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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奢侈一下吧!
“爹?”乍見爹爹登上船來,容雲步上前,卻見他一臉心事重重。
斂起凝重心緒,容昊逸出微笑。“上哪兒去?”
“上城裡去買衣料子。”她以歡顏蓋過心間湧現的不安,不忘輕問:“爹呢?有什麼是缺的?我去買回來。”
容昊搖首,忽地眸光一閃,沈聲吩咐:“雲兒,明日你過去幫幫阿晉。”
“嗄?”她傻住。
“阿齊回燕京去了,蕭掌櫃一人忙不過來,也教不了阿晉管帳的事,你去教教他。”就因為女兒自有一套理財之法,才使得容家能熬到今日,既然晚輩都開口請求了,他只能卻之不恭。
“我才不要教那個病鬼!”她衝動拒絕,立刻沒了好心情。“我走了,誰來管家裡帳?我不去!”
“只是去教個一天,帳目我會親自管好,再說,我也答應阿晉了。”
“我又沒答應他!”她滿臉不甘,才不要再碰上那個接二連三輕薄她的男人!
“這事我說了算,明兒個你就到『麟盛行』去,不得有誤。”說罷,容昊轉身離開,徹底漠視女兒的意願,也不給她辯駁的機會。
想叫住爹爹,又懼他疾言厲色,容雲只能杵在原地。
洩氣當下,她不由自主地望向江上那艘屬於“麟盛行”的淺船,凝眸佇望間,船頭突然冒出了個人影。她不必細看,已知是誰。
立於另一方的男人,亦然。
實在太熟悉彼此了,哪怕只是一抹影子,也能立即認出對方。
目光膠著,他倆隔著江水,遙遙對望。
中秋之後,兩人都沒再見面,她依舊忙碌生計家事,而他也忙著休養身子,如今親眼見他病癒了,並能上船巡視,她莫名其妙地舒了口氣。
嘴上說盡了那麼多不想再看到他的話,心卻一直惦念著他的病況……為何她就是無法對他的事不理不聞?
她不覺蹙緊了眉,為自己矛盾的心思氣惱不已。
長孫晉沒想到才步出艙房便立即見著思念的人兒,怔愣了好一會兒後,他俊眸閃過促狹,勾起唇,舉起手,食指往自個兒的薄唇輕敲著。
他在暗示那個吻。
容雲霎時羞紅了臉,咬著朱唇,心窩怦然。她提裙旋足走開,不想再看他耍這種下流的暗示把戲。
太不爭氣了!就算他沒忘了那天的荒唐,她也可以忘了呀,幹麼只要面對他,她從來就只會逃?相較於他的安然自在,她真是窩囊極了!
含笑目送她離開,他抬首仰望晴朗長空,此際天色蔚藍、白雲悠悠……
純白雲朵入目的那刻,他唇畔掀起了溫溺的笑。
“容小姐來了!”
守在鋪門前的小廝甫見容雲正從大街遠遠踱來,馬上緊張兮兮地往鋪內大喊,各人嚴陣以待,直至她跨進門檻,蕭榮上前將她恭恭敬敬地迎進帳房後,眾人默契甚好地一同趨近,欲探聽房內動靜。
“長——孫——晉!你再不醒來我就拿刀來!”
不到一盞茶工夫,房內便傳出了暴吼。這種老戲碼無趣到連蕭掌櫃也看不下去,眾人一鬨而散。
帳房內室,容雲對著睡得正香甜的男人大發雷霆。她好聲好氣地叫了十來遍都沒個回應,這臭男人就是有本事激怒她。
換了個睡姿,長孫晉側過身,微睜沉重的眼簾,咕噥了聲。
“啥?”見他終於有了些許反應,她蹙眉,走上前去。
薄唇又吐出了微弱聲響,他含糊不清又不知說了些什麼。
他該不會又染病了吧?
淡淡憂鬱從她眉間漾開,她乾脆蹲下身,把耳朵湊上去,不厭其煩地道:“你再說一遍。”要是病了,她馬上出去找郎中來看他。
毫無防備的,他溫熱的呼氣竄進了她耳朵裡,接著兩片灼熱的唇瓣貼了上來,輕柔地吻住了她潔白的耳珠,並細細舔吮起來……
她眼眸瞪大,直到耳畔響起那陣煽情的吮吻聲,她渾身一顫,猛然跳開。
同時間,矮榻上的男人輾轉清醒,他伸伸懶腰打呵欠,一派愜意自在的模樣,彷佛真是剛睡醒似的。
“長孫晉!你又找死了是不是?!”第三回被輕薄,容雲被他激得玉容扭曲。
挑了挑眉,長孫晉又再躺下,枕著臂,他慵懶道:“我看是那個嚷著要拿刀的人找死。”真是不識情趣的女人,他明明就在跟她表達滿腔情意,她卻偏要破壞如斯醉人美景。
待日後機會來了,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