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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監控畫面。後來我也看過那一段的影片,說實話,看完之後我就後悔了,正正一個月我都沒有胃口再去碰肉
監控畫面顯示那幾個人開始幾分鐘還算正常,但是到了三分五十秒左右的時候,這幾個人就開始不對了。他們機械性的站起來,開始脫衣服。脫得一絲不掛之後。便分別掏出匕首(委員會的制式裝備)給自己開膛〃
說到這裡,黃然頓了一下,好像是回想起來當初見到的畫面,心裡面一個勁兒的作嘔。喝了口茶,緩過了這股勁之後,他才繼續說道:〃當初看那段畫面的時候,也沒人告訴我後面的情形。開始只是以為他們幾個人是中了邪術,被人操控著剖腹自殺。但是看見他們把自己的肚子剖開之後,手上的動作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剖開了肚子之後,他們的匕首一路向上,最後竟然自己把自己的皮剝下來,那個動作就像是脫了一件衣服。看著他們的包裹著血肉和骨架的身體從面板裡面'走出來'的那一刻,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忍住,直接就吐了,對著顯示器吐了。後面的場景我實在是不敢再看,從椅子上下來的時候,全身都是軟的,還是被人扶著才走下來。後來聽堅持看完的人說,他們從皮裡面走出來之後,就開始削自己的血肉,最後倒在地上用最後的力氣把自己的內藏挖出來。他們幾個人都是整整齊齊的分成三份……嘔〃
說到這裡,黃然忍不住回想起來當時的場景,自己捂著嘴巴,開門衝了出去。
之後黃然的背影徹底的消失不見之後,我才向著孫胖子說道:〃大聖,自己扒皮,從皮裡面走出來這路數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羅本身後的那個人……〃說到這裡,我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確定了外面沒有人偷聽之後,才繼續說道:〃是不是就是老吳關在當初民調局地下五層的那個人?〃
〃肯定不是〃孫胖子眯縫著眼睛看著黃然留下來的空位置,他明白我指的是廣仁,現在這個名字有些忌諱,誰也不想提。頓了一下之後,說道:〃不是我說,時間就不對。兩年多前他還在地下五層裡蹲著呢,雖說都是監獄,但他要是有那個本事在兩個監獄之間來回竄的話,當時地下五層裡面關的就不是他了〃
看著孫胖子如有所思的樣子,我忍不住問道:〃廣仁看了一眼,那個人就把自己活扒了了。這麼幹淨利索的手藝,怎麼看都不像是別人乾的。你說羅本還能跟誰學這手藝?〃
〃絕對不是他〃孫胖子衝著我呲牙一笑,露出來他那一嘴的芝麻粒小碎牙,說道:〃不過也不太遠,辣子,不是我說,會殺豬的也不一定都是屠夫。你這一段先放一放,以後再說。先說劉成吧,想讓羅本知道他在監獄裡,才找了一些刑滿釋放的人員,讓他們幫著尋找羅本。但是又怕鬧得太多,把自己的身份暴漏出去。最後才給他們下了一個術法,只要是一百天之內,找不到羅本的話,這些人就和臺灣那幾個哥們一樣的下場〃
他這話剛剛說完,就見廂房的門開了。一臉溼漉漉的黃然走了進來,看著我和孫胖子都在衝著他笑,黃胖子打了個哈哈,說道:〃讓你們見笑了,過了這麼多年,想起來我還是不適應。可能我上輩子就是一個劊子手,這輩子贖罪才見不得這樣的事情〃
他這話說完,孫胖子就是哈哈一笑,說道:〃算了吧,老黃,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上輩子最多也就是個殺豬的屠夫,這輩子有點風吹草動就碰不得肉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動不動就戒肉的,現在怎麼還是這麼胖,上次還有人問我,你和我長得這麼像,是不是兄弟倆。我們你和我是不同父異母的親生兄弟〃
黃然也是哈哈一笑,調侃了幾句之後,孫胖子將話題重新拉了回來,說道:〃老黃,說點正經的,你們的人到底怎麼得罪這個羅本了,他一下手就這麼狠,一點都不給你們的人主動改錯的機會,一下手直接就重新做人了〃
黃然搖了搖頭,說道:〃開始我們那邊的人也想不懂,從那位高階委員打回來的電話來看,他們也沒有發生什麼衝突。為這,委員會的人還派出了五組精英,準備以犧牲兩組人馬的代價,抓住這個羅本和劉成,替死難的手足報仇。不過到了那個小縣城之後,才發現劉成和羅本已經消失的無隱無蹤。我們的人找遍了附近的幾個縣城,都沒有他們的下落,按著之前介紹劉成的那位臺商的話說,劉成在當地也算是一個名人,想不到說沒有就沒有了。後來再聽說這二人的下落,已經被你們民調局的人給身首異處了〃
看著黃然想要對這個事件收尾,我馬上對著他說道:〃老黃,那麼之前你親口說過的,說羅本把劉成家族的命都系在自己的身上,這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