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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毒?”他後退了幾步,一臉迷茫。
巢賀敏走了過去,扶著武恩的手腕,也望了眼譚之川。譚之川忽然想起,剛才賴皮精把酒倒在自己劍上的身事。心下道“定是賴皮精在酒中下了毒。”譚荻芬心裡是非常矛盾,受傷的是自己丈夫,傷人的是自己大哥,自己夾在中間,好生為難。只有淚汪汪的瞪著譚之川。
譚之川也知道做錯了事,雙目不敢對視,低沉著頭。武恩對譚荻芬道:“算了,扶我回去。”譚荻芬喊著:“武哥,你先挺住,會沒事的。”便和巢賀敏一起扶著武恩離開了。
一路上血都把白雪染成一條黑,只蔓延開來。他們離開以後,譚之川才敢抬頭,看看四周,找尋賴皮精。賴皮精望了眼譚之川,見他那眼神凶神惡煞的,似要噴出火來。剛剛還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賴皮精,臉馬上沉了下來。心知事情敗露,自己會有危險,於是二話沒說,拔腿就跑。那些兄弟也趕忙跟了上去。
譚之川騰起身來,只是片刻,已攔在了他們面前。賴皮精等人都害怕極了,全身哆嗦成一團,不知所措。見譚之川攔在自己面前,即不動手,也不讓自己走,只是狠狠的瞪著。心中似有一隻小鹿在亂撞,怦怦只跳。
其中一個想逃,譚之川這才動起手來,大開殺戒,毫不留情的將那些人幾招之內全數殺死。這劍沾滿了巨毒,不管是傷沒傷到要害,吭也沒吭一聲,倒了下去。
見此,賴皮精馬上跪了下來,雙手抖個不停,接連磕頭求繞道:“別殺我,我知道錯了。”譚之川伸出劍,託著他的下巴往上抬。賴皮精是最清楚不過這毒了,像自己這樣,即使劃破點皮,也難逃一死。所以也順勢站了起來。
身體不停的哆嗦,雙手更是抖的厲害,可頭卻一點也不敢動,眼睛瞥下望著劍尖。譚之川顯然醉意未減,說道:“跟我來。”手一掄,收回了劍,便轉身離去。賴皮精可算是鬆了口氣,可還是很緊張。心想:“他不殺自己,又要自己跟他去做什麼呢?”但他的兄弟們因為想逃,都死在了劍下。雖然譚之川背對著自己,可賴皮精也是不敢逃。不管他耍什麼花招都好,也只好乖乖跟在後面。
譚之川一直帶著他來到了原先兩人喝酒的客棧。賴皮精嚇得出了一頭冷汗,心道:“難道他想來這裡殺了自己?看來這回是難逃一死了。”走上樓去,譚之川還是選了先前那兩個位置,坐了下來。旁邊還有譚之川原先忘拿的傘,傘上的雪不但沒溶,反而凝結成一層薄冰。
賴皮精嚇得不成樣子,也無心抵抗,只好坐在那束手待斃。譚之川把劍放在桌上,叫道:“小二,拿一壺酒來。”小二一應即到,拿上酒來,並送上了幾碟小菜。
賴皮精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偷偷的抬眼一望,只見譚之川拿起整壺酒,就往嘴裡灌。一轉眼,一壺酒就己經見底了。譚之川放下酒壺,望了眼賴皮精。賴皮精是隨之一怔,道:“你想怎麼樣?”
譚之川沒有回答,只哈哈哈的狂笑幾聲,似笑非笑,又似哭又似傻笑。被他這麼一弄,賴皮精更不知所措。只聽譚之川又道:“小二,再來一壺。”小二便拿來了第二壺酒。
譚之川又整壺的往嘴裡灌。喝得快了,一時咽不下去,便溢得滿面都是。此時譚之川眼角卻流出淚水來,酒跟淚水混合在一起,在整個臉上淌著,所以也就讓人分辨不出來。
在喝酒的同時,想起了剛才的事,又想起了當年的事,只不免痴笑,又喝又笑,就這樣一直喝著。
譚荻芬、巢賀敏扶著武恩走進冰水門的門檻。師兄弟們都擠了出來,見武恩滿身是血,便問道:“出了什麼事?”譚荻芬哪還有功夫理會他們,就竟自把武恩往房間裡扶。
武恩躺到了床上,口還不停的吐著血,把衣服都沾溼了。武雪龍還是一個勁的哭著。譚荻芬坐在武恩的身邊,眼淚不停的流著,突然想起要去請大夫。武恩趕忙攔道:“不用了,快哄龍兒別哭了。”譚荻芬什麼都聽他的了,一鬨孩子,孩子也就不哭了。看來是累了,便一頭睡了過去了。武恩對巢賀敏道:“大嫂,麻煩你幫我拿紙筆來。”巢賀敏趕忙“哦”了一聲,便匆匆去取了。
譚荻芬感到不解,便問道:“你要紙筆做什麼?”說話的聲音,也不禁帶著泣聲。武恩咳嗽幾聲,使勁的說道:“師父把冰水門傳給我,我卻……現如今雪龍劍法就我一個人會,我不能讓雪龍劍法失傳,不然我會對不起師父的。他日孩子長大了,有幸學成雪龍劍法,光大冰水門,也了卻了我的一個心願。”
譚荻芬聽著,眼淚像流水一樣往下淌,把整個臉都溼透了。武恩用手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