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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是那麼回事。
許是看出梅清心中並不是完全認同自己的觀點,張十三並沒有象平時一樣教訓梅清。卻難得認真地舉起手中的“換影”,端詳著道:“小子,是不是不太服氣?嗯嗯,按說這東西,煉得確實大出我意料之外。苦光頭不說,其實我也知道。你這手法,既不是咱們天師門地,也不是他華嚴宗的,居然還把陣法用到了裡邊,定然又是你自己鼓搗出來的罷?你這小子,總是能讓人嚇一跳。”
原來梅清這件東西,乃是結合張十三地煉器手法、苦大師留在那串念珠中的心煉之術,以及前幾天曾經用過的法陣之學,作出來的這麼一個東西。之所以剛才梅清能瞬間閃現。關鍵便在於在這件“換影”的背面,印上了一道九宮八卦陣法,配合心煉之術。梅清在法器上神唸到處,便可啟動法器,移動到相應的陣位上去。這等以法陣入器地做法,張十三、苦大師二人都沒曾見過,今日一見,自然都在為驚訝。
法陣向來用於大形上,更以陣眼為基,在一件小小法器上,根本是不可能施展得開的。但梅清這件東西用得甚巧。根本沒有做成完全的法陣,只是將這法器本身,作為一個不完成地陣眼一般,在以材料自身的靈氣支撐下,投射出一個不完整的陣圖,再結合自身神念地指引,這才出現了身隨意動的效果。
張十三、苦大師都是識貨的人,見了這東西,幾眼就看出端底來。也不得不暗道這小子地腦袋裡,也不知是怎麼長地,偏偏能做出這些個奇怪的東西來。
張十三發了會呆,這才將那“換影”扔給梅清,有些鬱悶地道:“從一開始,史老酸就說你不會走和我們兩個老傢伙一樣地路,這並沒錯。只是世上大道,總是有個大致方向的。你若想別開生面,總須先摸清的先人地路數。然後方可走得平穩。你這走來走不穩。就想學著跑了,現在看似佔了便宜。只怕早晚是得摔跟頭的梅清看張十三言語頗為懇切,全無以師傅來壓人的架式,更不象平日連打帶罵,知道這次張十三確是怕自己走了歪路,這才如此認真地教導自己。只是這件事上,梅清又不願只依著張十三的思路去走,想了想才道:“師傅,您這番意思,梅清自然記在心裡。只是您也說過,煉器本也是小道,在這裡試著新花樣,想來也影響不到修行太多吧?符之學,您也看到我沒敢取巧,煉器這邊,您就容我自己玩玩吧。”
張十三聽了,也覺得梅清似乎說得有些道理,也只得嘆息不語。苦大師卻微笑道:“大道小道,總是一般。生處滅處,才是根本。牛鼻子你這回,怕是要徒弟給你上一課了。”
張十三眼睛一瞪道:“苦光頭你知道什麼?少拿你們佛家這些套話來說嘴。梅清煉的這東西,怕也你們宗裡也沒有吧?”
苦大師先是點頭,然後也搖頭嘆息道:“唉,可惜,可惜。”
苦大師可惜的自然是梅清只是個俗家弟子,終是入不得華嚴正宗了。
張十三想了想,這才道:“罷了,梅清你既然有這心,我也不多約束你。只是符之學為道術根本,至於煉器、陣法,都由得你胡來,且不可為了這些邊邊角角的東西,誤了根本修行。梅清笑道:“師傅且放心,徒弟怎麼會丟你的臉呢。只是這煉器材料,著實有些欠缺,師傅既然指點已畢,是不是……二位師傅,你們都忙著上哪去?”
第二卷 千金鑄鼎 第四十九章 各有算盤
“師傅,咱們天天悶頭練,什麼時候收拾那個聞香教去?你徒弟我還擔著官差吶。”
“傻小子,滅聞香教有什麼好玩的?又危險又沒好處,儘量還是不用去了。”
“可師傅你不是說讓石莊主夫婦來就是準備要打聞香教麼?”
“小狐狸那是和聞香教有仇,我才讓她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人聞香教也沒得罪你,你媳婦還把人家的寶鼎偷來給你吃了,回過頭還說要殺人滅口的——你好意思的麼?”
學了兩手的梅清總有一種出去大殺八方的嚮往,畢竟以前他大多是帶著一幫打手出去,以座上觀為主。現在自己終於守有法器,攻有符,不覺技癢,總有大半夜想找輛車指揮指揮的衝動。
偏偏張十三一臉的不著急,苦大師更是一臉悲天憫人莫動刀兵的架式。至於史夢竹——看看老夫子的身板,這上陣殺敵的事,就不勞他費心了吧。
“問題是咱們在行宮也和對方朝過面,碧真又順了人家的鼎,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四處搜尋吧?他們在當地找不到,到外延地方時,肯定會第一時間想到港裡這地方。要等那時候人家打上門來,豈不被動?”梅清拿出一幅講事實擺道理的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