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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朋友,“呂先生,這東西叫甚來著?”
來者畢恭畢敬,道:“此乃望遠鏡。是教主送給寨主的禮物。”
“望遠鏡!真神器也。”
被稱之為呂先生之人,身著棕色麻布十字神袍,竟是一名神官,“確實神乎其神。”
張燕又問:“呂先生說,此物乃欒……呃,教主所創?”
“然也!”呂先生進一步解釋,“乃教主受聖母感知,得大智慧創出此物。”
“哦!”張燕點了點頭。
“此外……”呂先生道:“在下並非什麼先生。寨主直呼虔之表字:子恪便是。”
“也好!那便稱先生子恪。”張燕又取出望遠鏡,望向對面的蒼山,見山裡的袁紹兵馬開始陸陸續續下山,道:“袁本初往這邊來了,咱們暫且南退,再做敘話。”
“但聽寨主吩咐。”
張燕“誒!我都喚子恪表字了,子恪也別再客套。我既決計投入子奇……呃,教主帳下,就不再是什麼寨主。將來咱們當屬同僚,還是叫我飛燕吧!”
333替罪羔羊
仰賴於黑山賊耳目和神盾局細作共同組建的警報系統,在望遠鏡超強的偵查能力幫助下,張燕成功躲開袁紹的大規模圍剿,領著袁紹大軍在茫茫黑山裡兜起圈子。
可憐袁紹在山裡轉了兩多月,黑山軍行進的痕跡倒是發現了不少,就是沒見著人影。氣的袁紹哇哇大叫,卻又拿張燕沒有辦法。
適逢幽州公孫瓚又出來叫囂,兵犯冀州。袁紹只好領兵退卻,轉戰冀、幽邊境,與公孫瓚對峙。
實際上,從聖元1年開始,袁紹和公孫瓚間的戰事就沒有斷過。雙方交兵不斷。
按理說,袁紹坐擁冀、並二州,其中冀州人口密集,無論是農耕、還是經濟都遠非幽州苦寒之地可以睥睨。同時,袁紹兵多將廣,手下又有沮授、田豐、審配這樣首屈一指的謀士指點,實力應該比公孫瓚高出不止一籌。
可怎奈自聖元1年3月始,欒奕透過各種渠道給公孫瓚輸入了海量的支援。僅軍資就送去了300萬貫,糧600萬石。此外,大到士卒的軍服、鎧甲、兵刃、弓矢以及衝車元件,小到柴米油鹽醬醋茶,應有盡有。
在欒奕不計回報的支援下,公孫瓚迅速元件起一支強軍。軍隊規模雖不及袁紹,但是無論是裝備,還是配給都遜於幽州軍。
所以在2年多的數次交鋒中,雙方各有勝負打了個平手。
袁紹引領大軍一路披星戴月趕到位於冀、幽邊境處的章武城,卻聽探馬來報,公孫瓚又領著大軍退了。
就算傻子也看出,公孫瓚這一進一退透著陰謀的味道。早不進兵,晚不進兵,偏偏袁紹在黑山圍剿張燕時,公孫瓚傾盡兵力來襲。早不退兵,晚不退兵,偏偏袁紹離開黑山就退了。
時間節點拿捏的恰到好處,簡直就是典型的圍魏救趙。
袁紹和他的謀士們也洞悉了這一點,並在這件事上嗅到了聖母教教堂燃香的味道。
冀州通往塞外的道路攏共有兩條,一條需穿過幷州。此時,幷州黑山賊鬧的正凶,經常性的流竄劫掠間接性切斷了袁紹販酒商隊北上出塞的道路。隨後的日子裡,袁紹、田豐、審配、沮授想盡辦法試圖剿滅黑山賊。可怎奈無論加派隨行護衛也好,或者施計設伏,以商隊為餌引而攻之也罷,總會被張燕提前洞察。
護衛數量少的話,黑山賊毫不猶豫傾巢而出,將之剿滅。護衛數量多,黑山賊便不露頭,等車隊出幷州,借隨行護衛不敢深入草原這一要素,趁護衛回返,再從草原上動手,把滿車貨劫掠一空。
隨後,眼見張燕這項無本的買賣可以贏取暴利,草原上的很多部落也在簡雍煽動下效仿張燕,動起刀兵也跟著劫掠起袁紹的運酒商隊,白喝起袁紹費盡心機釀出來的酒。於是,這條路在匪禍滋擾下變得不再通順。。
從冀州還有一條路可通塞外,抵達塞北烏丸部落,再往北便是鮮卑人廣袤的地盤,在那裡有很多人垂涎天朝的美酒。但是走這條路需穿過幽州。而幽州是公孫瓚的地盤,他是肯定不會坐視袁紹與塞外胡人通商的。
商路斷絕,袁紹一心期待釀出來的酒賣不出去,若僅依靠內部消化,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賣光。站在府庫裡,看看空空如也的銀庫,在看看堆滿酒罈的酒窖,他急的差點沒泣血。指著沮授的鼻子便罵,“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釀酒,釀個毬酒,現在可好,錢財散出去了,糧草用了一半,酒賣不出去了!”他吐沫星子亂飛,“說,下一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