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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深,且據點眾多,現在去抓人萬一撲個空可就得不嘗試了。屆時他跑到城外欒家工廠和教堂裡去。那裡易守難攻,宛若堡壘一般,他再在那裡振臂一揮,引信教邪佞與大人對抗,局面可就不好收拾了。屆時事情鬧大,朝廷派人插手……他欒奕在朝中有人,把大人在濟南國所做諸事揭發出來,大人必遭覆頂之災。”
“他敢!”朱英話說的硬氣,眼神卻在四下游歷。他為之心虛,為止恐懼……“如此如何是好?”
“大人莫慌。可先將國內官員換為心腹。隨即集結國內兵馬,廣而整頓聖母教眾,再施以雷霆手段剿殺欒邈父子。屆時,欒邈和那欒奕身死,大人可將編造邪教、賄賂官員等強加與他,朝廷來人問詢,死無對證,大人可保無恙。”
“好!好!”朱英大喜,“那邊按孫先生所說行事……對了,孫先生縣丞一職做了多年,也該到了升遷的時候了。既如此,裁撤東平陵縣令後由孫先生接任。”
“謝大人!”
書分兩頭,各表一邊。
欒奕從濟南王府出得門來,見門人急匆匆去歷城縣衙請孫孺。這孫孺是誰?若論濟南國裡跟他欒奕最為針鋒相對者,非此人莫屬。
朱英此時把他找來,定是要有所動作了。
欒奕頓覺跟朱英撕破臉皮的時候即將來臨。當即快馬加鞭返回縣衙,隨便打點一番行裝,便將父母二人接出城來,安置到城外剛剛建成的別院。
隨即,又令200名聖母教鐵桿教徒放下手中活計,在教堂集合。發放武器後在教堂、工廠、別院附近護衛,以保萬全。
三日後,朱英果然開始行動。與聖母教關係甚厚的東西平陵縣令先後被朱英以貪汙受賄罪投入大牢,並於次日斬首示眾。隨後,一**規模清洗在濟南國內上演,各地文武官員走馬觀花似的換了一遍。
欒奕知道,在這毫無聲色的變化過後,迎接自己的將是凌烈的疾風暴雨。
他必須有所動作,決不能任人宰割,於是,他一面將最近半年多來收集到的,有關朱英、孫孺、楊牟等人的罪證記錄成冊,令欒福快馬加鞭連夜送去京城王允府上。一面派人四處通知各地分壇迅速將據點轉移到當地地主或豪強府宅之中。同時,他還借商會運送貨物為名,暗向縣外各教會查經班運送了大批兵甲、長矛等兵器。
然而,正在這山雨欲來的危機時刻,蔡琰和貂蟬卻抵達了濟南。欒奕怎能不為之憂慮?
聽完欒奕的敘述,貂蟬開解說:“欒郎不必為我等擔憂,蟬兒和蔡姐姐能照顧自己。此外,我二人名義上畢竟是當朝大員之女,涼他朱英不敢對我等怎樣。相反,欒郎如今處境才是真的堪憂。”她沉了沉,又問:“欒郎下一步可有何打算?”
“打算?”欒奕冷哼一聲,“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欒奕豈是坐以待斃之人。”
63身陷囫圇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貂蟬瞬間明白欒奕話中的意思。“欒郎可是要帶人殺進城去誅殺朱英?”她大驚失色,“那朱英雖是大惡人,可終究是朝廷命官,代表的是朝廷。欒郎現在手頭沒有朝廷詔書,莽然衝進城去傻吊他,豈不是就等於公然對抗朝廷,那可是謀逆的大罪啊!”
欒奕解釋說:“蟬兒放心。奕自入濟南以來,一直在暗尋朱英等人罪狀。共收集朱英罪刑100餘個,證據確鑿,現已記錄在簿,著毛玠、欒福快馬送往京城王中郎處,不日定會傳來朝廷詔令。奕此番行動不過是提前自保罷了,算不得謀逆。”
“如此,奴家便放心了。”貂蟬雖是這樣說,臉上的憂慮深色卻未消減,“欒郎,奴家可有什麼幫得上忙的?”
貂蟬語氣溫柔,欒奕聽在耳邊,暖在心頭。他深情道:“謝蟬兒好意。暫時無甚需要蟬兒出力的地方。你只需和蔡姐姐好好呆在宅子裡便好。”
貂蟬點了點頭,“那奕郎準備何時進城誅殺奸賊?”
“今夜!”
夜月升過樹梢,在懸崖邊站定。一片烏雲在漆黑的天幕前劃過,露出夜幕中的點點繁星。那閃耀的星芒,彷彿天國都市中繁華的霓虹。濟南國曆城縣南的山區裡,一片寂靜。白日裡忙碌的走獸都歇了工,沒發出一絲聲響,連一向聒噪的百蟲、千鳥都閉口不言,似是預料到今夜與往日的不同。
在這個沉寂到給人不寒而慄感覺的夜晚。一隊100餘人的兵馬從歷山腳下聖母教總堂魚貫而出,為首者正是欒奕本人。
只見,此時的欒奕身穿明光聖十字鎧。他頭頂銀盔,帽櫻隨著入夜的微風微微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