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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欒奕冷笑,“他們聚在這裡還能有什麼事,自然是迎接爹爹這個信任縣令來了?”他心裡明白,說是迎接,其實送下馬威來了。自己一行抵達濟南地界之後,沿途一直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姓氏名誰來自哪裡。而身歷城縣內的這群人卻知曉了他們的行蹤,分秒不差的外出相迎,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向欒奕他們展示自己耳目眾多的實力。讓他們知道歷城縣的地頭蛇們手眼通天,到這裡來上任最好夾著尾巴做人。
“這可如何是好?”欒邈手足無措。
欒奕則安慰說:“車到船頭自然直,隨機應變吧!”他又囑咐道:“爹爹謹記,一會與這幫人相會時切莫露出憎惡神情。我等初來乍到,暫且不可與人交惡,需虛與委蛇一番,待探得對方虛實,再做計較。”
“奕兒放心,為父省得!”欒邈擺了擺手,笑道:“為父好歹活了三十餘年,學識雖不及奕兒,但也有些見識。特別前些年裡跟父親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也見過不少世面,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況且,在來時的路上,為父已經想好了。他地頭蛇想要橫徵暴斂便由他去吧!為父只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傻子就好。至於政治顛覆的事全權交由奕兒辦理,有什麼需要為父幫忙的,儘管開口便是。”
欒奕連連點頭。如此,他就放心了。
事實證明,欒邈此人雖然太過忠厚不適合做生意,但在演戲方面有著十足的才能。這讓欒奕不由感嘆,但凡世間之人都在某一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才能,之所以有的人平平庸庸,是因為他並沒有找到自己的才能施展的地方。就像眼前的欒邈,在臨到縣城門前時,從馬背上跳將下來,臉上掛著儒雅而又俊朗的微笑,向迎接他人們走去。
前來迎接的百餘號人中,為首一名身穿大漢黑色官服者滿面堆笑的迎了上來,張口問道:“敢問來者可是新任歷城縣令欒邈欒伯謙大人乎?”
欒邈遙遙應聲,“區區正是在下。”說著走到城門前躬身行禮,施禮姿勢之公正宛若教科書一般。他謙和地說:“在下潁川欒邈,見過各位大人,眾位相親!”
“啊!果然是欒大人。吾等在此久候多時了,歡迎到歷城縣來。”為首那人話雖是這麼說,卻並絲毫沒有向欒邈拱手回禮的意思。
對於對方這番失禮的舉動,欒邈卻是不以為意,仍然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謙恭道:“此番遲來,乃邈之過爾。來日定當設宴賠罪。”
“哈哈哈!”為首那人長笑一陣,說:“欒大人不愧是好爽之人,老夫喜歡,甚是喜歡。哦,對了!忘了給欒大人介紹了。在下朱英,字懷仁,現任濟南國長史。”
“哦?您便是朱長史?”欒邈一驚。朱英可不就是來時路上那位老者所說的罪魁禍首嗎?字懷仁,合著從骨子裡就是個壞人。心裡雖這麼想,他嘴上卻說,“朱大人之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哈哈,如雷貫耳不敢當。”接著,這位壞人又指向身旁一名賊眉鼠眼者,道:“這位是孫孺,乃歷城縣縣丞,是你手下的執筆小吏。”他又將手滑向另一邊,“這位是濟南國內的富商,名喚楊牟。這位……”接著,他將迎接人群中的重要人物一一介紹給欒邈。欒邈挨個回禮問候。
而欒奕則把這些人的名字和公職牢記在心,以備將來根除邪教之時,將其一網打盡。
介紹完畢,朱英吧嗒吧嗒嘴,望一眼欒邈的身後,先將目光聚焦在雄壯的典韋身上,見其模樣醜陋不由嚇了一跳,隨後視線遊離,在立於欒邈下首的欒奕身上駐足。問道:“欒大人,這位後生是誰?”
“哦!此乃犬子欒奕。”欒邈笑著揮了揮手,“子奇,還不快來拜見各位大人!”
欒奕學著老爹的樣彎腰行禮,“奕見過眾位大人,眾位長輩。”
一石激起千層浪,欒奕剛剛唱出名來,門前迎候者無不震驚。朱英驚問:“什麼?欒奕欒子奇?可是救世之神才欒子奇?”
欒奕謙恭回應,“救世之才不敢說,實乃子將先生過譽之言。”
“子奇先生竟也跟著來了!”門外眾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覷。之前,他們倒知道新任縣令是欒奕的父親欒邈,卻未曾想欒奕竟跟著一同前來。
朱英臉上的傲然之色頓時收斂了幾分,恭維道:“子奇先生之名,我等當真如雷貫耳!能得先生親臨歷城,實乃歷城之幸,濟南之幸!”
欒奕連忙謙虛。“不敢當,不敢當!”
朱英又道:“今日諸位遠來辛苦。我等在城內設宴為眾位接風洗塵,還望眾位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