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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人馬奪門。但是他相信欒福一定能將這把火點起來——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所以自從抵達長安城下,教會大營裡計程車卒一直保持著晝伏夜出的狀態。白日裡,士卒休整歇息;黑夜裡,人不卸甲,馬不歸槽,時刻等待著那黑夜中的光明。
如今,在經歷了三個晝夜的漫長等待之後,耀眼的火光終於爬上了長安的天空。
看著被火焰染成橙色的雲彩,欒奕猛揮一下右拳,“欒福,好樣的!”一口氣將幾日來淤積在胸口的壓力全吼出來,他頓覺一陣神采奕奕。“來人!點齊兵馬,列陣攻城!”
始終保持備戰狀態的聖母教大軍只用了短短兩刻鐘便在寨外列起了整齊的陣形。
隆隆的鼓聲打破黑夜的寧靜,二萬教會大軍及一萬餘新近歸降教會的西涼兵隨著鼓點發出陣陣怒吼,瘋狂的湧向高大的長安城牆。
城頭士卒連忙將這緊急軍情上報給帶傷鎮守東門的郭汜。
郭汜望一眼城中耀眼的火光,再看看城下密密麻麻的火把,猛錘一下城牆。“早就料到他欒子奇遲遲不肯攻城定是有所謀劃,卻沒想到他竟是打的大倉的注意。”
副將王方拱手道:“將軍,那我們還要不要分兵援救大倉!”
“不必!”郭汜手臂虛抬,“太倉那邊自由他人去救。我們需安心守好東門才是!今夜這城門不好守啊!”一把大火不但燒燬了大倉,還燒焦了西涼軍計程車氣。大倉,那可是長安屯糧的地方啊!沒了糧草,只能等援兵來救。
一眾西涼文武能站在全域性的高度上理解半月之內,援兵便可抵達,屆時,糧草匱乏的問題將迎刃而解。
可是普通計程車卒能理解嗎?
絕大多數不能,他們目光短淺,只看現在,誰給他們糧食他們給誰賣命,幾千年來都是如此。沒有糧,就沒有人願意拼殺。就像磨盤上的驢子,槽裡無糧,它是不會轉動磨盤的。
思及此處,郭汜連忙讓各級校尉向下級依次傳達,謊稱長安城裡不止大倉這一處糧倉,餘下的糧草足夠大軍支援到秋收。藉此安撫手下士卒之心。
做完這一切,他站在城樓上環視一眼自己精心佈置的城防,咬牙切齒道:“欒子奇,來吧!長安城絕對不會像潼關那樣落在你手上。”
果然,得益於長安城寬厚的關係,郭汜在城牆上沒少下工夫,角樓裡的弓矢如傾盆暴雨一般向城下拋灑,連投石車都被請上了城牆,照著火把密集處就是一輪拋射。
這些都給處於攻城方的教會大軍造成了極大的麻煩。一萬降軍在吃下一輪投石之後,立刻崩潰了,哭著喊著向後潰逃,急得降軍主將夏侯惇和夏侯淵哇哇叫,“王八蛋,都給老子回來。違令者斬!”
一聲令下,軍中由教會衛士組成的督戰隊亮起了鋒利的長槍,在降軍中往復衝殺,阻下降軍潰逃之勢,硬著頭皮掉過頭來再次衝向長安厚重的城牆。
最前方,關羽的神通營和張飛的神磐營艱難地維持著陣形,向前發起最快速的衝鋒。
趙雲統轄的聖殿騎士營從側翼高速劃過,在距離城牆70步處1500名騎兵同時向城頭髮起一輪騎射,在付出20餘人傷亡的代價後橫向調頭而歸。
只可惜,付出的代價是慘烈的,收貨卻是不多。這一切都源於長安城實在高大,騎兵射出的弓矢飛到城頭雖不能說是強弩之末,但也威力大減,很難對披著鎧甲的人造成多大傷害。
見到這一情形,欒奕趕忙把聖殿騎士營召回中軍,他可不想自己花大錢培養出來的騎兵這麼白白送命。
戰事愈發的焦灼,並漸漸向僵持方向發展。關羽、張飛成功衝到了城下,將雲梯搭上城牆,許褚、太史慈緊隨其後,衝車、燃燒瓶相繼到位。
城頭上,介於射擊角度受限,箭矢明顯少了很多。不過滾木礌石卻密集的墜落下來。
數十名教會衛士扛著盾牌,頂著箭雨爬上雲梯,卻被迎頭墜落的巨石砸回地面,口吐鮮血而亡。
看著同伴倒地,其餘衛士非但沒有恐懼,眼中的戰意反而更濃了。“願吳昝在天堂得以安息,啊……天門!”
“為了聖母的榮耀!”
一名衛士墜下城牆,又一名衛士補上去,如此往復,彷彿聖母衛士拔之不盡殺之不竭一般!
看到教會衛士這副前赴後繼的模樣,郭汜的五官變得猙獰起來,歇斯底里大喊:“給本將軍殺,殺光他們!”
一聲令下,城頭上的箭雨又比剛才猛烈了許多,直壓得教會人馬抬不起頭來,傷亡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