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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堯捂著腳,淚眼汪汪地說:“想來是扭到腳了。”
袁術壓抑住激動的心情,“既如此,便與我同車而行吧!”
眼見袁術被美色迷了心竅,豫州長史楊弘出言,道:“主公安全要緊,此女來歷不明,萬不可與主公同車而行。”
袁術一向對楊弘言聽計從,他一看眼前的白鬍子老頭,再瞧瞧半跪於地的白堯,道:“先生,宣安(布誅字)生前對我忠心耿耿,他的妾室又怎能說是來歷不明呢?同車無妨。”
“主公!”楊弘瞪白堯一眼,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無大錯。”
“這……”
見袁術猶豫,白堯果斷選擇以退為進,“正所謂尊卑有差,男女有別,賤妾與主公同車確實有失體統。”言訖,她又掙扎著起身,卻裝作又因腳腕疼痛跌倒在地。
袁術看到白堯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愈發心憐,“長史,一介女子罷了!能耐我何,讓他上來吧!”
“主公……”楊弘還想再勸,卻聽袁術道:“我意已決。來人,把布夫人攙上車來。
“這樣不好吧!”白堯顯得十分猶豫。
“我說好,便是好!”袁術大手一揮。
白堯回望袁術招來的兩名甲士,又藉機看一眼北方湛藍的天空。暗暗嘆了口氣:不知天國的天空是否也這樣湛藍?
入得寬敞的車廂,白堯衝袁術淡淡一笑,垂頭躲在車廂角落裡,眼圈通紅,似在為布誅喪生而落淚。看得袁術好一陣心酸,他衝白堯擺了擺手“過來坐!”
白堯茫然的看向袁術,故作矜持的稍稍向袁術所在方向移了半分。
“誒,再過來點。這裡離炭爐近些,更暖和。”
別說,春日方始,天氣依然很冷。再加上白堯“逃”的匆忙,身上披的衣服不多,所以這會兒凍得瑟瑟發抖,正想找個熱源取下暖。她按袁術所說,坐到了炭盆便,伸出凍得發青的雙手,在熱炎上方反覆取暖。“謝主公!”
“以後跟我就不用那麼客氣了。”袁術小眼眯成了一線,迅速伸出大手抓住白堯的小手。
白堯下意識抽手,可怎麼掙脫的開。她驚呼道:“主公這是作甚。”
“布夫人手好涼啊!我幫你暖暖。”袁術興奮不已,拉著白堯便往懷裡扯。可是眼見妙人撲入懷中時驟然發現不對勁,這女人的力氣要比剛才表現出來的大上許多。
只見白堯雙手手腕一繞,輕而易舉的脫離袁術緊握的雙手,右手上抬,虎口摁住袁術的下巴猛地往下一拉,竟生生把他的下頜骨拽了下來。
這個時候袁術剛反應過來,吃疼之下正想求救,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驚恐之下又是一陣頭暈眼花,竟被白堯撲倒在車板上。
白堯用雙膝頂住袁術的雙臂,阻止其反抗,又迅速從頭上摘下發簪狠狠刺進袁術頸動脈,用力一攪,熱血呼的一下用了出來,濺得她滿臉都是。
感受到生命飛速流失的袁術死命掙扎,雙腿蹬個不停。車外的護軍立刻覺察到一樣,趕忙掀開車簾向內觀望,看到的卻是渾身浴血的傾城女子,以及他們主公的屍體。
聞到死亡的味道,白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很暢快,很狠戾。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袍,扮出一副驚慌失措模樣扯著嗓子高叫,“啊……袁術淫賊,賤淫逝去臣子的遺孀啦!救命啊……”
清晨熟睡中的街邊住戶們聽到這一嗓子,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們一溜小跑到門前,或攀上院牆,或順著門縫向外觀望,果然在刀槍林立中央看到一名赤身**的女子。
楊弘一見袁術屍體大驚失色,立刻意識到眼前女子非尋常人,乃是受人指使,“快,把女人拿下。抓活的。”
可是他哪裡想得到,在一眾護甲看到女子chiluo的軀體的那一霎那,下意識閉上了眼。就在這閉眼的工夫,白堯咬破一早含在嘴裡的藥丸,用力咬破外殼,將裹在珍珠裡的毒液全數吞進嘴裡。
“不好!她服毒了!”
白堯精緻的面龐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腹部刀攪般的痛楚奪走了她全身的力氣,捂著肚子跌在了車上。她咬緊牙關,黑色的血液食道中湧了出來,將她的口腔染成了無底洞般的漆黑。她吐一大口血液,仍喊個不停,“袁術淫賊,jian淫逝去臣子的遺孀啦!救命啊……袁術逼死人了!”
漸漸的,鼻腔裡也淌出了黑流,接著是雙眼。
“別讓她喊了。殺了她!”楊弘氣的七竅生煙,一聲令下,七八根長槍同時戳在白堯晶瑩的軀體上。黑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