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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被幾個孩子看在眼裡。
“孩子們,有空叔叔載你們去遊玩一圈兒!好嗎?”張宇笑著和車廂內的五個孩子說道,而這幾個孩子也只會用表情和動作表示意思,不敢用語言和張宇交流,張宇還沒說要他們下來,孩子們就開始有序地準備著要出來了。無奈的張宇只好又一個一個地抱出來,然後在孩子們的笑聲中關上車門,向巷子深處走去。
“叔叔,謝謝你!”
一聲清脆的童音從那邊傳來,張宇撫摸著手中的車鑰匙,轉過身來對著依然在那兒看著他的孩子們揮揮手,然後看了看手中的車鑰匙,傻乎乎地笑了笑,然後便放進褲袋裡向巷子盡頭小跑而去。
“剛才在哪兒做什麼?我等你老半天了!”說著,張雨生分給張宇一部分禮品。“一會兒進去之後要守規矩一點,別給老子臉了,知道不?”
張宇笑著搖搖頭,接過禮物說道:“沒做什麼,一會兒保準兒不會說半句廢話。對了,這麼多禮物都是要送人的?你的救命恩人?他在哪兒啊?”張雨生沒有再回答張宇的話,而張宇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想著剛才的奇遇,笑呵呵跟著張雨生往巷子左側的一個門內而去。
“先生,張雨生來看你了!還帶了一個朋友。”張雨生站在一個由破布而構成的門面前,很是恭敬地站在那兒等著屋內人的回話。一旁的張宇也趁機檢視了四周的情況,破落殘敗的工廠廠區與窮苦百姓的長期結合,造就了這小院落裡的一片殘敗髒亂,沒有下雨的天氣裡,小院子裡依舊是一片泥濘,汙水和垃圾到處都是。
“進來吧!”
良久之後,渾厚的聲音混雜著不停的咳嗽終於攢進了倆人的耳朵裡,得到同意的倆人才弓著身子走進房內。一進屋,張宇就有種作嘔的感覺,房屋非常狹小,少了一個腿的床半坍塌地靠在牆角,全靠幾塊磚充當支柱。床的蚊帳早已烏黑髮亮,而床上的被子更是傳出一陣陣難聞的藥味兒,和床相近的是一張小桌子,桌上點著一盞油燈,跳動的火焰時不時竄得老高。屋子左側靠門的地方有一個近乎要散架的小櫃子,櫃子上面堆放著許多的罈罈罐罐,正發出濃烈的草藥味兒,其他的地方張宇實在不敢看了。
張雨生所要探望的恩人就是一位坐在一張破椅子上,斜斜靠在牆壁上的老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音猶如拉風箱一樣刺兒,在張宇看來,老者的肺炎已經非常嚴重了,肯定還伴有嚴重的心臟功能衰竭、冠心病、從屋子內臟亂惡臭的現狀來看,肯說不定還有腎功能衰竭症狀,行動能力銳減之後的直接結果就是解手都很困難,而這困難估計就和房間的惡臭分不開了。
“這?”張宇示意自己手中的禮物應該放哪兒,狹小的屋子根本找不到存放東西的地方。
“就放你腳下吧!你先出去,我一會兒就出來!”
得到這樣‘命令’的張宇只好將手中的禮物放在雙腳周圍,然後慢慢退了出去。不到二十分鐘,同樣慢慢後退出來的張雨生叫上張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剛才那人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看你救他才差不多!還有,這地方怎麼回事兒,咋這般髒亂。”兩人上車後,張宇一邊倒車退出巷子一邊嘮叨著。“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大早人模人樣的打扮齊整,折騰老半天就是為了來看一個沒有幾天可過的老人,還帶上一大堆他明顯不能吃的東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車子回到了主街道,稍微寬闊的街道上依舊長著辮子的人居多,車子重新掛檔逐漸恢復慢速行駛後,張宇搖了搖一旁就快要睡著的張雨生。“嘿,小子。你他孃的玩老子嗦,該死的假日裡就帶我來這麼一個地方!下一個地方會更糟糕?”
“他是日本人!”
“你說什麼?”張宇一腳急剎立馬讓沒系安全帶的倆人,在慣性的作用下,就差點撞上了擋風玻璃。“**的知道老子最討厭日本人,你也親口說自己最討厭日本人,咋還來看望快要歸西的狗雜種!我怎麼還說狗日的怎麼會患上腎衰竭呢?原來是日本人嗦!”
“他救過我,我剛來到這世界的時候,是直接掉在了海里的。要不是他的救助,我估計已經早已淹死在海里。出於對他的感謝,這兩年來我一直都在回報他,他知道我中國人的身份之後就開始拒絕接受我的幫助,然後搬到這裡來等死。他說,接受了一箇中國人的資助是他畢生的恥辱,醜陋的支那人是永遠的弱者。”
“那你怎麼還要給他買那麼多的補品?”張宇也沒那個心思繼續開車了,車子就停在了路中央。“難道你還要盡人事,聽天命?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