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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
朱英歲話音平穩,欒奕卻心知肚明,這傢伙這是要說正題了。
“哪裡!還是仰賴眾鄉親捧場。”
“聽說,開壇的時候你免費給人發書,還設宴免費請人設宴,將來還要免費給百姓看病,可有此事?”
“然!”欒奕點了點頭。
朱英眉毛一橫,厲聲問:“嗯?賢侄之前所說,借廟宇謀利一事,豈非誆騙本官?如此輸財,如何賺得錢來。”
欒奕微微一笑,解釋道:“古人有云:若要取之必先予之。侄兒之所以如此行事,為的是吸引大家主動到教堂中來。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待他們真正相信聖母教之時,用不著侄兒去催,他們便會自發的把錢糧送到教堂裡來。侄兒所說,朱叔可明白?”
“哦?若要取之必先予之。”朱英揚眉思量,覺得欒奕所說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就像他欒奕,過年過節的給自己又是送這又是送那,圖些什麼?很簡單,東西不是白送,也不是白拿。送給你東西,你得想辦法幫他賺更多的錢,是在求更多的回報。這大概就是他所謂的放長線釣大魚吧!“原來如此!”朱英豁然開朗。
“對了!還有一事。本官反覆想了想,覺得賢侄既要經商又要理教,實在辛苦。未免打攪你的學業,本官覺得還是莫要操勞的好。不如把聖女教的事務稍稍縮減一下,僅控制在歷城一縣。如此一來,賢侄可免去許多舟車勞頓之苦,多用些時間讀點書。”朱英眯著小眼,見欒奕不動聲色,便接著說:“當然,本官這只是個人的一點建議,並沒有命令的意思。”
欒奕暗想:沒有命令的意思才奇怪了!我要忤逆了你的意思,怕是明天連歷城都不許傳教了。他心中雖氣,但深知此時不是翻臉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實力跟人家翻臉,只得強裝起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說:“侄兒謝朱叔體恤。侄兒其實本來也是如此作想,僅在歷城縣所轄各村鎮傳教,絕不涉足其他縣鎮。實際上,侄兒也確實沒有精力顧及到歷城縣外的地方。”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朱英本來沒有想到欒奕會答得這麼爽快,猛然之間一下子得到想要的答案,頓覺消了一塊心病,暢快不已,“賢侄,來。為了你的學業,我叔侄二人當滿飲此盞!”
欒奕大驚失色,連忙勸說道:“叔父,神仙釀萬不可這般牛飲。”話終歸還是喊晚一步,只見那朱英一口將酒盞中四兩多酒精含量60度的蒸餾酒倒進了肚子裡。
杯酒入肚,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隨即,眼神迷離,晃晃悠悠一頭栽倒在地、欒奕嚇得不輕,揚聲大喊,“來人吶,來人~~快找大夫來。”
是夜。濟南王府中朱英一家入住的院落裡亂成了一團,一直忙活到後半夜才算作罷。郎中檢查過朱英的身體後,告訴大家說,朱英並無大礙,只是飲多了酒,多休息一會兒便會好轉。
大家這才放心。
九月十六,禮拜一,開壇禮已成昨日。欒奕暫時放下教會的工作,將精力集中到了神仙釀問世一應事宜上。樹的影,人的名,在過去三年時間裡,欒奕一直引領著大漢皇朝的時尚潮流,無論是桌椅、摺扇還是小說中人物的衣著,始終是世人,尤其是年輕男女爭相模仿的物件。如今,神仙釀問世,他責無旁貸的肩負起自家美酒的代言人,連續多日駐足酒樓,親飲神仙釀吸引來客,為神仙釀打造聲勢。
為了將宣傳攻勢推到**,他還特意將詩仙李白的《將進酒》抄了來,並配以音律,親自在起鳳閣吟唱,“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地才君,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岑夫子指欒奕在潁川學院的啟蒙恩師;地才則是毛玠的代稱。)此歌一出,濟南各界無不譁然。城中巷裡,無數人爭相稱讚,“好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好個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善,大善。當浮一大白!”
不過兩日時間,神仙釀借一人,既欒奕;一歌,既《將進酒》;二滋味,既醇香甘醇,在濟南國曆城縣熱銷開來,又迅速以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