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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韋悶聲悶氣,道:“黃巾狗賊非聖教大軍敵手,直接領兵殺進敵營,為五位兄弟報仇便是。”
欒奕擺了擺手,“方才探馬來報。朱英雖敗,主力黃巾力士未受損失。退至濟水一線後,此賊復又收攏潰兵,軍中仍有2萬餘人,數量倍於我軍。我軍以少敵多,再加主動出擊,需攻打堅寨,即便得勝也是慘勝。殺敵1千,自損800,非吾之所願。當設計降之,力求少損而得勝。”
“此事易爾!”毛玠獻計曰:“朱英小計小謀,不通陣法。此番竟將軍寨紮在濟水岸邊,後路盡斷。我軍可分三路,於賊營東西南三方立起大寨,堅壁清野。日久,賊眾無糧,軍心渙散,不戰自敗。如此,可保我軍無恙。”
“毛兄此計大秒。然……”欒奕稍稍思量,道:“如此行事,戰事怕是要拖上許久。如今,青州、兗州境內黃巾賊肆虐,各聖教教宗三番五次發來告急文書,兩州州牧亦是多次遣使求救。我軍需儘快滅除朱英,前往支援。故而拖之不得,需快刀斬亂麻,儘快了結朱英,除卻後顧之憂!”
徐庶出列進言,道:“奕哥兒!賊軍新敗,士氣大挫。如今新設營盤,立足未穩。我軍趁此良機,星夜襲之,則一戰可定!”
“元直兄此計正和我意。”欒奕眼前一亮,隨即黯然,道:“不過……去歲朱英圍困教堂之時,奕曾用過夜襲之法,折了朱英好些人馬。今日再用此計,只怕朱英生了防備,難以奏效。”
“這……”徐庶連連點頭,沉思不語。
“哎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糗死個人。”張飛急得走來走去,“依俺看,就按元直所說,趁月色起兵殺賊。我大軍兵鋒所指,所向披靡,量他豬(朱)狗有何防備,也不是對手,只教獻上頭來送死便是。”
張飛憨呼呼的模樣看的欒奕直樂,連連擺手,道:“三哥所言不妥。”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如之奈何!”張飛急得滿眼通紅。
“嗯?”在聽到張飛話語的那一霎那,欒奕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三哥剛才說得甚來?”
“俺老張說:‘如之奈何!’”
“不是這句。上一句!”
太史慈替張飛重複,道:“翼德兄長說: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秒,大秒!”欒奕眉梢舒展,“三哥真乃福將也!奕有謀劃矣!”
黃忠聞言大喜,“計將安出?”
“譁”欒奕手中摺扇開啟,緩緩道:“疲兵之計也!”
是夜,欒奕將聖殿騎士營、聖堂武士團留在營中休整待發,趁夜色親領3000護教衛士,多備鑼鼓等造勢之物,穿山林而過,直奔朱英黃巾賊眾大營。
在距離賊營5裡處,欒奕將夜襲衛士兵馬一分為三,自己與許褚、太史慈二將各領一隊,躲入賊營東西南三方林中。
二更時分,黃巾賊營主帥軍帳中,與眾賊將議完軍務後,朱英連鐵青著個臉憤憤撩開帳簾走出大帳。
昨日一戰,黃巾大軍不尊號令,以致不戰自亂,遭遇慘敗,損失大批人馬。如今退兵20餘里,境況堪憂。他本想著召集營中諸將,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什麼好辦法一轉頹勢。可是……黃巾軍裡這些武將只不過是名頭上的武將,其中絕大部分人連大字都不識得——有勇無謀。
商議半天,一群呆子只是不停說一切聽從渠帥定奪。
“定奪?定奪個屁!要是能定奪出來,本官還找你們商議啥!”朱英越想越氣,跳腳不已。舉頭望天,夜色已深,到了該就寢的時候了。
一想到睡覺,他的臉頰上又不由自主露出一絲微笑。
今日上午,他手下的黃巾賊在劫掠附近村子時,虜來一名村姑,獻給了他,現在就關在他的大帳了。
那姑娘長相一般,不過時至今日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只要是個女人就好。更何況,那姑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一想到女人胸口那對白花花的小白兔,朱英口水直冒。
及至帥帳之外,帳內嗚嗚的哭聲清晰可聞,其間還隱隱約約夾雜著幾句悲苦的呢喃。細聽其中內容,那姑娘竟是在小聲向聖母禱告,祈求聖母救她脫離苦海。
朱英聞之,獸性大發,撩開簾子大步衝入營帳,揪著領子,將姑娘從地上提了起來。
姑娘奮力反抗,可怎奈女性力小,敵不過朱英,淒厲大呼:“惡魔!聖母定會來救俺的!到時候定讓你不得好死,永入地獄。”
朱英猙獰大笑,“聖母!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