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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雅鑑。——欒子奇”心中不由為多年未見,欒奕仍記掛著他而暗暗感動。他道:“子奇先生所作之書必然不凡,統自會細細研讀!”
閒聊一陣,欒奕開門見山,問龐統是否知道郭嘉、單福、戲志才、荀彧他們行蹤。
龐統驚問:“奕哥兒尚不知乎?單福哥哥犯事之後,化名徐庶字元直,現就隱居在襄陽城外。其宅據此不過三里!”
“什麼?”欒奕大喜,連拉帶扯,拽著龐統起身。催促其帶自己去尋單福。
一行人才入龐府,又心急火燎趕往單宅。縱馬賓士三里,眼見深山之中,群綠圍繞下,一座簡陋茅屋之中飄出縷縷炊煙。
見到此情此景,欒奕不由潸然淚下。這茅屋……實在太寒酸了。四面牆皆由泥坯堆砌而成,房頂幾根細樑上,搭著一片亂草,算是屋頂。
這樣的破房子,莫說下雨,就算普通的寒日,也擋不住寒風,一副透風撒氣模樣。久居宅邸的欒奕,甚至無法想象,人是如何在這樣的窩裡入住的。
他抹一把眼角熱淚,大步流星衝進院落,用帶著濃濃哭腔的音調大喊:“單伯母,侄兒來了。福哥……奕來遲了!”
92兄弟情誼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單福直至二十年之後都無法形容當年自己在襄陽深山中面見欒奕時,自己五味陳雜的心情。
激動、興奮、感激……羞愧、羞怯、心酸……他想哭,他嚎啕大哭,這淚有苦也有甜。
他與欒奕抱在一起,大哭特哭,二人對視,誰也沒有開口,卻在舉手投足間泛出千言萬語!
二人濃濃的兄弟之情甚至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連一向大大耷耷的張飛都不由為之垂淚。
“走……屋裡敘話!”欒奕緊緊攢著單福的手掀簾入屋,再邁進門檻的那一刻,又險些被屋內黴潮氣味燻出門來。藉著視窗昏暗的光線,掃視一眼屋內。可見簡陋的屋子裡除了一張大榻,一面灶臺,沒有任何居家事物。
單福的母親躺在大榻中央,將自己裹在厚厚的被子裡。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下意識抬頭張望,在看到欒奕俊朗面龐的那一刻,也禁不住流出熱淚。“老身莫非在做夢,是奕兒嗎?真是奕兒!奕兒吶……嗚嗚嗚……”
“伯母……”欒奕大踏步躥到榻邊,跪地便拜,直將額頭磕出血來,“侄兒來遲!害伯母受罪……侄兒大罪……”
單福倒地,與欒奕、單母同哭!
哭泣了好一陣,三人才緩過勁兒來,哽咽敘話。欒奕問單福,“福哥,想當初我等共創起鳳閣之時,閣內也有福哥不少股份,每月可收穫許多紅利,積攢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資財。為何福哥南下之後,日子過的如此貧寒。”
單福深嘆一口氣,道:“一言難盡啊!”
話說當年毛玠隨欒邈、欒奕父子赴濟南上任以後,潁川五官僅剩了三官,隨後郭嘉、戲志才也相繼離去遊學。兄弟幾人中,僅剩單福一人因需照料家中老母,留在了潁川學院。
一日,單福見不管士族班的衛哲欺凌寒門子弟,與之發生口角。衛哲辯不過單福,又介於單福背有五官之名,表面上不敢造次,心底卻暗暗生了噁心。
是夜,衛哲糾結黨羽熟人,埋伏在單福回家的必經之路上,意欲施以黑手。卻不知,單福豈是尋常之人。久讀兵書的他,早就練就一手精湛劍法。
於是,在衛哲驟然施暴的那一刻,單福拔出久封的寶劍,劍光寒芒,見血封喉,衛哲尚未來得及出手,便被單福一劍奪取性命。
餘眾皆散,大呼單福殺人了!
單福上前揭開衛哲遮面黑布,這才知道所殺之人乃衛哲。頓時明白自己闖了大禍。
這衛哲是誰?乃衛氏宗族的族人。說起這衛氏宗族全大漢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武帝時期,其族內出了兩位名人,一人便是為漢武大帝立下汗馬功勞的大將軍衛青,另一人便是武帝之妻,皇后衛子夫。一人征戰在外,一人持宮闈於內,當時的衛家可謂位極人臣。
雖然,隨後的年景裡衛家日漸衰弱,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衛氏宗族手中的權柄總比他單福這個白衣大得多。
如今,族內有子嗣死於單福手上,宗族必然不會與單福善罷甘休,就算單福清白,乃自衛殺人,衛家也會用手中權勢顛倒黑白,置單福於死地。
單福深明此理,是以當夜回家,與母親一同打點行裝,準備外套。
然而……他卻不曾想衛家人竟這麼快有所動作,賊喊抓賊,一紙訴狀告到了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