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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兩天了,哎,這日子好難過。”
她發現心裡的每個角落都填滿了思念,葉帆的音容笑貌時時浮現。她的心變得鈍鈍麻麻,似乎總有一個心聲嘆息著說:阿帆……我不是不為所動,只是不敢所動,因為我害怕有一天你也會像羅傑那樣離開我。現在……你就要離開我了?
“唉……”
凌靈在寢室裡長嘆了第一百二十三口氣。可靜憤怒了,拽著她直接奔向手工超市,幫她挑了一捆毛線,仔細交代了編織方法。最後可靜把勾針交到凌靈手上,拍拍她的肩膀,鄭重道:“凌靈,葉帆追了你那麼久,也該輪到你表現表現了。乃一定要竭力把住他,千萬別讓姐妹我對這個世界的愛情徹底絕望!”
她肩負著別讓姐妹對這個世界的愛情絕望之重任,絲毫不敢怠慢,起早摸黑捧著一團毛線和兩根竹子奮力作戰,纏纏繞繞了數天,終於讓一雙藍色的手套初具規模。
凌靈按捺下激動和忐忑,剛想撥通葉帆的手機,他卻先了一步打過來給她。聽著他溫柔的噓寒問暖,無語凝噎,半晌哽咽道:“阿帆我想你想得都快肺疼了,嗚……”
一個鐘頭後。葉帆飄逸地出現在她面前,目若朗星。
他抬手輕拭凌靈的眼淚,微笑道:“凌靈別哭了,不然我會以為你是愛上了我。”
凌靈的肩膀一抽一抽:“阿帆,你是真的和你的校花女友分手了?”
葉帆撫著她臉頰的手指一頓,突地收回去,雙眸幾乎含著冰,看著她恨聲道:“敢情我這兩年苦追在你身邊、在你眼裡就只是個玩笑啊。李凌靈你果然是沒有心的嗎?!”冷哼一聲,轉身踏步就要離開。
凌靈一慌,像只樹熊似的撲過去抱住他,掏出手套塞給他,啞聲道:“阿帆,我們交往吧。”
她這一語總算解開了兩人的痛楚,彼此心花怒放。
葉帆抱著她,低頭牢牢盯著她,顫抖地說:“凌靈,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我不會再讓你搖擺不定了!”語罷,嘴唇侵略上愛慕已久的櫻唇,從輕碰到啃噬,狂肆吻得凌靈心如雷鼓,差點喘不過氣。
這一天,是葉帆離開學校的第六天。
這一天,是凌靈成為葉帆女朋友的第一天。
這一天,寒日中暖陽當空,一雙手套每人一隻,男孩女孩十指相扣,甜蜜依偎在天雷大學的布丁湖畔。
凌靈上大學以來的這兩年,在葉帆的呵護備至中樂得像個笨小孩,她相信自己是個被運氣砸中的人,理應心滿意足。那樣的感覺在她主動升級,成為葉帆的女友後更加明顯。具體表現在每回跟葉帆十指相扣漫步天橋時,她會微笑,給無病呻吟的乞討者若干零錢;看到路邊被遺棄的貓貓狗狗,她會輕鎖眉頭,產生出巨大的同情。等等。
而以上這些,卻是兩年前她不屑一顧,甚至對顧及於此的人更加不屑。就在她陪著流浪兒般的羅傑之時。
愛情,絕對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要麼重生,要麼毀滅。凌靈對自己此番重生很滿意,開心念著書,快樂談著戀愛。一切似乎很完美,似乎。
她偶爾會感到害怕,怕最終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可轉念間,葉帆即使是夢,也是她的美夢。她未曾想過要醒。
這年冬天,是暖冬。
她跟葉帆兩人沉浸在愛河中,基本狀況是“以膠投漆中,誰能別離此。”
可是美夢,真的能夠永恆嗎?
作者題外話:‘
天雷大學(五)
凌靈大三了,正接近暑假期末考試。她略略一算,葉帆離開雷大已有八個月之久。兩人見面的機會不多,有時頗有度日如年的感覺,恨不得假期快點來臨。
六月的天,乾燥炎熱,氣候多變。
雷大學子平時對呆板的體育課沒有好感,每次上課大都是瞄準時機,隨時曠課或早退。這天上午的體育課畢,凌靈班上的體育教練突如一陣抽風來,紅光滿面,宣佈禮拜六要組織本班學生到市裡體育培訓基地練習游泳,貫徹實行天朝下達的“體育課要達到強身健體的根本目的”。雖然教練的說法意圖不明,有待商榷。但眾學子聽說可以免費玩樂,大都拍手稱好,士氣高漲。
禮拜六的午後,驕陽似火,日頭烤得培訓中心的露天地板異常火熱。
當天教練一身鮮豔,打扮得像一隻不折不扣的火雞。他交代了具體事宜之後飄然離開,不知所終。
一眾男女同學穿得十分清涼,套著救生圈,在泳池裡你潑我一下來我也撩你一下,大夥兒盡情地耍水仗。此時的基本情況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