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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欒奕也會親自力邀他去教堂,聽聽禮拜,學學唱詩。在參加過兩次禮拜活動後,站在講臺上的欒奕,看著臺下賣力唱著聖歌的布誅,暗暗點了點頭。興許,在這短短的半個月裡,就能在布誅的心靈深處留下一抹暗涵聖母福音的種子,時日一長,這枚種子便會生根發芽,最終盤踞他的整個思想。
半個月後。聽聞盧植昨日到任,布誅一早便把疲憊的身子從女人懷裡扯了出來。他拍了拍枕邊人的臉蛋,顯然對欒奕贈送的這位佳人十分滿意。
七手八腳套上衣服,他直奔刺史府,遞上名帖之後,在家丁引領下。在正堂見到了徐州真正的主人——赫赫有名的前徵北將軍、尚書、神聖軍師大學堂祭酒盧植盧子幹。
此時欒奕也堂中,見布誅到來,立刻把曾跟袁術定下承諾,交付五座城池的事情詳細告訴了盧植。他將帶著期盼的眼神掃向盧植,道:“子幹先生,您看這事……把城給他們吧!”
布誅本以為交城不過就是欒奕一句話的事,卻不曾想盧植矢口否決,“不行!城池一座也不能給他們!”
“這不好吧!”欒奕一臉苦澀,“都約定好了的,如今反悔豈不是失信,必受世人取笑!”
“是啊!是啊!”布誅連連應和。
“袁公路狼子野心,就算受世人取笑也不能把城池交給他們。”盧植氣呼呼的盯著布誅,戰場上積攢下來的殺氣呼的一下全冒了出來。整間大堂的溫度如同下降了一般,“凍”的布誅直哆嗦。
“袁公路狼子野心?此話怎講?”欒奕裝傻賣呆的問。
若說欒奕是假不知,那麼布誅便是真不解,疑惑回應,“我家主公世為漢臣。為大漢立下汗馬功勞,怎來狼子野心之說?”
“那我問你!”盧植怒道:“有訊息說,孫堅之子孫策用傳國玉璽從袁公路手上換得了5千甲士。是也不是?”
“這……”布誅好一陣心虛。
盧植咄咄逼人,“大漢天子猶在,身為臣子,私藏國玉璽而不上繳是何緣由?依我看是生了另立廟堂之心吧!”
布誅恐慌不已,狡辯道:“此乃以訛傳訛之言,盧徐州不可輕信。”
盧植冷哼一聲,道:“此事證據確鑿,狡辯無用。袁公路奸臣也,老夫決不能輕易將城池交付於他!”
“啊?”布誅大急,趕忙拜求欒奕,“欒兗州,咱們可是早就約定好的。我家主公如約行事,欒兗州也該信守承諾才是啊!”
“布先生稍安勿躁!”安撫下布誅,欒奕一臉苦相,扭頭對盧植懇求說:“子幹先生!您看,五座城池的事是我早就跟袁公路商量好的。如不如約履行,有損信譽。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把城池送給袁豫州吧!”
“不行!”盧植依然毫不猶豫拒絕,“將漢家城池白白送給袁公路這等奸佞之輩,絕不可為。誰勸也沒有用。”
“哎呀!子幹先生!”欒奕大為苦惱,五官擰成一團,一咬牙一跺腳,起身拱手叩拜道:“先生。奕與您相識近十年矣!十年來,奕從來沒有懇求過您。今天就算我求您可好,把城池給袁術吧!”
原本布誅還以為欒奕和盧植乃是事先商量好一起戲弄自己。如今見欒奕求情時竟如此懇切,遂不生疑,大受感動。
盧植似也是被欒奕誠摯的言語唬住,猶豫了起來。“這……看在子奇的面子上,靈璧、下蔡諸城也可以交給袁術。”
布誅眼前一亮。
“不過……”盧植話鋒一轉,“子奇既然如此說話,我不得不賣子奇幾分面子。這樣吧,城池不能白給。傳國玉璽關乎朝廷興衰,袁公路只需將傳國玉璽交歸朝廷,我便安排人與袁公路交接城防。”
“這……”布誅噎了一下。
欒奕則適時出言,“子幹先生此言倒是合情合理。傳國玉璽本就屬皇家之物,交還朝廷乃是物歸原主,理所應當。屆時,公路兄進獻玉璽便是大功一件,我和子幹先生可聯名上表,表奏公路兄之功,借陛下之言將下蔡、靈璧等五城劃歸豫州治下。如此,公路兄管轄起來順理成章,雙發皆有益處,何樂而不為!”
布誅不得不承認,欒奕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同時開出的條件也並不苛刻。傳國玉璽對於袁術來說只是個毫無用處的擺設,用個虛物換回五座實實在在的城池,這宗交易怎麼聽怎麼划算。
想通這些,布誅拍著胸脯向欒奕和盧植保證,回去一準將詳細情況上報袁術,定把傳國玉璽拿來換城。
大事敲定後,布誅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