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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怒不可赦,大罵欒奕毫無誠信可言,亦罵糜家貪得無厭,自己吃肉卻連個肉湯都不給他們分。
陳家自此與糜家交惡。整日想著扳倒糜家,可怎奈陶謙對糜竺糜芳十分看重,以陳珪父子的權勢根本鬥不過糜家。
於是,他們想到了一不做二不休,助劉備拿下徐州。徐州易主,糜家自然跟著失勢,陳珪知道,是到了給糜家點顏色看看的時候了。
想到心頭之恨可解,陳珪迫不及待起來。在劉備佔下下邳的第二日便找上門去,先告訴劉備說近幾年來聖母教在徐州鬧得很兇,欒奕藉著聖母教收買了不少人心,乃是劉備現在即將面臨的最大威脅。他建議劉備大範圍緝拿懲處聖母教徒,以絕後患。尤其要整飭一番向糜家那樣吃裡扒外,在徐州身居高位卻對聖母教忠心耿耿的世家大族。
對於陳珪的話,劉備深表贊同。想當年,他曾不止一遍的通讀過欒奕親手送給他的那部《聖母經》,深知聖母教雖能勸人向善,但從本質上還是扇動百姓向欒奕看齊。這無疑潛移默化威脅了劉備在徐州的統治地位。
劉備遂遵照陳珪的建議,四處查詢聖母教教堂和信徒。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肅清行動還沒開始,卻得知徐州境內的所有教堂竟在一夜之間改換了門庭,過去堂而皇之掛著十字徽章的聖母教徒亦是沒了蹤影,像糜家那般在州內眾所周知的信徒則口徑一致的表示自己已經脫離了聖母教,不再與濟南聖母教會有任何關聯。
劉備原本想把這批人緝拿歸案,可怎奈人數太多,正所謂法不責眾,如今人家又宣稱脫離了教會組織,想制裁都沒了理由。此外,如糜家一般計程車紳富商亦是不在少數,平日裡他們承擔著徐州絕大部分賦稅,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他們堪稱是徐州政權的奶孃。
劉備即不敢輕易得罪這些鄉紳富商,又怕引起平民怨,遂不再對原聖母教徒有所動作。只能私底下悄悄把徐州各地官署中有過聖母教史的官員換了個遍,以免機密外洩。
如果說劉備對待聖母教徒的態度偏於懷柔的話,那麼袁紹的舉動則應當歸於暴虐一類。
袁紹入主冀州以後,在謀士逢紀建議下,他也對轄內聖母教徒展開了大規模的肅清行動。
與劉備一致的是,當他準備開始行動時,卻得知整個冀州的教堂不知不覺間消失不見了,一個不剩全都改成了各類商鋪或者茶莊。
與劉備不同的是,袁紹壓根不相信聖母教徒能那麼輕易脫離宗教,成為他治下的良民。於是,在逢紀煽風點火下,袁紹決計對冀州的聖母教徒進行大範圍清洗。可是聖母教徒摘去十字架跟普通人無異,實在難以分辨。分不出哪是信徒,又如何清洗?
為解決這一問題,他在冀州各郡頒發告示,宣稱但凡檢舉聖母教徒身份者,賞錢千貫。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果然有檢舉者前來報案。一日之內3000多人被捕,被袁紹殘忍殺害。
只不過,袁紹卻是不知,斬首的那3000多人中,聖母教徒只佔了不到三分之二,且全都是最普通不過的基層信徒。另外三分之一,則是從未進過教堂的“良民”。
他們之所以被抓完全是受平日裡仇人誣告,被人從身後捅刀子,蒙冤入獄,鋃鐺而死。
很快,百姓們便發現,原來不是聖母教徒也會慘遭袁紹屠戮。一時間,冀州二百多萬人口無不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天也被人誣告,平白無故丟了腦袋。
袁紹謀士田豐探得這一情況,趕忙勸阻袁紹停止肅清行動。
然而,出於對欒奕和聖母教的畏懼,袁紹毫不聽勸,仍舊一意孤行。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肅清行動只維繫了7天,收割了近萬教徒性命之後。在欒奕授意下,冀州教區總主教李鑫便展開了有序的反擊。
一夜之間,冀州各郡各縣各個街道的絕大多數識字人士的屋門前均貼有一張潔白的神才紙,神才紙上還用活字印刷印有密集的文字。取來觀之,文字內容竟是在痛斥袁紹入主冀州後的一應暴行,其文有言:聖母教者,先帝御封之護國神教也,乃至聖純淨之教。袁本初自封冀州刺史以後,不敬神靈,毀壞聖物,實為無德;不尊先帝旨意,實為不忠;身為一方父母,不說愛護百姓,反倒屠戮忠良,實為不義;如此無德無義,不忠不孝之人如何堪當封疆大吏?袁本初倒行逆施,與董卓無異……冀州百姓若想苟全性命於袁賊之屠刀下,唯有與之抗爭到底……云云。洋洋灑灑一千多字,最終落款——大漢護國神教,聖母教主,兗州刺史欒子奇。
看過這張被稱之為傳單的書信,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