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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的這個雷達站,其實啥用也沒有,因為號稱是最新型號的遠端對空搜尋雷達,正常工作的時間遠比壞掉的時間短。…;
換而言之,除了這個幫忙看守雷達站負責警戒工作的半個步兵連,那個所謂的雷達連其實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在和一臺壞掉的裝置作伴,倒是許多年前就從共和國購進的警戒雷達,雖然當時花錢不多,效能指標也並不出色,但勝在質量穩定,自打當成老古董一樣被弄到這裡來,還真沒出錯過。
“我敢打賭,到明天天亮,雷達連也絕對修不好那個壞傢伙!”
施因姆樂呵呵的看著山腰上的那個雷達站,越看越醜、越醜越看,那高聳的雷達天線上,這時候都吊掛著倆雷達兵,一人打著手電筒,一人正工作,估計在控制室內,恐怕也是一團糟,狗屁的最新裝置,真是自打服役使用以來,就沒讓人省個心,也真是難為那些雷達兵了。
“我倒不覺得,每次看到他們在修天線,我就在想,好傢伙,咋又壞了呢?”
巴里德斯早就對那個臭名遠揚的“新型雷達”不再感冒了,權當是一個笑話來說,當然,也得慶幸這臺雷達經常壞掉,因為這座雷達站是5月份共和國空軍對梁贊發起突然空襲之夜裡,唯一一個碩果僅存的,原因無他,就是因為當時這臺雷達壞掉了,結果就導致它“輪休”了,然後共和國空軍顯然就沒發現它的存在,雷達站也就自然倖存了下來,反倒是那些矜矜業業、鞠躬盡瘁的死得連根毛都不剩下,據說?p》潞罅�1�7狀鉲蟛糠至悴考�1�7頰ǚ傻貌患�1�7偌!?p》
幸運是幸運,但一直以來巴里德斯就感覺這其中必有蹊蹺,正所謂“事出反常即為妖”,共和國空軍那次的空襲為啥會那麼精準,如果說是有內奸洩密,洩露了德軍重要佈防資訊,可為何偏偏這個雷達站沒有被炸?
而如果說是共和國空軍運氣好,那也不見得一炸一個準兒,還非得要留下一個裝置壞掉的雷達站,壞的不炸,非得要逮著尚好的給蹂躪成渣,難道是在故意嘲笑堂堂德意志第三帝國空軍不成?
想不通,巴里德斯也懶得去想,反正自己吃喝拉撒都不和那個該死的雷達在一起,共和國空軍總該不會看上他這麼一個小人物,而大動干戈吧?所以,還是抽抽菸,過過舒坦日子得了,呆在這裡又不用衝鋒陷陣,一天到晚最大的事兒便是看天看地看雲,偶爾也在那倆塞爾維亞人身上找找樂子,要是有個女人就完美了。省得一天到晚虛火旺盛。
長官都在睡大覺,沒人來管自己是不是明哨和暗哨相輔相成了,所以乾脆席地而坐,巴里德斯掏出香菸來。和施因姆相當瀟灑的品味起菸草的純美,這味兒就如同男人的寂寞,總是需要火焰才能將它給勾起,如男人的寂寞是被女人所勾起的一樣,純粹是荷爾蒙作祟罷了。
今晚月明星稀,乾淨爽朗的天空中鑲嵌著一顆顆晶晶發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俯瞰大地。躺在軟軟的草地上,入耳盡是草蟲的嘶鳴聲,在如此愜意安詳的日子裡,多想就這樣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天,摟著一個柔軟的女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嘿咻嘿咻的幹上一場。好好發洩這當兵幾年來憋湧的火氣,只可惜,身旁只有一個男人。而且還是最好的哥們兒。
“施因姆,你說,咱們到這裡來,是為了幹什麼來的?就是為了躺在蘇聯人的國土上,看著天數星星嗎?”…;
巴里德斯突然很深邃的問道,事實上,他其實想問戰爭到底什麼時候結束,他已經厭倦了這樣索然無味的生活,就如同是把人扔進了無間地獄裡,反覆的承受孤獨與死亡的煎熬。可死卻不會有,但孤獨卻常伴相隨,一點一點的將曾今的豪情壯志統統的吞嚥乾淨,只剩下一個軀殼,行屍走肉般的匍匐在這片他國的領土上,死乞白賴的裝著勝利者的礀態。整天洋洋得意,事實上,心裡比誰都害怕失去。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有兩年沒有看見我母親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施因姆轉過身,藉著月光模糊的看了看巴里德斯,回首繼續看著皎潔的月亮,說道:“聽說因為受超級風暴和之後瘟疫的惡劣影響,作為歐洲產量大區的西歐今年鐵定歉收,曾今的蘇聯烏克蘭大糧倉如今也都還因為戰爭一片荒蕪,真不知道,這糧食價格,會飛漲到何種地步!”
“帝國應該不會坐視物價飛漲吧,總歸會有糧食的!”
巴里德斯顯然也很擔心生活物資的價格上漲影響到家裡的生活,即使自己現在一毛錢也都沒法送回去不及家裡開支,但對於整個歐洲而言作為戰勝者、統治者、領袖者的德意志第三帝國,應該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