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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嗎?”欒奕大駭,細細感受一下。“嗯?”疼痛還在,也“就說還沒死。”非但沒死,那痛感並非來自內裡,而是外在的肌肉……“皮外傷?怎麼可能!”他下意識摸向胸膛,赫然想起自己把望遠鏡塞在了胸口,竟是那望遠鏡替自己擋下了那足以致命的一槍。他暗暗可惜,那把雕飾精美的望遠鏡算是徹底報廢了,不過更多的卻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藉著運氣避開致命一擊後,他連忙策馬繞到一側。正要擦拭雙眼,卻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欒奕身懷神力的同時,聽覺、視覺感官也超乎常人,他迅速判斷出來者方位,頭也不回以超快的速度從後腰摘下一枚鐵餅,握在手中掂了掂,驟然轉身脫手丟擲。
只見,漆黑的鐵餅如同穿林而過的烏鴉一般疾飛而出,盤旋著向直砸緊隨而來的胡軫。
胡軫雖知欒奕善於投擲,可他哪裡想得到欒奕看不清事物還能把鐵餅扔得那麼快那麼準?倉忙之間,立槍格擋,被含有大力的鐵餅撞了個踉蹌。
“當……”鐵餅、鐵槍對撞,更為欒奕指明瞭方向,蓮花大錘揮動起來,發出鬼哭神泣般的風聲,照著脆響處便是勢大力沉的一錘。
胡軫這廂剛攔下鐵餅又遇大錘,避無可避,硬著頭皮強扛!可是欒奕的全力一錘又豈是那麼容易抗的下的?
“咚”的一聲,胡軫頓覺自己如同被衝車砸中了一般,五臟六腑好一陣難受,吐出好大一灘鮮血來。
欒奕側耳傾聽,聽到嘔吐之音,毫不遲疑再度掄錘,“卑鄙小人……給我死來!”
“噗……”
欒奕趁機擦去眼睛周邊的血痕,勉強睜開赤紅的眼睛,四下觀看,周圍的教會衛士正與西涼士卒激烈交鋒。教會衛士人數雖少,但近半年來連戰連捷,又剛剛攻下長安城,士氣旺盛的很。相反,西涼軍節節敗退,從虎牢關一直後退500餘里,到了長安。如今長安城又被攻破,再次敗走,士氣低到谷底。被教會大軍三人一組,互動配合著殺的節節敗退。
他定睛再看眼前。一匹無主戰馬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是被方才那震天裂地的一錘驚呆了,還是失去了主人太過落寞。在它腳下五步開外,一具無頭屍首倒栽在窪地上,頸口的傷情猙獰可怖,如同被野獸撕咬過一般。欒奕打量了一番屍首的衣甲裝束,正是胡軫本人。至於他的頭顱,則如同一枚棒球,被欒奕一記本壘打不知打到何處去了!
被胡軫這麼一攔,欒奕耽擱了不少時間,此時的董卓已經逃到了地平線的盡頭。欒奕左劈右砍,留副官欒祿引領大軍繼續捕殺西涼殘兵,自己僅領數十名驍騎向董卓追趕而去。
李儒親自為董卓駕車。他作為西涼名士,其御車之術可謂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馬鞭揮著鞭花抽打在馬背上,一下快過一下。六匹壯碩的駿馬吃不得疼痛,拼了命的奔跑,直將馬車拉的如同飛起來一般。
然而,馬車跑得再快終歸還是比單純騎馬慢了一籌,更何況追趕他的那匹還不是普通的馬,乃是出自大宛沙丘寶馬。
欒奕騎著沙丘,貼地飛行一般緊追不捨,追了一炷香的工夫,眼前董卓的馬車越發清晰。他大體目測了一下距離,約莫五十步左右,已經進入了鐵餅的有效殺傷範圍。
他當即從後腰摸出一枚鐵餅,瞄準、投擲一氣呵成,“著……”
鐵餅飛碟一般划著弧線砸向董卓的馬車。
坐在車上的董卓,透過後窗看到這一幕,驚得崩出個響屁來。“啊……文優,有暗器,快閃!”
李儒車技沒得說,猛一抖韁繩,6匹駿馬猛然調向,馬車拐了個大大的s彎閃到一旁,險之又險的避開飛來的鐵餅。
不過,鐵餅是躲過去了,馬車卻在巨大的慣性力量推動下傾斜起來,左輪離地,懸在半空,僅剩右輪貼地滾動。6匹牽引戰馬,左列3匹中的1匹亦被沉重的馬車拉離地面,四蹄懸空,希律律叫著不停蹬腿。
李儒滿身冷汗,牢牢抓住扶杆才不至被掀下車來。董卓外在車廂裡,驚叫個不停。
幸得……李儒反應夠快,反向一抖韁繩,駿馬異向轉彎,左輪這才落地,發出吱嘎一聲,馬車回覆平穩,繼續在官道上高速行進!
李儒一套動作執行下來,連欒奕都不得不為他的駕車手段拍手稱讚。像這樣歎為觀止的御車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贊歸贊,他決不允許董卓在他手下逃掉。一面快馬加鞭,繼續疾馳追趕,一面將蓮花大錘一拆為二,掛在馬側。隨後一口氣抽出兩張鐵餅,一左一右,左右開弓同時投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