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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裡搜尋出關於他們驚天動地的幾次交鋒,鬨笑聲與搶白聲笑鬧不止,這個夜晚是如此的熱鬧非凡,暖意纏綿。
忽然有人說:“我們還是敬步臣一杯,在這天子腳下他可是真真的少主。”
韓傾沐的嘴角抽的更明顯了,他步臣哪怕當得起這名頭,也斷不能如此張揚跋扈任人吹噓,否則像上次某位老總胡亂在場合裡喚步臣的花名,被小報媒體直斥當今權貴當道,後果是步臣被他家老爺子整整說了兩天,罰他抄祖訓抄了百遍,韓傾沐怎麼會忘記上次開會的時候,步臣一心兩用,奮筆疾書。貌似,這又是個千載難逢讓步臣困於水火的時機,她正想火上澆油,卻被步臣故意攪局的一番調笑扼殺在半途:“不敢當啊,不敢當,現在我是妻管嚴。”
四下像是煮沸了開水,咕嚕咕嚕嘰嘰喳喳炸開了鍋,人聲鼎沸的不象話,被步臣攬在懷裡的韓傾沐早已是笑容僵硬,淺笑掛在臉上恨不能笑裡藏刀直接剜向步臣。
她埋進他的懷裡小聲地說:“你故意的。”
步臣一派佳公子風範委實讓所有人嗟嘆,他垂下頭刻意慵懶帶笑:“我樂意。”
越到筵會尾聲韓傾沐才理順了思緒,她的大徹大悟總是來的漫不經心,她才猜到步臣自打她素隱行怪了這余月就安排了這場鴻門宴。他明明知道這酒桌上有不速之客,還這番恩愛作秀好像要把他們之間的曖昧弄得滿城風雨,和不久前夏驍騎攜她於眾人前的輿論造勢如出一轍。
第二天報紙上果然寫著韓傾沐還在步臣夏驍騎中間猶豫不決,最狠的一家媒體直接將她比為“愛情的跳樑小醜”。這下韓傾沐明白了,這幾家管氏旗下的媒體平日裡哪怕是開天窗也不容許有人中傷韓傾沐一分一毫,這次若不是步臣的默許,又怎麼對她出言不遜。
步臣和當年一樣深不可測,依舊對她千方百計。
奇當晚步臣和正牌女友出席商業活動被追問到韓傾沐時,他俊美非常的臉上隱隱透出玩味的笑意:“這位韓大千金,曾是我高中校友,彼此家中又是世交,自然交情匪淺。”而夏驍騎那邊確實罕見的沉默。
書最開始各界對韓傾沐公司幾位年輕的大股東細細鑽研,都道韓傾沐美人計環環相扣誰也不放過,還在國內的陸宣李晟煜時有替韓傾沐說話,只可惜女人的壞名聲生了根就好似百年古榕,動彈不得。韓家終於出面,垂簾聽政多時的韓老爺子三言兩語就打發了各路兵家神仙,厲璟在盛怒之下更是給那幾家媒體下了最後通牒,當下有誰敢輕易挑戰韓家?更有厲家這等名門望族巨大的勢力在背後,就連步家抑或夏家都要忌憚三分。
顏幼薇不在身邊,韓傾沐竟有些彷徨無措,她想不到步臣會對她不留情面就這樣利用她來得到他想要的局面。接下來韓傾沐被緋聞纏身,心力交瘁,此時卻屋漏偏逢連夜雨,收購管氏企業的方案無端洩露,太多商業機密走失讓易安保險陷入僵局。業內一片譁然,只因那企劃書上的收購方案几乎暴露了韓傾沐要與管氏集團玉石俱焚的決心,一時間人心惶惶不可測,秘書室成天要應付大小股東們怒氣沖天的質問,公司上下叫苦連天,甚至連百石銀行的王董事長都致電來探韓傾沐的口風,韓傾沐哪裡敢據實以報,她能說什麼?
她避重就輕地繞過一個又一個敏感話題,在電話裡將她的悅耳清音發揮到極致:“王伯伯,您不相信我怎麼也不相信步臣夏驍騎他們的眼光?他們義不容辭的選擇易安保險不是因為你們所謂的男女私情,而是他們沒有理由拒絕一個擁有不以犧牲期望投資收益為代價的利率免疫技術,彙集了國內最頂尖保險人才的新興公司。再說您又不不是不知道保監會對易安保險的器重,我們在壽險,車險,地產保險這塊不過小荷才露尖尖角,就已經小有名氣。您別被旁人三言兩語就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這裡韓傾沐故作鎮定,那邊昔日掌舵者畢竟已是遲暮之年,哪怕心知肚明的他也沒有力氣和膽量她打恆久心理仗,沉吟了許久只能說:“世侄女,你還年輕難免心高氣傲,但這偌大的資產絕非兒戲。你只知道大意失荊州,其實失去的又何止一座城池。”
她必須承認老前輩的一番語重心長確實讓她收了幾分野心,她看不懂步臣也不敢相信深情款款的夏驍騎,顏幼薇在她身邊幫她打理公司還附帶了替她還願的爛攤子,她已是焦頭爛額還要騰出空去替她留意顏家。還好顏幼薇纏上顧天爵,帶他遠離這是非之地,否則顧天爵那種性格嚷嚷起來,恐怕她不免又要損兵折將一番。
她正準備召集高管安定人心,她正要起身就看到手機來顯上是難得的貴客,她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