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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何難?”蔡邕主動搶答,“其一,凡是講個先來後到,吾家昭姬熟識子奇在先;其二,昭姬乃老夫親身獨女,貂蟬姑娘為中郎大人所認之義女,身份有別;其三,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老夫身為子奇之師,對其因緣娶育有著一定的決斷權,若他懂得孝順師長,婚姻之事便聽老夫定奪。是以,主母之位非昭姬莫屬!”
蔡邕洋洋灑灑一氣說出三個理由。若所前兩點還是有理有據,那麼第三點便有些仗著欒奕師傅這一身份耍賴的意思了。
不過,他這“賴”耍的有理有據、符合常倫,王允又絲毫跳不出毛病來,氣得吹鬍子瞪眼,“剛才允已說過。貂蟬雖為允之養女,卻視若己出。絕不嫁給他人做小。如此……這樁婚事不節也罷!”
“父親!別啊!”貂蟬驚恐地跪到王允身前,大聲哭訴,“孩兒已說過,此生非子奇先生不嫁,哪怕委身做妾也心甘情願,望父親成全。”
“胡鬧!”王允怒不可赦,“哪有此等女子向男子逼婚之事,別在這裡丟人,趕緊給我滾回家去。”
貂蟬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柄匕首,橫於頸上,高呼:“父親不勻,孩兒便自刎於此。”
宴上人等見狀,驚得雞飛狗跳,忽的一下圍攏過來勸慰,“貂蟬姑娘,莫要想不開啊!”
欒奕亦驚,滿頭大汗穿過人群,道:“紅昌,萬事好商量,一切當從長計議,切莫拿性命作兒戲。”
貂蟬見人們越靠越近,手中匕首又貼近肌膚幾寸,鋒利的刀刃嵌入潔白的肌膚,劃出幾滴鮮血來。“都別過來。父親,允還是不允!”
王允急的直跳腳,“罷了!罷了!允,允還不行!快把刀子放下來,快放下來!”
“當真?”
“當真,當真!”王允雙眸通紅,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絕不反悔。”
“噹啷!”匕首落地,又驚又嚇又喜的貂蟬一時虛脫,竟往地上滑去。
欒奕趕忙衝上前去,在她倒地之前將其抱在懷裡,面帶淚珠地嘆息道:“你這又是何苦!”
貂蟬同樣淚流滿面,“只要能與欒郎雙宿雙棲,受再多苦難也是值得的!”
氣氛尷尬。袁紹出來打圓場,說:“今日家叔壽辰,先有子將先生品評月旦,後有子奇因緣圓滿,可謂三喜臨門啊!如此大喜之事,我等怎能不飲酒相賀。”
“然也!當浮一大白!”曹操隨後起鬨,眾人皆喜,共同舉杯。
是日壽宴直飲到深夜,欒奕作為喧賓奪主後的“主角”喝的最多,一連吐了數次,最終被郭嘉等人扛回了蔡府。
晚上入睡之時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與貂蟬在潁川郡陽翟縣外的家裡如膠似漆時,蔡琰找了來,見欒奕懷中抱著別的女人,她怒氣橫生,拂袖便走。欒奕隨後追趕,可蔡琰不知用了什麼魔法,走起路來竟能縮地成寸,一步十餘米,欒奕死活追趕不上。情急之下,他搶了路邊人一匹駿馬,策馬追趕。眼見即將追上之時,只見兩側密林之中鑽出一彪人馬。為首一人面貌模糊,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手持方天畫戟,大吼一聲,“欒子奇,敢跟我呂奉先搶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策馬揚鞭,手持大戟向欒奕殺來。欒奕赤手空拳無法抵擋,眼睜睜看著那大戟劃過自己的脖頸。頭顱拋飛起來,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直入雲霄,地上的人物建築越來越渺小,直至消失不見。
頭飛到頂點開始下墜,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地面上的深宅大院不見了蹤影,而是換成了萬丈高樓,摩天大廈。飛機在身旁飄過,列車在地上馳騁……
44女人心海底針
欒奕從噩夢中驚醒時,小翠正侍候在他的身邊,為他擦拭冷汗。見他睜開雙眼,小翠便問欒奕身體是否好些了,還醉嗎?
欒奕晃了晃發懵的腦袋,表示自己無礙,“翠兒,去幫我弄些吃得來。昨夜吃了不少珍饈,可惜都還歸大地了(吐了),這會餓得很。謝了!”
小翠輕啐一口,“跟我還說什麼謝!翠兒這就去給少爺最喜歡吃的打滷麵。稍後就來。”
小翠走後,欒奕又喊來欒福,為自己更衣束髮。一切準備妥當匆匆出屋,直奔後院找蔡琰而去。
蔡琰閨房門口,丫鬟蔡雲把著閉合的大門,搪塞欒奕說蔡琰正在小憩暫不見人。
可欒奕卻聽到屋內明明有響動,細細聽來竟似那嗚咽聲。欒奕知道蔡琰這是在為納妾之事生氣,只得槅門解釋,說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