離去!”
欒奕一臉失落,扶著桌子站起身來,晃晃悠悠要往門口走,“我送你們!”沒走兩步,險些跌倒在地,被郭嘉、徐庶一左一右攙住,扶回座椅。
“我等之間就不用這麼見外了,奕哥兒不必遠送,我等自行離去便可。”
“嗯!”欒奕神色黯然,低著頭揮了揮手。“下次進京定要來找我!”
郭嘉、戲志才、荀彧、荀攸、程昱相繼應諾,拱手離去。
徐庶和毛玠也拱了拱手,“奕哥兒,濟南那邊諸事繁雜,還需我等回去照料。如此,我二人也該告辭了。”
“走吧!一路順風!”
月影西斜,掛上才生嫩芽的柳梢。一場喜宴……該走的賓客都走了,不該走的也走了。欒奕揣著落寞的心,踏著醉步向臥房走去。
走著走著剛過中院大門,一陣穿堂風迎面而來,吹得他暈頭轉向,醉意襲身,肚子裡翻江倒海,難受的要命,趴在牆角大吐特吐。“嘔,嘔……”
“欒郎,你怎地了?”清新的花園氣息中忽的摻入一陣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將口鼻中汙穢難聞的氣味清洗一空,把欒奕空虛落寞的內心填補了起來。
他半蹲在地上扭頭回望,先見一雙白花花的大腿在綢裙之間若隱若現,當真是白的晶瑩,白的美豔。抬頭瞧去,順著腰肢、胸脯……最上方則是貂蟬那美顏到頂點的絕代芳華,以及那雙透著擔憂且勾人心魄的眸子。
貂蟬俯下身來,取出帕子不停為欒奕擦拭嘴上身上的汙漬。“七巧,傻看著幹什麼!還不把相公摻到屋裡。”
此時的欒奕已是手腳不聽使喚,頭腦完全失靈,只得任由貂蟬支配。
在貂蟬和七巧的共同攙扶下,踏入她們的屋子,躺到了她們的床上。
背一著炕,連日來的疲憊迅速衝向雙眸,眼皮越來越重,沉沉的睡去了。至於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但住在與貂蟬相距不遠,主屋中的蔡琰卻明明聽到歇斯底里的“咿呀”叫聲,整整嚷嚷了半個晚上。
於是,沒過多久主屋裡就傳出了低聲抽泣的響動。
第二天天一亮,欒奕從睡夢中甦醒,猛然覺得原本寬敞的大床變得擁擠不堪。左右一摸在同時觸及到滑溜溜的**後。一屁股坐起身來左右打量,果然是貂蟬和七巧。
他登時一驚,暗呼一聲不好,大罵自己新婚夜不去與正妻蔡琰同房,怎地跑到這裡來了?如此,蔡琰該多傷心啊。
想到這兒,他趕忙躥下床去,七手八腳套衣衫。
貂蟬和七巧被他擾姓,不滿道:“欒郎,風雨半夜,怎地不多睡一會兒!”
欒奕急的滿頭大汗,沒做多言,衣服穿得歪七扭八,但好歹套在了身上。闖門而出,心急火燎跑到正屋門前,連連拍門。“昭姬,琰兒起了嗎?”
拍了許久沒人應門。用力一推,門閂是閉合著的,推之不開。“琰兒!”
“啪……”大門應聲開啟,蔡雲從臥房裡走了出來。將欒奕堵了出來,又反手閉上了大門。“相公此時還來作甚?”
“我!”欒奕手足無措,“我想來看看琰兒!”
“看?不必了!託相公的福,小姐昨夜一夜未睡,這會兒剛剛睡下!”
欒奕撓了撓頭,“琰兒可是生我的氣了?我昨天喝多了,稀裡糊塗就……”
“稀裡糊塗就跑到別人床上去了?害得新娘子獨守婚房?”蔡雲冷笑了一聲,衝側廂方向大聲道:“我看相公不是喝多了,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