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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給機會讓她想起過去,她就是告訴自己要改頭換面的讓人耳目一新,再不是“我為魚肉”,她回來瞭然而卻難以預料,她在面對步臣的時候,始終底氣不足,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步臣將她抱上車,她靠著他車椅聞著衣服上他獨特味道,是種清淡的薄荷香氣;一時間她的倦意都漸漸彌散。步臣沒有開車,他開啟車頂,月色撩人,遠山薄霧一派旖旎風光,他的額抵在她的發上似乎也是合著眼,兩個人如雕塑般靜默了好長好長時間,呼吸聲脈搏聲都清晰可以聽見。步臣一點都不想放手,他也害怕一鬆手她就會離開,上次是讓他等了三年,下一次離開又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逢。
傾沐在他的懷裡不安分,她的手指撓著他的手像是在讓他放開她,步臣整個人覆過去一下子包圍了她,聲音溫柔:“讓我抱一下,就一會兒。”
韓傾沐心裡發笑,卻不敢笑出聲來,這月色太好,她一直微微仰著頭看到弦月在雲裡霧裡迷幻存在,明明就在眼前卻是那樣的遙遠,亦如身邊的步臣。兩個人明明是這樣的親密,她在他懷裡聽他均勻的呼吸,可是兩顆心卻距離了幾千幾萬個光年。
這樣的不舒服的坐姿他們持續了很久,步臣最終還是放開她紳士彬彬送她回家,離開時他的晚安吻輕輕落在她的臉頰上,不帶任何溫度,只是一種國際禮儀。傾沐倉促的走著,害怕一回頭就看見他將自己拉回從前那個深淵。
之後幾天,韓傾沐過了幾天難得的清閒日子,她的秘書們穿梭在國內各大企業集團的董事會辦公室裡,韓傾沐那幾位世交朋友也終是一言九鼎乖乖抽出鉅額支援韓傾沐的開業大吉。傾沐心安理得的將自己困在寓所裡懶待出門,夏驍騎來電的時候她一點都沒有猶豫就按掉,她覺得那天晚上他已經表明立場,他和她似乎早已緣盡。
韓傾沐不是不知道夏驍騎是那幫花花公子裡逢場作戲之牛耳,他可以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卻沒有半點真心,有一次她看見他和剛從影展拿獎回來的女明星打成一片,她視而不見匆匆走過,不想他大大方方牽著那位驚世美人翩然而至。
“傾沐,你不去射箭場來我這裡打獵啊?”夏驍騎湊近看她微慍的臉,連呼吸都有些急速,表情上分明寫著看好戲。
韓傾沐面上依舊泰然自若,畢竟她才是外界宣稱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的未婚妻,她不能在一個無關風月的女人面前失了風度,尤為關鍵的是還是一個絕色美人。
“打獵?試問你這裡有何稀世珍禽能吸引我慕名而來?”韓傾沐努著嘴不以為意的說。
“我看你站在湖邊一直活蹦亂跳,不是踩蟲子就是打蚊子,我以為你是來為他們鮮血要不就是本著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打獵”來著。”他左邊的嘴角上揚,和她好性子的解釋。說完柔情似水的看向她,忍不住笑道:“知道你心疼我被蚊子欺負,才千里迢迢尋夫。”
那裡韓傾沐看他沒個正經,還在那裡自言自語不知所云,他身邊那紅遍大江南北的美女自然被他逗得笑的倚在他懷裡爬不起來,傾沐看他那自命非凡的得瑟樣想起明明昨天他還摟著跨國公司的混血美女,今天就下課了。她真不知道男人的心內結構是不是浩瀚的堪比宏宇,可以裝下無數女人的情愛,偏偏還要嚷著是情有獨鍾,在花海中怡然自得只為填補空虛。
那時,步臣也在。他坐在湖邊垂釣,身邊罕見的不帶鶯鶯燕燕,他不缺女人特別是美女,他一個眼神過來不帶冷暖,傾沐卻覺得臉上熱的像是剛從桑拿房出來。她鎮定了下,走過去和步臣噓寒問暖:“好久不見,聽說你接手你們家公司了。”她覺得普天之下,她絕對是表裡不一的一等一高手,她心裡的臺詞是:“你丫的,最近混的不錯啊。”
步臣完全無視她,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揮了揮似乎是讓她閉嘴,傾沐心裡一個窩火徑直上前:“步大少爺,要不要這樣在我面前擺譜。我可不吃你那撲克臉一套。”
說完還衝他的工具箱狠狠地揣上一腳,魚餌布囊被她用力的一踢順勢滾入湖中,“咚”在湖面上泛起水紋。
步臣放下竿子沒好氣的冷眼相待:“誰敢給你臉色看,剛才魚都上鉤了你在那裡鬼哭狼嚎。”
傾沐怔怔的看著他不像是欺師騙祖,賠笑著說:“怎麼今天你形單影隻,是你給她們放假還是她們罷工?”
步臣彎下腰收拾垂釣工具,竟然哼起了小曲心情大好似的回過頭看她:“你怎麼有閒情雅緻管到我頭上,沒見你這麼緊張我?”然後背起工具箱,推著傾沐到夏驍騎面前不懷好意的擠眉弄眼:
“韓傾沐擔心我孤家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