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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直覺,也是一個劍術家特有的敏感。”
修流聽了,便從懷裡掏出那把鼎家的古劍,細看了一下道:“這劍的確是在在下身上,不過,在下並沒有想到這劍有什麼特別的名貴之處。它看上去古樸有餘,鋒芒卻有些不足。我只知道,鼎先生是想用這把劍去幹一番大事業的!”大麻意外地道:“我先生要幹什麼大事業?這次他只是讓我來大陸尋劍的,另外再跟大陸的高手好好切磋一下武功。”
修流笑道:“你先生當初也是這般跟由尾說的。後來由尾卻生生死於他的劍下!”
鐵巖聽了道:“這怎麼可能?由尾是我爹的愛徒,我爹如何下得了這手?!我爹只跟我們說,由尾是死於‘旋風劍’之下的。修流君,你怎地這等說我爹的壞話?!”
修流冷笑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自己再去當面問你爹便了。”
大麻沉吟道:“可能是由尾在這邊做了什麼非武士道的事,我師傅清理門戶,將他正身了。在日本,這種事原也司空見慣,修流君也無須大驚小怪。修流君,我能看看這把鼎家的古劍嗎?這可是多少日本武士的夢想呵!”
修流略費躊躇,便將劍遞給了他。大麻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了,然後朝那劍拜了三拜,這才抽出劍來,把玩了一番,道:“沒錯,這的確就是那把古劍!以前我只是在皇宮御書房編修大江匡房君整理的文獻上見到過它,沒想到今天終於親眼見到了。這劍上還有當時天皇的題字呢。見過此劍,大麻回去後,恐怕該將寫到它的那一節文字,好好修改一下了!”說著,他雙手將劍奉還給了修流。
修流有些意外。他覺得,鼎木丘師徒他們既然都在尋找這把劍,此時他已亮出劍來,大麻的反應雖然虔誠,但不該是這麼冷漠的。修流收起劍來,大麻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修流君,君子不奪人所愛。”
那船一直往南駛了三天,然後到了閩江口。江岸邊早已有人安排了馬匹在迎候了。三人棄船上馬,傍晚時到了福州,在客棧住下了。修流心裡掛念著斷橋,恨不得立即就趕回周家莊,然而一時卻離不開身。
晚上時,鄭成功帶著朱舜水,還有鼎木丘來到了客棧。修流先拜見過了朱舜水,對鼎木丘卻是不理不睬。他的心裡,仍然沒有抹去陳知耕和溫眠死去時的陰影。雖然陳知耕之死跟鼎木丘沒有直接的關係,而溫眠之死也只是兩個武士決鬥的事,但他的悲憤之情,卻很難磨滅。
朱舜水將他拉到一邊,輕聲問道:“流兒,你家地宮的事你沒跟別人說過吧?”
修流道:“先生,這等大事,我豈能隨便跟人說出?!”
朱舜水鬆了口氣道:“如此便好。我本想讓鄭家父子知道這事的,後來見那鄭芝龍對局勢搖擺不定,便打消了這主意。現下黃道周跟鄭芝龍之間有點不愉快,我得在這邊和稀泥。你明日便回家去看看吧。斷橋姑娘一定等急了。”
修流答應了,道:“朱先生,那馬士英到閩中了嗎?”
朱舜水詫異道:“他也奔閩中來了?這邊還沒有他的訊息。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在這裡,他便沒有出頭之日。”
鄭成功走過來拉起修流的手笑道:“我知道周將軍會回到閩中來的。鄭某若得周將軍,真是如虎添翼!”修流笑著說了兩句客套話,心裡卻不是滋味。
那大麻先拜見過了鼎木丘跟鄭成功,隨後來到朱舜水身前,深深行了一躬。朱舜水笑道:“大麻,你的《名劍傳略》寫好了嗎?”
大麻笑道:“已差不多了,到時定然請朱先生指教。這次到大陸來,是想拜會一些武術名家。不知修流君是否出於先生的門下?”朱舜水道:“其實不是。他的武功與內力,自有來處。”
大麻沉吟道:“這便奇怪了。修流君的‘旋風劍’傳承於陳知耕老前輩,我曾用三年多時間,專門研究了‘旋風劍’,因此勘得。但他的身上的內力,與先生卻似乎同出一源。”
朱舜水笑道:“原來你跟修流已經會過了?這些閒話,以後再說。下一步,咱們便是先全力去找到鼎家的那把古劍,然後你們師徒先回九州去,與德川家周旋。黃先生正在籌劃出仙霞關去,鄭將軍也已做好準備,準備從水路進攻江浙沿海,伺機攻佔南京,控制長江一帶。”
鄭成功笑道:“朱先生說的極是。今日大麻君跟我山川表弟既然來了,咱們一家人便不說兩家話。只是那把劍還在一個叫趙及的人身上。”修流道:“不瞞大家,鼎家的那把劍,現在便在我的身上。”
說著,他拿出劍來,對鼎木丘道:“鼎先生,你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