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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好吧。”他看也不看案上的銀票,凝睇她因難為情而淺淺漾酡的粉頰,目光深邃而溫煦。
“不成,一定要還的。”她堅持道,並把銀票更推到他面前。
“我說了不急就不急,你急什麼?”他皺眉搶過她的荷包,把銀票塞進去。“難得賺了點小錢,就叫你喜姨去買好料好好餵飽自己,我可不像楚楚那樣懂得弄什麼燕窩紅膚膏給你。”他不想她為了還債弄得渾身瘦稜稜的,害他前兩回偷抱她都抱得不甚舒暢。
“那個叫桃花紅膚膏,據說是太平公主流傳下來的美顏秘方。”她忍不住笑了。“你不急,但我急啊,你這會兒不收下,我也會找掌櫃去。”
“好吧。”深知她從不輕言屈服的性子,他只好妥協,也不樂見她跟別的男人多作往來,卻不忘強調道:“這種小事別太勉強自己,你爹幫過我大哥那麼多,你要拖多久都可以。”最好給他拖上一輩子,他不願跟她連這點小牽絆也沒了。
又來了,他又開始滿嘴報恩的大道理了。
她別開臉,內心悶瞀至極。
“我再教一遍,聽不懂就勞煩你大少爺吭個聲,眼下可沒剩多少時間了。”執起帳本,她將心思重新投放在教導上,只想快快教完、快快回家,省得被人一再攪亂心緒。
長孫晉打起精神,終於認真起來。畢竟氣跑了夫子不就前功盡廢了?他還想把她多留幾個時辰呢。
“欸,我問你……”看他筆下帳目漸有起色,她撥著算盤,不經意地啟唇。“你跟我爹很熟是吧?”
“怎麼了?”他停下筆,不解她為何突然問這種廢話。
按住逐漸混亂的指尖,容雲抬起螓首,瀅瀅美眸浮上了憂愁。“爹爹招來了一批說是陶瓷的貨物,準備要送往揚州,可是那批貨待了半個月仍未卸下,我前天心血來潮開啟來看,發現……那根本不是陶瓷。”
每回貨一到,爹爹的神色總有股她說不上來的怪異,他從不讓她處理那批“陶瓷”的押票,她直覺不對勁,鼓起勇氣窺探,卻得到了教她難以安寐的實情。
“那是什麼東西?”容昊欺瞞的舉措,也教他感到事有蹺蹊。
黯下眸,她緘默了會兒,低低吐出兩字:“刀槍。”
他心一沈。“這事還有誰知道?”
“只有你跟我。”看他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