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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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震驚的是,這些掛畫上的人物都是我,這些雕塑基本都是按照掛畫上的姿勢所雕刻。
君少一臉淡定的看著我,道:“找我有事?”
他越是淡定,我就越是不淡定。
我就一副畫被他買走,而他竟然有這麼多我的畫,還都是我在我那個時代的模樣,穿的和現在自然不一樣。
自然而然的,我又將他當成了輕音,道:“輕音,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一個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忍住眼淚,邁開腳步到書桌邊,高跟鞋讓我很有氣質,緊身裙讓我很性感。
我道:“若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這些畫是怎麼回事?”
聞言,君墨卿環視了一圈書房,無謂的攤開手,面上一貫有的不削,道:“你說這些?”
“……”
“夢裡的人而已。”
“……”
“沒想到你和我夢裡的人如此相似。”
“……”
巧合嗎?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我沒理出個所以然,君少繼續道:“你不會告訴我這些人都是你吧?”
那語氣裡的玩味我知道,他一定會將我當成那些女人一樣都只會覬覦他的財務。
我也無所謂的笑道:“自然不是。”
沒想到我做這種事,也是遊刃有餘。
他不是輕音,輕音無論何時也不會對我出現那種表情,在這個世上,若真問我到底誰最疼我,那我的回答一定是輕音。
雖然每次父神揍的時候他都是冷眼旁觀。
可沒有人知道,和我獨自在飛雲宮的時候,他是如何寵我,如何心疼我每一次被父神揍的那麼慘。
每次為我塗完藥,總是會說,‘雪之,你不要和天帝頂嘴,那樣對你沒好處。’
我這人偏偏天生反骨,每次都將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我也知道,輕音每次冷眼旁觀,父神還不會將我怎麼樣。
勸了,我只會被揍的更慘。
……
君墨卿出去了,我因為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水,故此好幾米長的地毯就這麼毀了。
廚房的張媽立刻報告了這裡的女傭長,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叫蘊含,性格非常之潑辣。
走到我面前揚起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火辣辣的,下手之重,我都感覺到臉腫了起來。
“我已經能料想到xx大學的美術老師做女傭會有多糟糕,只是沒想到你竟糟糕到如此地步。”
從小到大,我父神都沒打過我耳光,只有離鏡那廝,打了我一次。
就因為那一耳光,我差點就想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可眼下這是個女人,老死不相往來自然威脅不了她。
正在我想說什麼的時候,她指著我的鼻子道:“將地毯清理乾淨,沒整乾淨不準吃飯。”
好像,我又被餓飯了。
還好還好,比我想象中的懲罰要稍稍好些。
原本我以為這條地毯也要我賠,那我真的不知道要當女傭還債還到何年何月了。
我二話不說,揚起手掌就掄了下去,‘啪’
比剛才那聲音還響,我反手指著女傭長蘊含的鼻子道:“說話就說話,以後最好不要對我動手動腳,還有,不準指著我的鼻子說話,我不喜歡。”
說完,沒去看蘊含女傭長那難看臉色,走了。
大概他也是沒先到我會如此發飆。
比起在我自己的世道我已經好很多,至少沒有連本帶利的打,按道理講她扇我一巴掌,我應該扇她兩巴掌才不算虧。
……
這地毯不用說我也不會清理。
好歹也是身體殘留了一丟丟仙力的雪之公主,一個揮手這地毯就如新的一般。
我正在裝模作樣的擦地毯,蘊含就走了過來,道:“不用擦了,君少在找你。”
抬頭看了看她,臉還有些腫,不會是這廝告狀了罷。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真的。
君少將我叫去他的臥室,一進門就見到一個女的,這女的不認識,看來又是個新人。
頭埋在君少身下,嘴巴還包裹著那個。
我臉刷一下紅了,雖然和離鏡也雙/修過,可眼下這麼看著別人在面前表演,心裡別提多羞憤。
正要轉身走,那君少一手推掉正在賣力的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