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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團結的人是聖教的一貫宗旨。熱烈歡迎向呂布、賈詡、李肅投入聖母的懷抱。
呂布、賈詡、李肅亦是喜笑顏開。賈詡表示,在具體行動之前,想跟欒奕先通通氣,至少把攻打城門的時間告知欒奕,以便欒奕提前做出部署,予以配合!
一說通氣,欒福就洩氣。他說:“如今城關緊鎖,我跟主人也聯絡不上!”
“什麼?”呂布不由自主露出殺氣。“連你都聯絡不上欒子奇?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傳訊辦法嗎?比如……”李肅連比帶畫,“飛鴿傳書什麼的?”
欒福兩手一攤,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李肅、賈詡、呂布面面相覷,大失所望。
“等等!”賈詡揪著鬍鬚來回踱步,道:“據我所知子奇先生不是個沒有章法的人才對。既然把欒福兄弟派進長安城,定然留有後手。欒福兄弟,你再好好想想,離開子奇先生之前,先生有沒有特別交代過什麼?”
欒福繼續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一聽這話呂布急了。噌的一下衝到欒福面前,揪著領子把欒福提了起來,急問:“你再好好想想……”
面對呂布突入其來無禮行為,欒福不急不忙,手掌輕輕搭在呂布的胳膊肘上隨意一按。
呂布頓覺雙臂傳來一股劇烈的痠痛感覺,下意識鬆開了手裡的欒福。
“嗯?”呂布愣愣盯著欒福,暗暗驚歎:他是怎麼做到的?
賈詡、李肅見這邊二位一副劍拔弩張架勢,趕忙前來勸架,“都消消氣。生氣又解決不了問題!”
李肅用幾近哀求的聲音問欒福,“欒小先生,您再好好想想!臨別前,子奇先生就沒給你留點東西或者別的什麼,可以讓我們給他傳信?”
欒奕遲疑一陣,說:“東西?倒是有。”
“什麼東西?”賈詡喜上眉梢,“可否給我們看看,裡面說不定就暗含著聯絡的方法!”
“我都看了,沒有聯絡方法,只不過就是三個錦囊妙計!”欒福從懷裡掏出錦囊,丟在桌上,“呶,就是這些,自己看!”
賈詡一下就猜出這三個錦囊裡肯定有一個跟他息息相關。為避免呂布識破他之前和李肅說出的謊言,他趕忙把三個錦囊全搶了來。
隨手開啟第一個,就是那封欒奕讓欒福策反他的指令。他裝模作樣搖了搖頭,“這個不是!”
取出第二個小心開啟,“‘發動信徒奪門。’也不是這個!”
他隨即又耐心取出最後一個錦囊,展開錦條看去,“尋機燒燬城中糧倉!”他失望的搖了搖頭,剛要把錦條捲回原樣,眸子忽然掙大,“尋機燒燬城中糧倉?”
李肅、呂布、欒福見賈詡若有所思,便圍了上來,“文和兄可是想到了什麼?”
“哈哈……”賈詡大笑出聲。他將錦條平放到桌上,對欒福道:“欒福兄弟,幸虧把這錦囊給我看上一看,若非如此非誤了大事不可!”
李肅、欒福、呂布同時探頭望去。
“燒糧倉與傳訊何干?”欒福不明所以,李肅恍然大悟,“文和是指火?”
“然也!”賈詡捋著鬍子道:“諸位,我等不會殺到大白天光明正大去攻擊糧倉吧?所以,要焚糧,必須等晚上。夜裡,長安偌大個糧倉著起火來,定是火光沖天。城外看得一清二楚,如此一來也就得知了城裡有所動作。屆時,子奇先生定會引兵攻城。教會大軍駐紮在城東,也就是說他們會主動東門。我們在火起的同時,從城內配合子奇先生強打東門,東門一破,長安唾手可得!”
“原來如此!”欒福恍然大悟。“若非賈校尉點醒,我險些沒看出!”
李肅寬慰道:“怨不得欒福兄弟!子奇先生心思縝密,不立足全域性還真看不出其中深意!”
呂布幽幽道:“論戰場廝殺,布自詡不次於欒子奇,可論起這運籌帷幄,布實在鞭長莫及。竟能在欒福兄弟入長安前就將城內之事佈置得如此環環相扣,真神人也!”
欒福道:“呂將軍錯了!”
“嗯?哪裡錯了?”呂布還道欒福對自己所說,武藝不差於欒奕心懷不服,語氣遂難免有些不善。
欒福一臉得意地糾正起呂布的言語,“那三個錦囊可不是我家主人在我進長安前給我的!而是更早,大約在九個月以前!”
“九個月前?”這下連賈詡、李肅都不得不膛目結舌了。“九個月前,十九鎮諸侯剛結盟的時候欒……哦不,子奇先生就料到會打到長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