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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好奇地翻著袁母放在地下的口袋,有兩雙白色的小涼鞋,有幾袋小菜種子,一大塊肥瘦都有的肉,還有一大瓶貌似農藥的東西。
看見新鮮豬肉,袁書鈴流起了口水,“媽媽,今天晚上要炒肉肉啊?我要吃瘦肉。”
袁母邊吃芝麻餅邊取笑袁書鈴:“鈴鈴,媽媽虧待你了嗎,說的好像沒有給你吃過肉。”
“家裡的肉不好吃,”袁書鈴嘟嘴,“有味道。”
袁母神色黯然,她能說什麼,家裡的臘肉都是兩年前烘的,放了這麼長時間的臘肉肯定變味了。家裡養的豬舍不得殺,就等著它長肥了好賣個好價錢,可是現在的豬肉價格……
見到媽媽眼裡的難色,袁書芳點點袁書鈴頭上的粉紅色小帽子打諢道:“好了,我們回家吧,回家讓媽媽給鈴鈴小讒貓炒肉吃。”
“走了,回家了。”袁書鈴積極地拿起了地上的藥包。
回家的時候,正如袁書芳所料,路是比來時難走十倍,從竹園壩出來,袁母載著袁書芳、袁書鈴騎了不到十分鐘就下車推著車走。買的一大堆東西都掛在車龍頭上,袁書鈴坐在橫杆上抓著車龍頭,袁書芳坐在後座駕上抓著車墊,袁母則推著車走在塵土滿揚的泥土路上。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太陽還高高掛在頭頂發揮餘熱,走了約半個小時,袁書芳便看見袁母后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溼了。舔了舔唇,袁書芳故作天真對袁母道:“媽媽,我要下來走路,腳踏車後架把我屁股都挌痛了。”
看袁書芳委屈地揉著屁股,袁母就把她從腳踏車上抱了下來並放慢腳步,“走不動的時候就告訴媽媽。”
“好的,媽媽。”
路上趕完場回家的人有很多,裡面也有不少人和袁母認識,袁母就和那些人一邊聊著家裡的農活,一面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袁書芳在地上走了一會兒,又攛掇了袁書鈴下地走路,要知道這走路也是一種鍛鍊啊。
在袁書芳的鼓勵和帶動下,袁書鈴也邁著小短腿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直到兩個人都走得臉色發白,袁母才又心疼地把她們抱上了腳踏車。等到走過石堂關,最難走的上坡路終於幾乎都走完了。
一路就這麼騎騎走走,三人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回到了家。
站在自家院壩裡,袁書芳嘆氣揉著痠痛的小腿,心裡暗自決定在身體沒鍛鍊好之前堅決不去竹園壩趕集。
走進廚房,袁書芳才發覺家裡多了一個人,三十歲左右的寸頭男子正對她咧嘴而笑:“圓圓,回來啦?”
袁書芳疑惑眨了眨眼,這人好眼熟啊!
009
袁書芳還沒想起這個面熟的人是誰,身後的袁書鈴已經尖叫一聲跑了過去:“大舅舅,你回來了,你給我買的糖果在哪兒?”
原來是大舅舅蒲碧樹啊。大舅舅結婚的晚,而且是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後爸,他對那兩個繼子、繼女倒是很好,那是兩個繼子、繼女卻是不省心的讓大舅舅傷透了心。
袁書芳邁著小短腿跑過去甜甜叫了聲:“大舅舅!”一種米養百種人,都是同一對父母,但是外婆生養的七個孩子性格卻相差甚遠。大姨娘出嫁後一心偏向丈夫那邊,對婆家這邊的事只要婆家人不找上門就絕對不過問;大舅舅心眼太實,以致於稍微有點心思的人都敢欺負他;袁母聰明有膽識,可惜生在了農村又是個女子,註定了要捨棄自己去養大下面的幾個兄弟;二舅心眼不少,但眼光淺,還是個怕老婆的;三舅書讀的多,但也不知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後來的他可以為了紅杏出牆的老婆置整個蒲家於不義;四舅是幾個兄弟中最有眼光的,想必現在的他早對自己的將來作了規劃;五舅是蒲家最小也是最受疼愛的孩子,可惜天性木訥,腦袋經常轉不過彎只能做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大舅舅,我和姐姐今天跟媽媽去趕場了,媽媽給我們買了芝麻餅、涼鞋和帽子,你看我這個帽子好不好看?”袁書鈴取下頭頂的帽子向大舅舅炫耀。
“好看。”應話的大舅看見袁書鈴光溜溜的腦袋,一呆:“鈴鈴,你頭髮……”
竊笑的袁書芳也取下頭頂的帽子,決定給大舅舅一個大“驚喜”:“大舅舅,你看,我也是光頭哦。”
看著兩顆光溜溜的腦袋,大舅舅一時無語,他不知道自己妹妹是怎麼想的,居然給兩個外甥女剃了個光頭。
正在這時,袁母也提著一大包東西走進了廚房,看見大舅,她開心地問道:“哥哥,你回來了?草藥賣的怎麼樣?”
“比竹園壩收的貴了兩毛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