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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一路踩著同行的屍骨。
江寒還是又一次走到了大墳最終寶庫,獲得了諸多神族遺留的造化寶藏。
但……
也不知是不是江寒命裡和墳犯衝,大墳最終寶庫前,他又一次遭遇了意料之外的變故。
不是絕世殺陣。
也並非獵人漁翁得利。
僅僅是有未知的神秘存在對他來了興趣。
想將他當做手中的玩具!
嘩啦啦~
波濤洶湧,浪花朵朵。
無上無下,唯河永續。
光怪陸離的大河之中,江寒猶如風中燭火,在河水沖刷靈肉搖搖晃晃。
但。
他前行的步伐始終沒有停下。
即便每一步邁出。
都可謂是在原地踏步,甚至向著更後方捲去。
他依舊咬緊牙關,目視大河盡頭的那一葉扁舟,永不停歇的前行。
浪花激盪朵朵之內。
透過光怪陸離清晰可見,一朵朵浪花之中全是江寒的一念一想構建。
不可思議的是。
江寒做到了雜念全消。
所有浪花之中皆是他大河中逆流而上的身影,即便意志神魂即將消磨殆盡,也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氣餒絕望。
“你……到底是誰?”
逆流而上的同時。
江寒注視著河道盡頭,完全沒有時間概念,不知過了多久,他首次沙啞開口詢問。
永續無盡的長河盡頭。
那猶如孩童玩具的碧綠荷葉扁舟之上。
無發無眉,白衣如雪。
四五歲模樣的天真稚童唇紅齒白,手中搖著撥浪鼓,翹著二郎腿,口哼未知小曲。
古靈精怪的一雙大眼睛,則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江寒,像是在進行什麼有意思的遊戲。
“哎,我嗎?”
唇紅齒白的小童聽到江寒沙啞之聲,晃動的白藕小腿停下,擦了擦鼻子,站在荷葉上叉腰搖頭晃腦道:
“吾從執障來,自在本天真,念起諸妄生,彼岸只在……只在……忘了,嘿嘿。”
言罷。
稚童還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無論語氣還是神態,完全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誰又能想到。
就是這麼一個天真無邪的小童,手一揮就把江寒困在了這方永無止境的執障長河之內!
神魂意志幾近消磨殆盡。
沒有仇恨。
也沒有恩怨目的。
僅僅是因為小童想和他玩個遊戲!
想玩那就玩。
如同孩子抓住蟲子做遊戲一樣簡單,只是為了單純的開心愉悅。
單純到江寒這個窮盡算計,看破人性的大魔頭都挑不出任何瑕疵,也找不到任何破局之法。
沒有目的。
甚至沒有獲勝規則。
河邊玩耍的孩童來了興趣,將手中蟲子放到河中。
只是想看看。
這隻蟲子在河中會遭遇什麼有意思的事,又能漂到什麼地方。
世間詭計千萬條,唯有天真最難破!
小孩子。
聽不懂道理。
只有教育才會懂事。
但江寒顯然沒有教育眼前這個神秘白衣稚童的能力。
這條古怪大河。
更是以他的一念一想為源頭衍生,不論負面正面,皆會陷入死迴圈之內。
不過。
吾從執障來,自在本天真……
這四句詩號之內。
是否存在破局之法。
江寒心思電閃雷鳴,但在觸及真相前他又打斷了,不想衍生河水暴露在孩童眼中。
他也不敢嘗試。
因為。
他只是只蟲子不是和稚童一樣的玩家,小孩子是否會惱羞成怒覺得不好玩立馬殺他。
誰也說不準。
無解之局!
嘩啦啦~
執障長河繼續奔湧。
逆流者江寒雖如河中頑石,但依舊漸漸被洶湧的河水淹沒,神魂愈發的微弱。
“哈欠~”
無止境的沉默中。
荷葉扁舟之上的白衣稚童腦袋小雞啄米,昏昏欲睡,揉揉眼睛後看著河水淹沒過肩的江寒,撇了撇嘴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