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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口同聲咆哮,“為了聖母的榮光。衝啊!”
2000名騎士方才只能眼睜睜看己方兄弟在征戰中赴死,卻不能親自上陣助一臂之力,因而早就憋了一股氣。如今,終於輪到它們出馬,各個胸懷為兄弟報仇雪恨的願望,戰意濃濃,如同蓄勢待發的猛虎殺奔而出,銳不可當,衝的叛軍人仰馬翻,血流成河。頃刻之間突入敵陣,接著調轉方向,在教會大軍、叛軍交接處橫掃而過,將攪成一團的教會、叛賊兵馬分隔開來,從而為教會主力撤退贏得了空間和時間。
124增兵減灶
話說教會大軍前軍變作後隊有序退卻,反賊兵馬意欲緊隨追殺,陣形卻被聖殿騎士沖垮,亂成了一團。只能眼睜睜看著教會大軍從容退走。
反賊主帥彭脫大怒,便令大軍圍剿聖殿騎士營,可雙足終歸跑不過四足,加之陣形大亂,步兵哪裡攔得下高速奔襲的騎兵,只得目送聖殿騎士在陣中呼嘯而過,從南到北鑿了個對穿,向教會軍退走方向追去。
“王八蛋!”彭脫牙根直癢,“速速整頓旗鼓,隨我追敵!”
等到反賊點齊人馬,隨軍主簿給彭脫帶來了一則讓他震驚的軍報。
“剛才一役,我軍陣亡4731人,200人重傷。官軍戰死1242人。”
“什麼?”彭脫拍案而起,“我軍陣亡者竟四倍於敵?”
“正是如此!”主簿亦是頗為析疑,像這樣悍勇的官兵他真是聞所未聞,以少戰多,在局勢極度不利、幾近被圍的情況下竟然能從容退走,且退走前斬殺人數佔於絕對優勢。“啟稟將軍,不知剛才戰報您聽清沒有?”
“嗯?”彭脫冷哼一聲,“主簿何意?莫不是質疑本將無意軍情?”
主簿連忙賠不是,“老夫並無此意,只是想提醒一下將軍,老夫剛才報的是‘官軍戰死1242人。’”
“那又如何?”
“戰報上說的是‘戰死1242人!’卻絲毫沒有提及負傷者的人數。這代表什麼?”主簿索性將戰報遞到彭脫的手上。
彭脫隨手拿來,看了又看,眼睛忽然瞪圓開來,“怎麼會?怎麼會沒有傷者?”官軍是戰敗退走的,即是撤退自然沒有時間帶走傷員。那傷員哪裡去了?答案很明顯……戰死了,沒有傷者……所有人都死了。瘋子……全是些瘋子。“這是哪裡來的兵馬!”
“回稟將軍。尚不知曉,他們的旗幟十分奇怪,既不標明主帥姓氏,也不寫清領地位置。不過老夫在冀州時聽人說,濟南國聖母教以十字條紋為標誌。而來的這群官兵的旗幟亦是以十字條紋為主體。想必,這批人馬便是來自濟南國了。”
“濟南國?欒奕?”彭脫圓眼微眯。上個月,天公將軍傳來急報,言明攻打濟南的朱英渠帥戰敗被欒奕所擒,伏誅。前些時日又來戰報言青兗二州起義大軍被援軍所滅,趕赴支援的官軍將領還是濟南丞欒奕。這欒奕有兩下子……不愧是大漢神才啊!如今,他又跑到豫州地界上來了。決不能讓他在這掀起風浪。“必須趁其立足未穩,將其剿滅。傳本將軍令,大家集結完畢立刻啟程,追擊欒奕狗賊。”
“喏……”
不過,當黃巾大軍陣列重結之時,教會兵馬早已沒了蹤影。
彭脫領大軍,沿著行軍痕跡一路追趕,一連追出200餘里,行軍三個晝夜未見敵蹤。只是從偶爾可見的埋鍋造飯痕跡看出,教會兵馬仍在向這個方向潰逃,且逃得越遠,灶坑越少,從最初的1000個灶坑,減少到800,600,直至方才只剩了300。想來定是士氣衰落,出了大批逃兵。
彭脫見狀大喜,號令士卒加快行軍,死命追趕。又追一個晝夜,方覺不對。他猛然記起三日之前,戰報上說欒奕所帥兵馬在一戰過後只有陣亡者,無有負傷人,由此可見,欒奕手下這支隊伍紀律之分明,士氣之旺盛完全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像這樣一支精銳之師裡怎麼可能出現逃兵?
他又依稀記起,自己好像從書上看到過相似的戰例。哪本書來著?他命侍從取來自己的所有書籍來回翻看,不是《論語》,不是《大學》……是它——《春秋》。
春秋兩個大字躍然由神才紙印製封裝的封面之上,在封面下方,赫然還有四個小字——欒家印製。
“欒家?欒奕……又是欒奕。”彭脫大怒,狠狠撕去封皮,才翻看內容。“對,沒錯。增兵減灶……欒奕用的是增兵減灶之計。”《春秋》裡,齊國的孫子在與魏國龐涓作戰時,用的正是增兵減灶之策。他先用欲擒故縱之策,假借戰敗退卻引誘龐涓上鉤,在戰敗撤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