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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但白費,直接就是一步步走向錯上加錯。”認可接受發生過的事情,但不希望事情再發生。陳明豔想:“一個夏天的美好,值得用一種執著思想追隨。好生活就是要付出,才出現。前景如畫,不是沒有可能。自然生活,自然接受,讓一切能來得合情合理吧!”思慮過,自語:“生活還在繼續,還在等待自己去翻看人生中不如意,和如意的那些章章節節呢。明天,無論對誰來說,都是一路美好期待啊!”她心靈純潔,完美無暇,對任何事情都抱諒解態度。
(七)走過人生路途
季節變化,雲聚天空,越看越覺得積重。秋雨一場場落下,天空揮灑漫天地間一片透心清涼。
早上,梁博文來到操場,看到操場邊草地上,有蚯蚓鑽過泥土下,拱起泥土,正象田間壟席。雨點滴打,讓蚯蚓鑽出芬芳泥土,遊走在溼漉漉,沾滿細碎雨珠的青草上。太陽昇起,地平線處暗灰消失,出現霞光賽紅暈。梁博文走到石欄杆下,坐在雨水沖洗,透出原白平臺上。不遠處,樹過蔥蘢,擋住視線。樹影裡隱起水珠,照在光中,經晨風吹拂,一閃一閃,恍似星星。地面還有積水成灣,陽光下映出一碧亮影。水流清澈,細聽,耳朵裡會傳進山澗淙淙奔流水聲。
梁博文沒象其它同學,盡享週末清閒,好好睡個懶覺。她只想早早起床,看看雨後周圍景象。尋找自然造物中,那些美好。在那些美妙景象中,可以用鮮花開放地容顏微笑。笑意裡充滿勝利感。即使生活的這個年代,讓人在生活更迭中,覺得蒙上了一些暗灰色調。有些臆想,更盡於完美。可生活背後,隱藏地生活意義,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會與本質關聯。白天與預設交替,再現實不過。人人在這種情景中,都不會脫離現實本質。她讚歎這些,思過過後,看向天空。只見萬里無雲,晴朗處一片蒼白,形成深隧穹頂。
陳明豔也沒習慣睡懶覺,不過還是較梁博文起床,晚了些。她走過操場邊源,看天空正如天花板,實實落落壓在頭頂。幾朵雨後薔薇,盡顯殘敗。枝頭花朵零落,風中搖搖欲墜。滿地紅;白花瓣,訴盡花殤。看著盡是些莫大悲哀。心裡覺得此時花景,再怎麼感覺,都感覺不到平時喜歡時,薔薇花樹那種美麗,與執拗。看著,不由得想:“生活目的究竟是什麼呢?想法裡到底應該去追求什麼呢?生活裡有很多更高更遠處事物在想到後,是為了確定美好,才發現在自然條件允許下,還是變得遙不可及麼?是不是我還不能在事事不順情況下,坦然走過?不能象梁博文可以去隱忍,去超凡脫俗地微笑。”邁步往前走,眼睛莫名模糊,心裡莫名悸動。眼睛裡有眼淚,試圖阻擋都阻擋不住。眼淚不能阻擋,只得走著抬手拭去。她追味:“這是怎麼了呢?心裡平靜,眼淚從何而來呢?”再往前走,有水泥欄杆擋在拐彎處。抬起頭時,正看到梁博文微笑著看她。她心一顫,沒躲閃開梁博文目光,眼中眼淚在光線照耀下,盈盈發亮,映在梁博文眼裡。梁博文看過,低頭不語。再抬起頭,心裡覺得異常難過。只得掩飾著心情,往周圍看著說:“昨晚的雨,居然下到這麼大。看吧,草叢上那麼多雨水濺出的蚯蚓呢!”遠處落葉飄飄灑灑,浮在小水汪上。黃綠片片相襯,恰如排排竹筏。一群麻雀鑽過樹下,往遠處飛,看起來是些枯黃葉片。隨著一陣風聲,瞬間飛去,無影無蹤。鳥啼清脆,一串悅耳歌聲迴盪在空曠操場。梁博文想:“鳥兒的家在天上,飛高飛遠是它們的本能呀!看著,聽著,遠遠走近,再遠遠離去,都會是一些美妙臆想,卻真實可見。人們生活著多數都是在沉默觀察,在靜默感受。在生活裡喋喋不休地人,並沒有幾個。意識如昆蟲遊蕩,如有的人閒暇囈思,也不過是再重複生活細節——夢囈在白天黑夜都會輪迴,相對生活,現實哪能阻攔。”兩人靜靜看著周圍,心境內,看法差異並不大。
操場一片沉靜。梁博文覺得是城市外沉寂的山野。說萬籟無聲也不為過。時隔不久,想再擁有那種沉寂;遠處陣陣喧譁,卻似山野晨過後鳥啼,百鳥朝鳳般。腳步聲,話音聲,一片嘈亂,比起鳥鳴遜色很多。她不得不拋開沉靜,走出嚮往美好才出現的那片明靜純真的沉寂。陳明豔站起身,想往前走走。欄杆旁藤蔓伸展,在風裡搖來擺去,發出沙沙聲響。梁博文看著問:“不知道這些藤蔓有多少年了?怎麼看著,看著,覺得和奶奶的臉,還有手那麼象呢?看吧,還有這些細枝,怎麼又那麼象某些時候,突然心境蒼白,想去體察的那些求知空間呢?”枝節蒼勁,表皮皺摺。飽經蒼桑,才會有的景象。再看,抬頭往長廊上看。藤蔓伸長,枝節細長,嫩綠枝葉,又是另一種光景。她想到冷正敏說過的那些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