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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武將手中的兵器之後,反賊立刻意識到乃是欒奕親領大軍來攻。當即回營上報渠帥張曼成。
“什麼?欒奕親自來了?”張曼成心裡一咯噔。即是主將親至,必有大軍協同。“傳本帥帥令。結陣迎敵!”
136聲東擊西
深夜裡,張曼成提大軍於東門外擺開陣列,向欒奕洶洶殺來。
可仗一開打,他就覺得不對勁了。欒奕明顯不想跟他硬碰硬,一戰既退,且戰且退。
於是張曼成懷疑欒奕是不是在前方設下了伏兵,下令不再追擊,折返回營,等來日天明視線清晰再與欒奕一決雌雄。
可是他想退就能退嗎?
大軍後隊變前隊,剛走出沒兩步,欒奕復又殺來,衝後軍連放箭矢,又是殺人又是放火。
張曼成大怒,掉轉馬頭回來複戰,兵馬眼看就要形成包圍之勢,教會騎兵竟如滑不溜丟的泥鰍似的,見縫插針,衝了出去。把張曼成氣的不輕,率兵又追。越追越是心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思索間,猛然抬頭,“不好,中了欒奕毛賊的調虎離山之計了!”
張曼成趕忙調頭回救大營,欒奕卻在這個時候又上前來襲擾。
張曼成無奈,只得分出一部人馬攔住欒奕,自領大軍直返大營。回到營門前一看……心徹底涼了。大營裡火光四射,喊殺震天,徐庶在張曼成離營後不久,便領著大軍殺入營寨,四處放火,到處殺人。
一直駐守在城頭上的南陽太守秦頡見城外閃耀火光,立刻猜到有援兵來救。四門開啟,出兵支援。
教會軍,南陽守軍合兵一處,大殺特殺。
張曼成攏起兵馬奮力抵抗,無力迴天。
欒奕恰在此時殺敗堵截賊兵,又從後方衝入張曼成軍陣,用鐵蹄踏出一條血路。
賊兵一看欒奕來了,嚇得魂不附體,再配以欒奕那極富震撼力的殺人方式——大錘來回飛舞,一錘下去一個原本活生生的人立刻變成漏洞百出的破皮囊,死狀之悽慘讓人不寒而慄,奇形怪狀,留個全屍就不錯了。
“為了聖母的榮耀,殺殺殺……”教會衛士們的齊聲怒喝徹底擊潰了賊兵們心靈深處的最後一道防線,丟下兵刃扭頭就跑,“啊,欒殺神來了。跑啊……”
欒奕一路尾隨掩殺,“官軍在此,爾等反賊何不早降。投降不殺!”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千名衛士一同大喊,降者無數。
張曼成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反賊跪地求饒,只得引餘眾有序退卻。可是又該往哪裡退呢?豫州波才兵敗,江北徹底淪陷,宛城估計也好不了哪去。江南一帶的黃巾軍本就不成氣候,連波才都落敗了,他們又擋得住朝廷的大軍嗎?現如今,黃巾大軍也只有在河北還有一席之地吧!
想到這兒,絕望之情在胸腹中噴湧出來。既然無路可逃,不如戰死沙場。
他瞧一眼欒奕,欒奕之勇可是出了名的,連彭脫都能斬殺。他張曼成自知不比彭脫,更打不過欒奕。側頭再看徐庶,這書生雖通些劍法,但絕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書生身邊那幾名武將實在是厲害,他張曼成也打不過!如此一來……
“秦頡,納命來!”張曼成瘋了一樣引著僅剩的2000餘兵馬向秦頡殺去。秦頡不屑的冷哼一聲,“弓弩手,放!”
萬箭齊發,流矢如黑夜裡耀眼的星芒一樣飛入天空,暴雨似的傾盆而下,落入賊陣之中,戳在張曼成的身上。
張曼成登時被射得如同刺蝟一般,血水冒個不停,堵住這頭,那邊流的更兇。“你……”他顫抖的手指著秦頡,雙唇一開一合,似在說秦頡勝之不武。
秦頡不屑地冷哼一聲,“跟文官比武,虧你想得出來。”
戰鬥一直到黎明時分才算止息,張曼成所部1萬餘名反賊伏誅,降者超過2萬。獲得如此勝果,秦頡喜笑顏開,對欒奕好一陣千恩萬謝,熱情邀請欒奕入城。
欒奕不用想也知道秦頡請自己入城做什麼,肯定又要吃慶功酒。他現在想起酒精的味兒就想吐,打死也不想喝了。因此,在秦頡發出邀請的同時,欒奕不斷推辭,最終好不容易借軍務在身,需整頓兵馬為託詞,推掉了秦頡。在城外安營紮寨,與眾兵將同住,並連夜起草表文上報皇甫嵩,彙報南陽戰情。
此時,皇甫嵩已經肅清了陳國內的反賊,接到表文,令欒奕暫時原地修整。又綜合連月來的軍情,題寫奏報,與抄錄過的欒奕表文一起上報朝廷。
大漢中平元年正月十五,大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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