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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那霸鯨王有錢又有拳,聽說大部分館主也都投其帳下了,完全是白鯨武館內的異姓王,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噓,慎言,你看那是誰?”
伴隨著有人的好意提醒。
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了街道盡頭,皆是眸露驚懼,齊齊縮了縮脖子。
轟隆隆——
烈馬奔行如滾雷。
伴隨著那道偉岸雄魁的身影越來越近。
街道上。
莫名瀰漫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宛如活閻王過境。
原本嘈雜議論的聲音紛紛靜了下來,深深低下頭顱,連直視都感覺需要莫大的勇氣。
吳道神色淡漠,沒有在意突然安靜下來的人群,帶著潭縣分館的隊伍,直接無視武館禁令,當街縱馬奔騰。
一路暢通,直奔總部。
無人敢擋,更無人敢非議分毫!
因為誰都清楚。
如今的白鯨武館內,齊滄海一日不現身,那頂天的就是吳道。
如此威勢。
別說他當街縱馬,當街開屠宰場都沒人敢說一個錯字。
““籲!””
總部。
形如鯨躍滄海的千米山腳。
白玉廣場之上。
勒韁停馬之聲此起彼伏,引來了一位位等待會議召開的館主,高層的紛紛皺眉側目。
誰這麼不懂規矩!
敢在武館‘聖地’鯨躍山下縱馬賓士?
但當他們看到吳道那極具壓迫感的身影后,態度又立馬大變。
“吳館主,您怎麼親自騎馬啊?”
“是啊,總部的下人也太沒禮貌了,趕緊備轎啊!”
“傘呢?真是一點眼力勁沒有!”
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之聲不絕於耳,一個個爭相露臉,生怕慢了別人一步。
‘小人得志,故作清高!’
人群之中,長老會的人望著眾星捧月,卻不苟言笑的吳道,心中酸恨不已。
著綠袍的大長老陳老更是眼神陰鷙,微微咬牙,又無奈嘆息,心中是萬分憂慮。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兩個月前還只是‘刺頭’的吳道,到底是吃了什麼仙丹妙藥。
短短時間內就成長為了他只能望其項背,仰其鼻息的龐然大物。
齊滄海消失後。
壓制長老會頭頂多年的一座大山沒了。
他原本是狂喜的。
但沒等他高興多久,吳道這一座更為沉重的大山又粉碎了他的所有野心。
這段時間之內。
長老會用盡手段拉攏人心,欲要完全掌握白鯨武館,但卻是處處碰壁,都是因為不敢得罪吳道。
這讓陳老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一句話。
力不如人,萬般算計皆枉然。
此刻。
陳老倒是有些懷念起齊滄海的好了。
齊滄海在的時候。
因為顧忌名聲,不想內耗。
一直對長老會的老人們有著三分敬意,一些出格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上行下效。
館內之人面對長老會那更是恭敬有加,處處掃榻相迎。
何曾像如今這般遭遇過冷落,正眼看他們的都沒幾個。
呼~
一口濁氣吐出。
陳老眸光望鯨向躍山頂,期待著齊滄海能及時歸來,敲響白鯨鍾,鎮壓逆賊,恢復長老會往日的榮光。
廣場之上,濛濛細雨。
吳道到來引起的波瀾並未持續多久,圍攏的人群就被陳二狗他們驅趕開了。
趙建基費力抬手撐著傘為閉眸養神的吳道遮雨,望向朦朧的鯨躍山頂小聲道:
“白鯨鍾只有館主可敲,鐘響大會開,但眼瞅著正午都快到了,屬下估計齊滄海是不敢……”
鐺鐺鐺——
趙建基話還沒說完。
鯨躍山頂響徹八方的鐘鳴之聲就給了他一耳光,登時讓他臉色有些臊紅。
“鐘響了?難道是總館主回來了?”
“肯定是,白鯨鍾質地特殊,只有同樣質地的鐘錘才能敲響,那錘只在總館主手中!”
“不是傳聞總館主和妖……呃,咳咳,沒什麼。”
白鯨鐘聲剛響。
廣場之上等待的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