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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說話間,李傕問欒奕,“少傅大人,不知手下兵卒如何招惹了大人,勞大人如此窮追不捨?”
欒奕冷哼一聲,“說出來怕世人恥笑。爾涼州軍治軍不嚴,竟有將卒騷擾我愛妾。我心中不忿,這才殺人。”
“什麼?”李傕怒視逃回了的傷兵,“可有此事?”
九名傷兵大慌,七嘴八舌,哭著道:“將軍,確有此事。不過是貞校尉所為。我等只知貞校尉行兇時被那小娘子的夫君殺了,遂領了人馬前去尋仇。尋仇時,只知仇人是太子太傅欒子奇,並不知曉欒子奇是神將軍啊!望神將軍贖罪。”
李催問明緣由,不斷向欒奕賠不是,“少傅大人,卑下治軍不嚴,害先生受辱,催之過也!請大人見諒。”
欒奕冷哼一聲,“怎麼?一句見諒就完了?”
李催見欒奕不依不饒,不由生出幾份怒氣。“首惡貞粟已然伏誅,少傅大人也殺了不少士卒,還要如何?”
“如何?”事情已經鬧大了,他欒奕不在乎再大一點。他要向董卓擺明立場,全洛陽的人怕他董卓,欒子奇不怕。日後想找他麻煩,先自個抻量抻量。想到這兒,他惡狠狠道:“把剛才逃過去的九個人交出來!”
“將軍,萬不可把我們交出去啊!”九名西涼逃兵苦苦哀求李催。
李催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轉而對欒奕說:“他們又沒傷到大人,大人何苦跟他們一般見識呢?”
“是沒傷到我。那是因為我們兄弟各個身懷武藝。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早已命喪當場了吧!天子腳下,朗朗乾坤,明知對方是朝廷命官之妻,仍敢動手動腳;明知夫家找了來,還敢糾結兵眾前來圍堵,而且做出這等卑劣之事的地點竟然是在先帝親題的’天下第一樓’匾額之下。簡直目無王法,喪心病狂。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殺他們,何以正朝廷威嚴,何以平民憤?”
“這……”李催看一眼慘兮兮計程車卒,正猶豫,卻聽欒奕怒喝:“再不交人,休怪我不客氣!”
李催戎馬半生,最受不得別人威脅。被欒奕耀武揚威罵小孩似的訓了半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如今終於把持不住,釋放出來。“若是不交,汝能耐我何?”
“奈何?”欒奕冷哼,“不交我就搶!”他二話不說,提著大錘衝向李催的千**隊,典韋、赫拉克勒斯毫不猶豫緊隨其後。
李催眉關緊鎖,目視衝來的三個人,暗道“世人都說欒子奇才華橫溢,依我看,狗屁才華,簡直就是個不知死活的瘋子!”
他高聲下令,“節陣迎敵。”
“喝!”一千多名西涼士卒大喝一聲,亮出鋒利的兵器。
朱雀大街兩旁,透過窗戶、門縫看熱鬧的人們見到這番場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個人打1000人,這仗還有法打嘛!
正當眾人在為欒奕擔憂的時候,只聽遠處傳來一聲大喝,“都住手。”
李催放眼望去,竟是董卓親自策馬趕了過來。
看到董卓肥胖的身影,欒奕長出一口氣。可算來了,要真打起來結局還真不好說,董卓一來也就有了臺階……他稍稍收斂囂張的氣焰,收起兵器,向董卓行禮問候。“下官拜見刺史大人,望刺史大人為下關做主!”
董卓趕路匆忙,此刻已是滿頭大汗,“子奇的事,方才咱家聽說了。那些惡卒目無王法,該殺,子奇殺的好啊!至於逃回來的這幾個,不勞子奇動手,咱家自會依軍法處置。來人吶,把他們幾個給咱家砍了!”
九名逃出來計程車卒大驚失色,連連求饒,“大人饒命,饒命啊!”久呼無效,被拖到大街中央,當場斬首。
“少傅現在滿意了?”董卓微笑問詢。
欒奕眯了眯眼睛,“這還差不多!”說完,大手一揮,帶著典韋和赫拉克勒斯轉頭走了。
董卓目視欒奕離去的背影,“欒子奇殺我兵卒,辱我軍威,欺人太甚。我欲除去此人,可乎?”
“刺史大人,不可!”說話的是董卓的女婿,西涼名士李儒,“欒子奇名震海內,又為護國神教教主,乃關東數十萬教徒領袖,不可輕動。大人此番欲廢新帝,立陳留王。欒子奇乃陳留王姐昌平公主之駙馬,必存陳留王永登大寶之心,如此,與大人乃同道者也,非但不可殺,還應寬厚待之,感動其心,因為內援。”
董卓一拍腦袋,“若非賢婿相告,咱家險些壞了大事!”
有了這次貂蟬西市遇難之事,欒奕算是長了教訓。現在的洛陽實乃是非之地,自己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