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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老店的秘窟,顯然是故意暴露的,神劍秀士帶了桃花三娘子公然進出,稍有經驗的眼線,也知道秘窟的主人,有放棄的打算了。
果然不出所料,黃自然出現在店中踩探。
任何人皆可以料出,這處秘窟必定在黃自然走後,立即撤銷另換處所,這裡已無利用價值。
海揚波的眼線,把秘窟撤走的經過,看得一清二楚,走狗們退掉客院,共有二十餘名身份甚高的人遷出,撤得相當匆忙。
跟蹤的眼線,發現二十餘名走狗,分為四組撤出聚寶門,過了河便向西繞城急走,半途在河邊弄到一艘船,順流直放三汊河鎮。
秘窟已撤銷,任何人也深信不疑。
南部老店依然旅客來來往往,本來就是城南的老字號名客店。
黃昏是落店的時光,店夥們忙得焦頭爛額,誰也無暇理會本身工作以外的事情,百十名店夥進進出出,誰也沒留意在店內走動的人是何來路。
旅客眾多,事實上誰也弄不清到底那些人是不是旅客。
老字號的名旅店,規模大的,有一二十座客院十分平常,一次投宿三五百名旅客是常事。
南都老店僅照料五間門面的店夥,就不少於六十名。
全店把店東僕婦全算上,三百名只多不少,一天需要多少開銷可想而知,所以該店接納五六百名旅客平常得很。
客院雖多,但分割槽管理有條不紊,旅客們最好不要亂跑,跑錯了客院亂闖客房,很可能捱揍,因此深入內部的幾座客院,通常接納有眷的旅客,偏僻清靜,免受不三不四的旅客打擾。
住於西南角的那座客院,平時就不接納身份不高的旅客,也就沒有雜七雜八的人進出,負責伺候的三名店夥與五名僕婦,也比其他客院的店夥清閒。
晚膳皆直接送入上房,可知該座客院的旅客必定有女眷,不便至膳堂或本店所設的酒樓進膳。
院子是沒有盆景的花園式大院,四周懸有照明燈籠.顯得靜悄悄,旅客們都早早歇息,不再出院子走動。
偶或有經過廊下的店夥,也輕手輕腳避免驚動旅客,高階客房區與普通大眾化客房區,有明顯的不同:前者幽雅,後者嘈雜。
這座幽雅清靜的客院,距先前走狗們包下作為秘窟的客院一東一西,中間隔了好幾進院落,本身有多少間上房,恐怕只有本院落的店夥才知道數目,數量不少於十五六間,走道曲曲折折,夜間不懸燈便難以舉步。
其中一間上房燈火明亮,外間有三位女旅客在燈下品茗,店夥收拾膳具後沏來一壺好茶,識趣地不再主動前來問候。
這間上房的主人,赫然是太虛瑤姬傅靈姑。
秘窟撤走了,她卻不走。
這裡的秘窟,本來她是主事人之一。
當初在北郊首次遇上桃花三娘子,她就向桃花三娘子表示,獲得訊息,可向南都老店找叫朱權的人通風報信。
可知朱權是負責坐鎮的主事人,她是負責行動的指揮,朱權在明,她在暗,合作無間,相得益彰。
明撤暗留,留下的人,必定是可以獨當一面的,精銳中的精銳,可主宰變局的名家高手。
她就是名家高手,黃自然把她列為最強勁的對手,不論是鬥智或鬥力,雙方表現得旗鼓相當。
“傅姐,你該早些歇息了。”左首那位流露出妖氣的美麗女郎放下茶杯嘆了一口氣:“天已經黑了,顯然緊急兜捕計劃落空,不需我們這裡的人快速趕往策應,今晚不會再有事,早些歇息養精蓄銳,明天恐怕更為忙碌更為辛苦呢!這個黃太爺小匪實在難纏,比狐理還要狡猾.一有風吹草動就迭出奇招讓咱們措手不及,被他牽著鼻子走,可惡!”
“我們人多,必須有計劃地行動。他不同,像孤魂野鬼,說動就動,心血來潮就任意為之,這種成了精的江湖高手,本來就不易對付。”她有承認失敗的感慨,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實在不明白,陳老先生為何不見機撤離南京?只消留下一些人拖住他,就可以與王爺到外地逍遙了。”
“問題全出在江小丫頭身上,王爺非要得到她不可。”美麗女郎苦笑:“金陵脂粉揚州美女,天下聞名自古已然。古人腰纏十萬貫,騎鶴上揚州;上揚州幹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說穿了,揚州人臉都會氣歪。王爺挾權勢潛至金陵上揚州,就是受了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的影響。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十全十美的少女,而且到手又丟了,他肯甘心願意割捨?所以逼著我們和黃太爺拼命,不搶回江小丫頭絕不甘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