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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你衝我來。你要是這樣說我朋友就不行。”走上前,拽住小忠非要他說個明白。梁博文記起一句話:“有人完全是屬驢的。你牽著不動,當你走近,趕著它打,它還倒退。明說,就是有些人不看眼色。有臺階給不下。不給臺階,又下又不下,自己為難自己。寧願自找沒趣。”尋思過,輕聲嘟嚷:“真是趕著不走,打著倒退。你一個男人,就應該欺負女的呀?瞧你,理直氣壯地樣,別人還能真拿你沒辦法了?”不會說粗話,聽到些道理話,借來直接又說:“欺負人就欺負人吧,還不離開,站在這裡讓人數落。農村人頭腦真得就那麼整麼?”句句慢語,文鄒鄒說話。希望小忠看事,趕緊離開。別再把事情說大。心裡再窩火,看在一個學校同學,有過不去的事情,說過就算,不能再出口傷人。袁小杰聽後,怔怔地想:“小忠確實是鄉下孩子。平時是聽說他很在意別人對鄉下的看法和說活。說來就是對別人對鄉下人說得話語很敏感了。”不由得看向梁博文。梁博文看小忠還在生氣,事情壓不下去,只得閉嘴不發言。贊同這種鄉下與城市的較量存在,有雅俗共賞的意味存在。教務處老師站在旁邊觀察了一會,才開口說:“你們站這,是準備喝西北風呢?一個男孩子不大度點。再有事,也得讓著女孩子點呀。好了,好了,既然沒事,有些誤會。說過就算了吧!”拍了拍小忠肩膀。小忠低頭站了一會,往教室方向走去。梁博文看著小忠背影,臉紅起來。教務處老師看話沒多說,事情平息下來,就邁著輕鬆步伐,背起手,往辦公樓走去。袁小杰看梁博文傻站著,認為受委屈的並不象她了。心裡氣還是不打一處來,可是隻能解釋:“博文,我也沒說鄉下人怎麼了。小忠也並沒做什麼。不過,他說話就是聲音太大。他說某某人與某某人關係不一般,有曖昧色彩。我聽到他指名道姓,就來氣了。”臉還是通紅。梁博文無奈得笑了笑,平靜地說:“走吧。要上課了。”往教室走。
陳明豔在教室外遇到袁小杰和梁博文。看到袁小杰一臉不高興。梁博文也抿著嘴,象生悶氣。她問:“你們兩個和誰鬥氣呢?”往教室內走。袁小杰回:“是小忠。那小子說話都帶刺。噢,話還是長翅膀的呢。飛到哪,哪都能知道。”心裡委屈,說話都硬生生。陳明豔聽過,尋思了一下,笑著說:“要是小忠在說你和韓禹的事,我也會贊同他的說法。不就常來常往,長輩熟悉。照這樣發展下去,兩人以後說不準也能成一家人呢。”比小忠說得還到位。梁博文皺了皺眉頭,覺得生得都是閒氣。心裡一靜,也打趣:“說小妮子以後怎樣,怎樣,還不正是說得你的將來麼?充其量以後就是真正的韓太太唄!”神情一派不屑。袁小杰經不住她們逗樂,笑出聲來。笑過,覺得全身一陣放鬆,心裡也舒服了很多。她拉著梁博文問:“博文,你再給我重複一遍。什麼天下烏鴉一般黑呀?我只顧氣了。剛想起來,你說得話還真有意思呢。再說一遍,別讓我聽著模稜兩可,不能理解。噢,還有,我只顧自己想法,走在我的思想意識裡了。你說我聽你話,是不是也相當於受你勸呀?你說的驢子,和我有沒有區別?想想,只要你不生氣,說我是烏鴉,我也認了。”話音漸小,變成嘀咕。她心裡最怕梁博文不開心。這會靜下心來,想想事情經過,找些寬心話語,讓梁博文不要與當時事情再計較。梁博文在心裡想:“誰要是氣起來都會氣不擇言。想想呀,大家似乎都被罵到。都是鬧事的人,都相互還算熟悉。唉,身居其中,誰難為著誰了呢?”如同聽了一個貽笑大方的故事。她沒再吭聲,回座位上坐了下來。
事後,大家閒下來,沒少提這事。
事隔不久,吵鬧幾人聚到一起,居然都有些不過意。時間一長,再見面還是彆扭。後來,見面次數多了,都相互看看。分開,再見,也能點頭打招呼。或許時間能充淡一切。當幾個人再遇到一起時,臉上都有了笑意。由於韓禹和小忠熟悉。幾個人有了接觸的機會。當大家完全聚到一起時,彼此話都有說開,倒成了無話不談地朋友。陳明豔和小忠很聊得來。他們走得越來越近。梁博文靜觀這些,心裡頗有感觸:“或許不打不相識吧!人與人之間在很大程度上,還是存在思想與意識不同。不過,在某些時候,要是站在別人角度思索思索,問題都會迎難而解。想到了,看到了,不同就會在理解中漸漸消失。”梳理著人與人之間關係的微妙變化。做了一個完美地旁觀者。
時過境遷,事情雖平息下來,可心情都還未從當時走過。閒下來,大家聚在宿舍,還時常提起。袁小杰剛開始初聽,總會撇嘴。別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合平常理。聽久了,倒習慣別人稱她韓太太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