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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通行。這是說,鐵柵門是內外交界線。
“該死的混蛋!”妙手靈官脫口大罵:“這什麼玩意?拔山舉鼎真會享福呢!”
八名僅披了蟬紗,裡面纖毫俱現的半裸女,一個比於個美豔,每一個都是絕色少女,左手是一條柔軟的八尺長絲巾,右手是一支光芒四射的高品質長劍,在廳堂中央列陣,看部位便知是八門金鎖陣,但生門的美女退至側方,露出迎客入陣的缺口。
任何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都會心動神搖或者不知所措。
堂上出現臉色略現蒼白的老人,已從囊中取出黑光閃爍的鐵笛,在手中把玩。
鐵笛玉郎盧七郎,鐵笛便是他的活招牌。笛長一尺八,比傳統的笛長,與簫相等,但比傳統的簫笛粗,份量頗為沉重。
他這支笛是可以吹奏的樂器,可發出神奇而又妖異的八音。
但當手棍使用,放破人堅硬的顱骨輕而易舉,威力比手棍強百倍,因為揮動時,自然激發的聲音也可以傷人,某一個音可以傷害何處器官,隨意使用極少差錯。
身後,隨即出現四個更美更年輕的少女,但穿了玉色衣裙,不再是裸體美人,流露在外的氣質風華,簡直像四位公主。
她們也沒攜帶兵刃,婷婷玉立似在欣然迎客。
“請佳賓升階。”一名少女笑盈盈伸玉手邀客上堂。
堂下是劍氣瀰漫,堂上是熱誠迎賓。
兩人如果升階上堂,先必須透過堂下的八門金鎖陣,可從生門進,但能從何門出就難預料了,也許永遠出不來,可以知道的是,絕不可能從生門出。
黃自然本來應該用善意回應的,因為主人把他兩人當作佳賓歡迎。
但他臉色一變,伸手急將妙手靈官拉住向下按。
“伏,側滾,蟄藏,抱元守一……”他的低喝聲急促,惶急的聲調有如爆發。
妙手靈官無暇多想,本能地伏倒。
這瞬間,二十餘盞明燈同時熄滅。
異香滿廳,漆黑一片,怪異的聲息隱隱入耳,分辨不出是否有足音。
妙手靈官側滾出兩丈外,避縮在一根廳柱下,吞下一些藥物,吸口氣催動氣機,定一下心神默默地行功,抱元守一不再理會外界的震撼。
他對鐵笛玉郎處事的見識深感佩服,對黃自然的行動指示也深信不疑。
各種異味與怪聲在體外向他壓迫,那種他感到陌生的壓力令他心驚。幸好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心神內斂也看不見外界的異象。
真力疑聚,隨時可能猛然爆發奮力一擊的行動,冥冥中,他似乎感覺出,黃自然正向他發出招喚,需要他在同一時候,攥發出石破天驚的雷霆搏擊,才能解除險惡的危機。
聽從指揮配合,對同伴有信心,這是配合行動的制勝機契,常可在逆境中化險為夷。
他對黃自然有信心,初次配合行動居然十分圓熱,外界天地混沌,反而激發了他的昂揚鬥志。
廳堂全部封閉,門窗皆有鐵柵降下封死。
可是,速度決定了一切。
明燈乍滅的瞬間,黃自然的身影同時消失。
堂上堂下的男女,與現身時的情形相同,突然隱去像是隨燈火消失,與熄燈配合得完全一致。
每個人都全神貫注施展,不可能留意其他的人,因此黃自然的消失,連鐵笛玉郎也毫無所覺,等發覺人已不在廳中,已無法找到目標攻擊了。
黃自然不想和眾多的女人擠命,他的目標不包括這些女人,黑暗中拼搏,想不開殺戒勢不可能,因此他乘機脫出可能發生混戰的大廳,進一步向內深入。
他從主人與美女現身的隱蔽處,知道出入的秘道,毫無困難地進入一處栽有花木,四周有迴廊圍繞的小院,廊簷掛了一些小風鈴,微風一吹,發出各種悅耳的幽雅音符。
原來每一隻風鈴的音調都不同,八音分得相當精準,叮叮吟吟形成略有規律的樂章,像是超小型的編鐘合奏。
踏出迴廊,抬頭可以看到星光了,是一處可見天日的天井,四周有高大的房屋山牆圍繞,近午時分才能看到太陽。
如果他志在脫身,定可破空而逸。
但他不能走,來的目的還沒達成呢!
“這天殺的壞蛋!他在這裡真花了不少工本,享受聲色之樂,比公侯將相更高一級呢!”他一面自言自語,一面沿這一面的走廊徐行:“把許多千嬌百媚的女人,訓練得精通音律,武功出色,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心血?江湖人士認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