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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裡可是全大漢首屈一指的富碩之地。往來商隊車馬不斷,雲集入各處作坊。琉璃、布匹、木製傢俱,各個都是受大漢各地熱捧的商品,儼然成了大漢最受熱捧商品的出產地和集散地。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他的繁華都有些牽強,日進千金還差不多。
更有人言,濟南國想找個乞丐都難。連乞丐都沒有,能說窮嗎?既然這麼有錢,想要糧草,何不出資購買?
當然,劉岱並沒有把這番話說出來。人家大老遠來幫自己打反賊,也應該給與適當的回饋。這是規矩,更是大漢人人皆知的潛規則。若不如此,下回兗州遭難,人家欒奕就不一定舉兵來幫了。就算來幫,也要等賊人把你打空了,打垮了再說。當即表示,“岱自會準備妥當,還望子奇笑納!”
“謝劉刺史相助!此外……”
“噢?子奇還有何事?”劉岱的臉不由向下拉了拉,心想你這欒奕,剛誇了你居功不自傲,怎地又貪得無厭起來。給了糧草還想要甚?
“刺史大人!”欒奕正色道:“此役你我聯手大破賊軍,俘獲甚多。奕想著,可否將這批降卒轉交給奕來處治?”
“哦?”劉岱揚了揚眉。他正犯愁該如何處理這批降足。殺吧……屠殺太多,有違天道,他怕損了自己的陽壽。放了吧!這麼多反賊抓而復放,豈不成了放虎歸山,萬一再集結起來反攻兗州那可怎麼辦。押著吧,白耗糧草……如今,欒奕主動要人,他自然樂得順水推舟。“子奇若要,只管領走便是!”
欒奕連忙作揖稱謝,“刺史大人放心。表奏之時,奕自然不會忘記記上刺史大人俘敵之功!”
116七月的流火
流火的七月,耀眼的驕陽掛在天上讓欒奕不由自主的想起後世的熱電廠。炙熱的光芒烘烤著大地,連空氣中的水汽都蒸騰起來,給大地鋪上一層虛幻的面紗。
已經連續半個多月沒有降雨了,平原、山川上的植被失去了水的滋潤,變得無精打采的,土地受乾燥影響,乾裂開來。
今年的青州又是一個災年,大旱在各處上演。
聽濟南國那邊傳來的訊息說,濟南國內也是這般景象。不過好在,濟南各地地下水脈充足,泉水旱歲不幹,再加上濟水、濼水、黃河、小清河,多條河流穿國而過,這在很大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旱情,農業生產一切正常。
烈日照耀在欒奕的鎧甲上,將這幅玄鐵亮銀鎧曬的滾燙,欒奕曾做過實驗,烈日之下在鎧甲上放個生雞蛋立刻便能煎熟服用。
由此可見,這種天氣下穿著那樣一幅鎧甲,需要忍受怎樣一種折磨。鎧甲已經不再是保護要害的鎧甲,而是蒸人的銅爐,呆在裡面什麼都不用幹,熱汗便頻頻外流,直將內衣浸個通透。汗水隨後被鎧甲烤乾,接著又冒出汗來……如此往復。逼得人每天都得喝大量的水,卻一整天撒不出泡尿來。
進入青州以來,教會大軍戰事不甚順利。
正應了那句老話,窮鄉僻壤出悍民。在幫助孔融解北海之圍時,教會大軍1萬餘人與2萬餘反賊在北海城外展開大戰。戰事慘烈無比,且在關鍵時刻,儒士孔融不通兵事,亂打一氣,幫倒忙,反倒衝亂了教會大軍的陣形。最終,教會衛士死命衝突,奮力維持,賴兵士訓練有素,將領勇猛、睿智,最終贏得了勝利。
不過勝也僅僅是慘勝。教會人馬折了近三分之一,3000餘名從濟南國帶出來的,忠誠的聖母教徒再也見不到故鄉的雲彩了。
軍隊嚴重減員,不得已下,欒奕只得將5000俘虜添入各營。只可惜,這新招來的降卒無論是素養還是信仰都比教會衛士差上太多,還需多加調教才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教會衛士。
救下北海,欒奕從孔融處借了不少糧草。這是他身為商人的本性,人——絕對不能做虧本的買賣。
孔融自然也願意獻糧,他雖不通兵事,但也看出那日作戰自己失誤連連,連累了欒奕。再加上,二人平日裡又多有私信往來,算是多年的筆友,孔融亦是頗愛欒奕所做之詩文、小說,相互之間自有一番文人間的惺惺相惜。
是以,孔融連眼都沒眨,直接將欒奕索要糧草數目翻了一番,兩倍相送。
離開北海,欒奕劍指臨淄。這裡是青州州治所在,也是叛軍最為活躍的地帶。
不得不承認臨淄反賊渠帥牛昂有些見識。他早就聽聞聖母教大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戰力非凡,是以這會兒聽探馬來報教會兵馬齊至,當即決定不與為敵,用堅壁清野之策相對。
以各處淪陷縣城為基,又在縣城外築建營盤,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