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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醫術不精也是致使絕大部分傷兵陣亡的又一重要原因。此佗之罪也,望教主責罰!”說著,華佗起身便拜。
欒奕連忙把華佗攙扶起來,“神醫切莫自責,凡事盡全力便好。至於醫者不足之事我已有定計。待回軍濟南,我便將醫科班從教堂學院分離出來,專門開設醫科學院,擴大規模面向九州招收學員。同時,還加大投入招募醫者。我就不信,斥如此巨資建不起一支強大的醫療隊伍。這件事到時交給神醫全權處理,需要什麼列個單子交給毛玠便可!”
華佗激動萬分,“此聖母信徒之大幸也!”
談說的工夫,醫務兵已經完成了中箭傷者傷口的縫合工作。支起擔架將其抬了出去,運向張仲景負責的大帳。隨後又有一名傷兵被抬了進來。
見華佗又有的忙了。欒奕主動告辭,向赫拉克勒斯所在的帳篷走去。
一進大帳,便見攤在榻上的赫拉克勒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嘿,卡克婕拉!”
赫拉克勒斯側頭一看來者是欒奕,便要強行起身。被欒奕按了下來。
赫拉克勒斯撓了撓滿頭的金髮,說:“主人,你還是別說希臘話了。一股子洛陽腔!”
一句話把欒奕憋了個滿臉通紅,啐道:“你這廝,一點都不會鼓勵人!”他瞥一眼赫拉克勒斯胳膊和腿上包紮的嚴嚴實實的傷口,“傷怎麼樣?”
赫拉克勒斯心頭一暖,“好了,沒事了!明天俺還能打仗!”
“屁話!”欒奕輕輕拍了赫拉克勒斯腿上的傷口一下,疼的赫拉克勒斯呲牙咧嘴,“這麼重的傷哪能一天就好?打仗自有其他兄弟衝鋒陷陣,大不了老子親自上,就不信打不下個潼關來。你老老實實在這兒歇著,別總惦記著。”
聽了這話,一丈多高壯的跟熊似的赫拉克勒斯莫名其妙流出淚來。“主人,有件事俺得跟你說,不說巧憋得慌。”
“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有什麼事,說吧!”
“今天要是俺能在牆上多撐一會,哪怕是一炷香,咱就把那什麼關拿下來了。那樣的話,咱就不用死那麼多兄弟。都是俺的錯,請主人責罰!”
“責罰?老赫,你怎麼會想到責罰?”欒奕掏出帕子扔給赫拉克勒斯,“我非但不會責罰你,還得賞你!”
“賞?為啥賞?”赫拉克勒斯不明所以。在安息時,若是吃了這樣的敗仗,以前的主人非罰他50軍棍不可。怎麼到了大漢就變成獎勵了呢?
“我欒奕是個獎罰分明的人。今日一戰身為副將的你第一個登上了城頭,就憑這份身先士卒,憑這份勇武我也該賞你。至於你在城頭上支援不住,退了下來,那也不是你的錯,是敵軍實在太多,你總不能硬抗死吧?所以,今天你非但無過,反倒有功,應該獎賞才對。”
赫拉克勒斯頓時感激涕零,“謝主人,謝主人!”這一刻,他愈發覺得,生活在大漢,在欒奕身邊的自己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之前,在安息、在羅馬、在希臘過得日子簡直跟牲口一樣。
好言安慰赫拉克勒斯一陣,夜色已是大深。
明日一早,大軍還要繼續攻城,身為軍團主帥的欒奕需要養足精神,應變戰局。於是他未再久留,辭別赫拉克勒斯準備回大帳休息。
和衣而眠,剛剛進入夢鄉,卻聽探子來報,說營外巡視之時抓住一名西涼細作。那細作被擒之後,口口聲聲要見欒奕本人,說是有重要軍情稟報。
欒奕愣了愣,翻身起床,揉著發酸的眼睛,道:“把人帶上來吧!”
未幾,兩名甲士押著一名身穿西涼軍服之人走進營帳,將其按在地上。
欒奕懶洋洋地問:“汝何人?為何非要見我?”
話音剛落,卻聽那人仰面大喊:“恩公!是我呀!”
“你?”欒奕打量那人一眼,只見那人長得頗為英俊,只可惜偏偏臉上多了道傷疤,平添好大個瑕疵。他反覆在腦海中將一張張面龐跟眼前之人對照,思來想去沒有相符的物件。“汝到底何人,為何喊我恩公?”
“少傅大人日理萬機,自然記不得小人。但小人這輩子也忘不了大人的大恩大德!”西涼細作一氣磕了三個響頭。“大人!小人名叫馮六,大家都叫我小六子。八年前,我曾在虎牢關孟銑手下效命,正逢大人進京遊學路過虎牢。賊將孟銑見大人攜帶資財甚多,遂起了歹心。領著軍中士卒趁火打劫,卻被大人施計打敗,死在大人手中。小人當時便是劫犯之一,被大人擒獲。本以為死到臨頭,卻不曾想大人放過了我等。不但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