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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陽城大門洞開,被反賊圍困了近一個月的兗州軍蜂擁而出,一掃昨日的頹然,將連日受困憋下的怒氣盡數傾斜出來,哇哇大叫的殺向地陣。
城北,教會大軍急速衝至,聖殿騎士營1500名騎士在趙雲引領下如同尖刀一般直入地陣。所過之處塵土漫漫,反賊人仰馬翻,好不慘烈。頃刻之間,將反賊陣列鑿了個對穿。
兩翼張飛所帥神磐營、黃忠之神風營迅速鋪上。張飛兇相盡顯,握在手中的丈八蛇矛哪裡還是蛇矛,簡直就是死神收割性命的鐮刀。每刺出一槍定會留下碗大個創口,鮮血傾瀉如洪峰暴雨一般。
黃忠在貼身的那一刻,隨手將心愛的寶弓丟給親衛,抄起古月象鼻刀隨手便砍。後世黃忠垂垂老時都能大殺四方,更何況此時正值壯年,正是力足氣重的時候。一招一式,快捷狠厲,神秘莫測,防不勝防,哪裡有人是他的對手。不過片刻工夫斬首二十餘級。
他揚聲衝張飛大喊:“翼德,某殺賊24人矣!”
張飛心不甘情不願地嘟囔:有啥了不起,不就比俺老張多三人嘛!“漢升兄莫要囂張,咱最後見真章!”說著,揚臂高呼:“神磐營的兒郎,切莫讓神風營的兄弟比下去。殺啊……”
張飛、黃忠這兩個人竟較起勁,比起殺人數量來!
欒奕愕然,望一眼身左典韋,再看一眼右側許褚。此二人皆大漢數一數二的殺將,實力自是非同凡響。他不由生出幾分涉獵之心,對二人道:“大哥、仲康我等不妨也來比上一比?不過事先說好,投降者絕不能殺!”
典韋摩挲著手戟點了點頭。許褚摩拳擦掌,一臉興奮。
欒奕舉錘下令,“為了聖母的榮光,殺……”
“殺……”
千軍萬馬齊上陣,與城中衝出的兗州軍兩面夾擊,將黃巾反賊包了餃子。不過一炷香的工夫,反賊全面潰敗,投降者不計其數。
戰局已定,兗州刺史劉岱主動領親隨拜謝。遙遙看到劉岱大旗,欒奕連忙翻身落馬,拭去帽簷上的血滴,整齊衣冠,大步迎了上去。
劉岱下馬叩拜,問曰:“這位可是子奇先生當面?”
“區區正是在下,拜見刺史大人。”欒奕連忙將躬身叩拜的劉岱攙扶起來,“在下官卑人輕當不得刺史大人如此大禮。”
“先生遠來兗州馳援,實乃兗州萬民的恩人!岱身為兗州父母,自應好生感謝。請受劉岱一拜!”說著,劉岱又要拜倒。
欒奕連忙搶先一步跪地,將劉岱托住。“刺史大人折殺下官了。哪有上官叩下官之理。況且奕此番來救,乃受天命,為解貴州聖母教諸善之難;承君令,謀破各郡反賊之圍。職責所在,刺史大人無需放在心上。”
“子奇先生高義。”劉岱一臉的盯著欒奕來回瞧看。暗歎:且不提此子之才華,僅這居功而不自傲一點便是難得,將來定然不同凡響。想我劉岱,漢室宗親,眼見宗室廟宇一日不如一日,當朝更是奸佞當道,國患連連,怎能不心急?如今,大漢能出欒奕這等人物,誠如徐子將給出的評價,“救世之才”,將來登堂入閣,除閹黨破外戚,定會有所建樹。大漢得救之日不遠矣!
劉岱霎時間容光煥發起來。他卻忘了,就在昨日自己還曾給過欒奕“不過如此”的評價!
劉岱牽著欒奕的手,激動地說:“子奇先生,遠來勞頓,何不到城裡歇歇腳,飲些水酒。”
“劉刺史好意,奕心領了。只是,兗州這邊戰事雖熄,青州那邊仍生靈塗炭,晚去一分,說不定便會有條性命消亡,有個家庭離散。奕實不忍之,需立即趕往。軍務纏身,萬望刺史海涵!”
“子奇這是說的甚話!君胸懷大義,心繫社稷黎民,岱甚是欽佩。有何岱能效勞者,儘管開口便是。”
欒奕想了想,探究地問道:“確有一事,需與劉刺史相商!”
“但說無妨!”
“濟南國小民寡,錢糧稀薄,如今又逢亂世,更是入不敷出。此番南下兗州,兵馬消耗甚多糧草,難以支援東入青州!是以……”欒奕一面哭窮,一邊打量劉岱,繼續道:“是以汗顏相求。求刺史借些糧草,以充軍用!”
“這……”劉岱心頭暗笑。欒奕說濟南國國小民寡,那是實話。濟南號稱是國,實際上不過就是個大一點的郡罷了,所轄地域確實不大,人口確實比堂堂九州之一的兗州少了許多。說濟南糧草不足,也有可能。畢竟耕地面積在那兒擺著呢,一年也就長那麼些糧食,確實匱乏。不過,說濟南國窮,打死他也不信。但凡去過濟南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