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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氏三步並做兩步,小跑過來,死死抱住比她高出一頭的欒奕,哭著道:“我得兒,你可算回來了。為娘擔心死了。”
“孩兒不孝。害孃親擔憂了!”欒奕亦是禁不住流出淚水。自出生以來,他這一生就沒讓自己這輩子的娘安心過。少時秉性頑劣,後來兄長欒勳蒙冤離世,刁欒氏就整日痛苦流涕。再後來,欒奕成天不著家,不是在外縣做生意,就是跑出去遊學,害得老孃整日提心吊膽,才剛過而立之年,就漸漸露出蒼老的態勢。
來回打量一番,見老孃沒事,他將目光繞過母親,打量後面淚花閃爍的蔡琰和貂蟬。此時的蔡琰如往常一樣穿著一身素雅長裙,一如既往的給人以端莊感覺,讓人不經意覺得此時的她並非在兇險的戰場,而是在那渭河畔的詩會上。
她身旁的貂蟬則跟她形成鮮明對比。身姿妖嬈的貂蟬,此時並未穿出豔麗的衣裝,而是頭頂扎冠,身著武士服,扮成一副武士模樣,彷彿隨時準備上場廝殺。
欒奕見二人安然無恙,便衝她們點頭致意,表示自己也無甚大礙。只是在點頭的時候,下意識將眼簾在貂蟬身上多逗留了一段時間。
蔡琰和貂蟬身前,便是父親欒邈了。此時的欒邈一身戎裝,身披鎧甲,儼然成了教堂腹地的臨時指揮官。他大步走到欒奕身前,打量一陣,驚聲道:“奕兒受傷了?”
欒刁氏連忙鬆開欒奕,上下瞧看。旦見已是滿身浴血的欒奕身上,竟有七八處傷口,其中僅箭傷便有五處。好在欒奕盔甲堅固,多數創傷都是皮外傷,僅有一處深入內裡。現在傷口仍在向外滲血,將他內襯衣衫染成了衣。
聽了欒邈的話,欒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