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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秦頡這句閹佞將其得罪,卻見餘篤回過頭去,擺出一副沒聽見模樣。遂對餘篤心生好感,覺得眼前這個宦官確實與人們口中所說的十常侍大有不同。
秦頡心急火燎地說:“子奇先生放心。頡回去之後,立刻起草奏章,上表子奇先生之功,求陛下莫聽小人讒言,還子奇先生清白!”
“如此,有勞太守大人!奕感激不盡。”欒奕想拱手行禮,卻被枷鎖箍住,無奈的笑了笑。
與秦頡唏噓一陣,囚車隊伍繼續踏上了北行的道路。
欒奕不得不承認掏出的那100兩黃金是十分值得的。趕路途中,餘篤對他照顧有加,押送欒奕的隊伍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會將欒奕從囚車中放出來,讓他騎馬而行,到了城關未免被人看到上報朝廷才會再把他關回去。路上的伙食也不錯,都是從城中最好館子裡買來的。
說來可笑,欒奕最初還以為餘篤對他這麼好有不軌企圖,是受張讓主使想麻痺他,再暗下殺手。於是,他整日小心謹慎,日日提防,食指從未離開過後腰上的鐵餅。為了避免菜餚淬毒,還將一塊銀錠切成了十多塊,上齊飯菜後先用銀錠試毒,確定安全後才會飲用。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一路遊山玩水似的緩慢行進。直過了虎牢關餘篤都沒有任何動作。欒奕這才心安。
囚車行駛在通往洛陽的官道上,車輪在石路上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刺得人耳朵生疼。
洛陽將至,官道上人來人往,使得欒奕不得不鑽到囚車上去,傻乎乎站在上面,被往來人群觀瞻。欒奕甚至一度覺得現在的自己活像一隻關在籠子裡的猴子。
“快看啊!這是誰?”
“像是個將軍!”
“好俊的少年將軍!”
“也不知道犯什麼事了!”
欒奕索性以手遮面,省得丟人。這時卻聽路人話鋒一轉,“又來一個!”
“那又是誰?”
“我在去歲官兵出征時見過那人,是盧植將軍!”
“啊?盧植將軍不是好官嗎?怎地也會被抓?”
一位路人唏噓道:“咱大漢被抓的好官還少嘛?”
“哎?那,那位少年將軍也是好官?”
“八成是了!”
欒奕不再聽路人唸叨,扭頭望向身後,果有一隊人馬踏步而來。隊伍中間與自己一般,也有一輛囚車。
囚車裡關著一位老者,衣著襤褸,髮髻亂成一團,披頭散髮。說不出的悽慘。俊朗的面龐透著濃濃的倦意,但久為一軍守將的他臉上的剛毅還在。想必在趕路途中風餐露宿,吃了不少苦頭。
“餘公公,麻煩停一停。”囚車應聲而止。
“徵東將軍,可是在囚車裡憋得慌了?再堅持一下,這裡……不方便。再過兩個時辰進了縣城就能出來放鬆放鬆了。明天,這個時候洛陽也就到了。”餘篤腆著臉道。
“這點悶!奕還受得住!”欒奕客套一笑,“奕只是想問一下餘公公可否等等後面的車隊。奕想跟盧植將軍說幾句話。”
“哦?”餘篤望一眼身後,直犯嘀咕,“怎地他也被抓來了?”
他復對欒奕道:“咱家說過。旦聽將軍吩咐。”說著,主動迎向隨後而來的押送隊伍,跟主事宦官交涉去了。
顯然,餘篤跟後隊那位宦官交情不錯,二者寒暄一陣,期間餘篤還從自己那尊大箱子裡取了不少金銀交到對面宦官手中。
那宦官拿了錢,呵呵一笑,兩隊人馬便這樣合在了一起。
寬敞的道路上,兩輛囚車並駕齊驅,欒奕望向身旁囚車裡的老人時,發現對方也看著自己。“拜見中郎將,恕欒奕不得施以全禮。”
“哦?”那老者無精打采的眼睛猛地張開,“哦?你是欒子奇?子奇竟也被抓了?”
“是啊!”欒奕嘆息一聲,“沒想到竟在這般情況下與中郎將相見。”
“嘿!”盧植自嘲一笑,“子奇為何被抓?可是豫州戰事出了問題?”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盧植還在關係戰況。大漢啊大漢,你到底還有多少盧植這樣忠心耿耿的人!“將軍不必驚慌,戰事一切順利,河南反賊幾乎肅清。至於奕被抓的原因……說來話長啊!”欒奕將事情始末與盧植敘述了一遍。
“閹賊,欺人太甚!”盧植恨得牙根直癢。
“中郎將又為何被抓?”
142織蓆販履之徒
聽到欒奕問自己為什麼被抓,盧植憤憤而談:
原來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