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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一萬兩,小戶五千兩,若是不給,直接抄家,全部給我攆去城外啃草根!”
“嘿,放心吧館主,保管讓他們服服帖帖!”
陳二狗拍拍胸脯,也點了一票人,奔向著城中的那些豪門大院。
他心中明白。
說是充公,但其實是借題發揮,敲打的同時大撈油水。
大頭多半還是吳道拿。
他們這幾位原始班底分一點小頭。
但即便是小頭。
那也是一筆橫財了。
畢竟。
勾不勾結。
那不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可操作的空間大了去了。
末了。
吳道又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眾多分館高層,對趙建基道:“待會對對賬,看看館主之位空缺的時日內有多少高層中飽私囊,蛀害武館。
若是主動上交,某就當沒看見,若是心存僥倖……”
咚!
吳道猛的跺足踏地,方圓十米的青磚地面以落腳點為中心劇烈震動,磚石波浪似的起伏,將跪地的眾多高層掀得人仰馬翻。
“有一個算一個,全按叛逆處置!”
“是!”
趙建基擦了擦額頭冷汗,連忙應下。
吳道一連串的雷霆手段,讓他心臟做過山車一樣,久懸不下,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伴主如伴虎。
同時他心中也羨慕萬分。
這就是有實力的好處。
實力足夠,再渾濁的水也能雷霆肅清,城都還沒入,就已經掃平了全部障礙。
有劉教頭這血淋淋的例子當前。
再加上今兒的一系列手段。
估計從明天開始,整個譚縣只能有吳道一個人的聲音了。
“駕!”
處理了這一干破事後。
吳道面如冷鐵,看也不看周圍人畏活閻王似的驚恐眼神,跨上拉著寶箱的烈馬,當街縱馬奔行,往內城分館總部趕去。
剛剛的一系列手段。
他不覺得有什麼囂張跋扈。
如今的廣慶府地界。
律法不存,官衙形同虛設。
各地幫派地頭蛇那就是絕對的天。
一縣之地的館主。
擁有的權利比舊時的縣令老爺還要恐怖,轄地之內生殺予奪,完全一念之間。
再現實一點。
權利帶來的財富。
每年一個縣級館主能撈到的好處也是常人不敢想象的。
只要交夠上面的。
再應付一下下面的。
剩下的全部是自己的!
若非如此。
那些逍遙自在的破繭高手,怎會為了一個館主之位打破腦袋?
只要行事不太過分,弄得天怒人怨,或者觸及白鯨武館的大頭利益。
總部根本不會過多指手畫腳,因為那些核心高層拿的更多!
吳道的身影走遠之後。
呼~
趙建基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他只是個神力境,面對堪比二次脫胎換骨的吳道壓力實在太大。
瞅了一眼城門口地面的一大攤爛肉碎骨後。
趙建基目光掃過周遭人群,最終定在一個穿捕快服的中年人身上,一副囂張狗腿子做派:
“那個誰,別看了就你,穿著那衣服就得為民分憂,好好洗一下地,這城門可是潭縣的臉面,怎能如此汙穢。”
被點名那中年捕快臉皮抽動了一下,心中感慨世態炎涼,官不如匪。
但最後。
他還是帶著幾個捕快上前老實洗地。
世道如此,嗚呼何用?
別說是他們這些小小捕快。
若不是殺官等於造反。
白鯨武館還不敢豎大旗,縣衙裡那尊有名無實的吉祥物青天老爺估計都早被沉河了。
更別說……
現如今是白鯨武館養著潭縣的三班六房,不取代他們,只是為了維持潭縣的正常運轉。
所以。
嚴格來說趙建基還是中年捕快的大上級,聽命行事,也沒什麼丟人的。
抖完威風后。
趙建基也算徹底融入狗頭軍師的身份了,對著武館的諸多副教,管事笑眯眯道:
“走吧諸位,館主是什麼脾氣你們也看到了,待會可不要趙某難做。”
“不敢,我等一定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