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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它們深深的刺進了她的肌膚。她一直引以為熬，養靈聚氣的肌膚。
“你是什麼人？”噬魂靈收手憤恨瞪著眼前的人，沒有人會有這樣的力量。而且剛才，她聞到勁風裡的一點屍氣，那是含有屍毒的味道。很淡很淡，但是足以讓她不敢小墟面前的男子。
“你是什麼人？”啟軒齊反問道。他已經看的出眼前的人絕不是人類。那女子身上的味道讓他想到了六年前，同樣噬骨腐朽的味道。六年前他被殺，被拋屍。又受人所救而復活，卻要日日挖屍修煉才能讓自己存活。存著一身的屍氣屍毒，到頭來卻又是被人利用。那種曾經以為能夠忘記的噬骨腐朽已然由此出現，同當年一模一樣。
“人！”噬魂靈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冷嗤：“那種一踩就死的人，我怎麼會是那種東西。我是噬魂靈，專門吞食靈魂的妖靈。”噬魂靈尖利說道：“你的身邊有魂魄，有非人非妖的力量，但是這些我都看不到，你究竟是什麼人？”
“人！”啟軒齊淡笑，笑的淒涼孤傲：“我像人嗎？如果我不是人又該多好。”
短笛裡的青絲聽聞一震，頷首望著面前妖魅憂悒的男子。她從來不知道他也不想活，他也不想成人。她從不明白他有過這樣的心，不是人，而是妖，是鬼，是靈，只要不是人！可是他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樣的人已經成了非人非鬼非妖的人，誰也說不清他是什麼，只能這麼的活著，天大地大，無人陪伴，無家而歸。
青絲只感嘆一個瞬間。噬魂靈聽聞啟軒齊話，冷厲一聲：“那你去死吧。”
啟軒齊真的沒有動一步，就站在原地沒有動一步。就好像看破人世，只想來個真正的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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