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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
“是啊!”
“他沒膽子跟咱們打的!”
“臭娘皮,他就會折騰咱們。”
餘眾皆應和。
“你們糊塗啊!”朱英急得直跳腳,“他欒奕……”話未說完,卻被蘇安無禮打斷,“行了,朱渠帥,你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朱英怒不可赦,“好個你蘇安,反了你了!敢驅趕本官?本官才是渠帥,才是你們最大的天。來人,把這個以下犯上的蘇安抓起來。”言畢,朱英身後數名親隨便要上前捕拿蘇安。沒走幾步,便見蘇安身後數十名閃出數十名悍卒,擋住朱英親隨前進的步伐。周圍圍在爐灶邊等待取食的兵丁亦是緩緩跟來,將朱英及親隨團團包圍。
“你們……你們想造反不成?”朱英大驚!
蘇安大喜,笑道:“俺們本來就是來造反的!”
餘眾皆大笑。
“好啊!好啊……”朱英氣的吹鬍子瞪眼,“蘇安……你行,你們行!”說著,朱英推開圍著自己的人群,灰溜溜的走了。
過去,他當濟南國長史那會兒,作威作福,手下官吏、將領無不唯他馬首是瞻。如今落地的鳳凰不如雞,竟被一群愚魯的農人給架空了。而導致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欒奕。他心中悲鳴不止“欒奕……又是欒奕。本官與你不共戴天!”
他輕聲低喃,“不行,照這樣下去兵馬早晚被這幫農人折騰散了,本官得留好後路!”
正所謂餓著肚子飢困,吃飽了食困。吃飽喝足的黃巾士卒分為兩部,一部回營歇息,另一部則哈氣連天的守衛營寨。
辰時剛過,大寨北門處睡眼蓬鬆的黃巾衛兵倚著寨牆打著瞌睡,正夢意闌珊之際,卻聽遠處密林之中鑼鼓之聲響個不停。
黃巾衛兵大驚,連忙返身入賬上報蘇安。此時,蘇安正在安睡,一聽教會大軍再度來襲,連忙批甲出營,安排守營衛士出陣迎敵。
然而,當兵陣齊列之時,卻見密林之中再次偃旗息鼓,旌旗漸退,教會大軍又不見了蹤影。
蘇安大怒,“邪教狗賊,三番五次戲耍本渠帥,欺人太甚。”
“渠帥,要不要追上去?”一名黃巾尉官詢問道。
“不必,敵暗我明,追之恐中埋伏。”蘇安擺了擺手,“不過……想那欒奕不敢強攻我營,只會玩些折騰人的伎倆,我等只需守好營盤便可!”
“喏……”
“本渠帥乏了!得去好好歇息一陣,四個時辰內,若是再有此類軍情,可不必報我,各位自行處理便是。”
“喏!”
蘇安卻是不知,麻痺大意之時,便是滿盤皆輸之刻。在他陷入睡眠的時候,欒奕早早的安排好了作戰部署。
教會大軍齊至,中路8000兵馬隨著隆隆的鼓聲直逼黃巾賊寨北門,北門外黃巾賊兵睡的朦朦朧朧,待反應過來時雄壯的教會衛士已經殺到北門之前。
“啊……不好了!邪教軍殺來了!”衛戍黃巾賊兵話未說完,便見一坨巨大的,銀光乍亮事物迎面飛來,賊兵來不及反應,只覺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巨力狠狠砸在腦門上。
血肉橫飛,腦漿四濺,一顆頭顱便這樣被蓮花大錘砸成了碎片。
欒奕一馬當先,衝入寨門,手中大錘舞的虎虎生風,絞肉機一般在賊兵人群之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風。
欒奕身後,典韋、許褚、太史慈兇悍無比,身著明甲的他們宛若天將下凡一般,勇猛兇悍,各施手段引領士卒瘋狂廝殺,所過之處無有一合之將。
黃忠緊隨其後,手中彎弓大開大合,箭似流星,百步穿楊,一箭一人,不過片刻的工夫竟有十數名黃巾賊尉官、什長死於他手。
黃巾賊指揮系統崩潰,士卒心中大懼,徐徐退卻,將寨門拱手讓出。在後退的工夫,卻與問詢趕來的援軍撞在一起,亂作一團。
教會衛士趁勢掩殺,欒奕、典韋、黃忠正面衝突,許褚、太史慈分左右兩翼迂迴。三隊兵馬鋼叉一般在殺入敵寨。
教會衛士久經訓練,接連勝績士氣旺盛,戰力非同凡響。而黃巾賊眾,屢戰屢敗,軍心不穩,未戰先怯,在心裡上就輸了一籌,再加上教會衛士日常飲食營養充足,身體遠比滿臉菜色的黃巾賊兵強壯,裝備也比黃巾賊更為精良。
所以這場戰鬥自打一開始就註定了黃巾兵馬的結局……
恰當此時,聽到激烈喊殺聲,兵戈交響聲的蘇安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披上衣衫望向大帳,見宅中已是血腥四濺,屍首滿布,登時大急,連忙披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