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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禮。
“好商量個屁,給老子滾一邊去。”朱英毫不領情,一腳將老者踹倒在地,提著寶劍,殺氣死漫。
“渠帥,你可萬萬不能殺他啊!”那老者正是甄家管家甄岥。甄岥見少年有難,焦急高呼,“渠帥若饒他不死,我冀州甄家願奉上萬金!”
“嗯?”朱英眼前一亮,“你說什麼?”
“饒他不死,我家家主願付千、萬金!”
“不是這句!”朱英收劍入鞘,又問:“你說你來自哪家?”
“冀州甄家!”
“可是冀州鉅富甄家?”
甄岥回道:“正是!”
朱英掐著腰,眼角閃過一絲皎潔,道:“本渠帥不信。此何人?值得甄家如此破費?”
“這……這是……”甄岥吞吞吐吐,“此乃我家二少爺,老爺生前最疼愛的子嗣!”
“少爺?”朱英點了點頭,“即是生身子嗣,那本渠帥暫且信你。待爾等將本渠帥送回河北,奉上贖金自會把爾等平安放回。”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朱英現在可顧不得為白得萬兩黃金而欣喜,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甄家把商船停到哪裡了。“還不快帶我們區找船?”
甄岥道:“是是是……就在東邊不遠,船家在那兒等著我們。”
然而,一行黃巾逃兵還沒來得及開拔,卻聽大地傳來連喘轟響。有親兵伏地傾聽,驚報:“渠帥,不好了。邪教人馬追上來了!”
“慌什麼,快往東跑,上了船邪教的人就安全了。”
親兵又道:“渠帥,不行啊!方才河lang聲掩蓋了馬蹄聲,我等未能發覺。如今,邪教的兵馬距離我們已經不足兩裡,雙腿跑不過四蹄,來不及跑了!”
“該死……”朱英氣得直跳腳,看向lang潮滾滾的大河天塹,焦急萬分。四下環視尋找逃路的工夫,恰好看到人縫之中的甄家少爺。頓時計上心頭,抽出寶劍向白生生的少爺走去。“給本渠帥過來!”
“你想作甚?”甄家少爺大驚,徐徐後退。
“老子讓你過來!”朱英步伐飛快,大步追上。左右兩側四名甄家商隊護衛還想阻攔,卻被隨後而來的黃巾賊兵打翻在地,一頓暴揍。
甄岥從地上爬起來,苦苦哀求,“渠帥,渠帥。手下留情啊!你可是答應過我們,不懂我們分毫的。您可得守信用啊!”
“放心吧!老子還惦記著那萬兩黃金呢,絕對不會傷他分毫。”說著,揪著甄少爺的胳膊,將他扯入懷中,提前寶劍橫在白質如玉的勃頸上。
少頃,人喊馬嘶聲從遠處傳來,日漸清晰。一簇簇火把火龍般由遠及近,快速遊走。遙遙的看到河邊同樣燃著火把,知是有了敵情,這才放緩速度,於百步開外止步,遙遙觀望不遠處的黃巾逃兵。
“欒奕,你果然還是親自來了。哈哈哈……”朱英仰天大笑。
欒奕環視朱英等人一眼,隨即將目光聚焦在朱英懷中斜坡的那位俊朗少年,在看清少年胸前彆著十字勳章的那刻,眼神不由一滯。他連忙掩飾掉那抹憂慮和不忍神色,嚴聲道:“朱英狗賊,死到臨頭仍在此猖狂。還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哼……我朱英縱橫天下數十載,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哈哈哈……”欒奕大笑不止,“是啊!朱渠帥是不會舉手投降,不過……渠帥逃跑的伎倆可是非同凡響,無論時機還是技巧,均拿捏得恰到好處,奕自愧弗如。如今……”
一番羞辱的言語說下來,聖殿騎士營精騎笑個不停,“逃兵,逃兵,逃兵……”
“住口,老子行事還輪不到你們來評價。”朱英大怒。
他瞧一眼朱英懷裡的少年,又諷刺說:“沒想到朱大渠帥如今又學會了新的伎倆。怎麼?綁架手無寸鐵計程車子?想用那士子的性命威脅我?可笑……”說著,他揮了揮持著馬鞭的右手,“眾將聽令,朱英狗賊謀逆作亂,立刻給我把他拿下。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喏……”二百騎兵殺氣四漫,以槍背敲擊馬臀,便要向朱英等人殺去。
“別亂動!”朱英手中長劍又向少年脖頸貼去。竟將少年彈指可破的肌膚割出一道血痕,鮮血緩緩外滲。
“啊……”
甄岥大急,“渠帥大人,渠帥大人……快放手,你答應老夫不傷害我家小……少爺的,你不能不講信用,不能啊!”他又衝欒奕大喊:“教主,教主……老夫是冀州甄岥啊!千萬不能輕舉妄動,不能輕舉妄動,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