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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太子爺被當眾奚落,格外惱怒呢。
可是,這樣私密的事兒,太子不會自掃顏面,安王府這邊更是守口如瓶,究竟是誰故意生事,放出了風聲呢?
第二卷:風雨如晦,命途多舛。歲月靜好,及爾偕老。 新婦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彌補期末考試期間的損失,我這兩天一直筆耕不輟(自己汗一個)。哦,今天中午,我發現晉江的留言功能更新了,現在的效果很好很實用,歡迎大家交流!大婚之後的第九天,是姑爺攜新婦回門的日子。
清早,胤禩就推醒了我:“我的懶蟲小福晉,快快起身吧。回門的日子要是起晚了,會被親戚們笑話的。”
安王府裡,外祖母喜氣洋洋地設宴招待我們。舅舅們自從二徵噶爾丹起,漸漸瞭解了胤禩的品性和能力,一直很喜歡他,加之他身在正藍旗,每日與舅舅們共事,更是親密有加。
皇子福晉回門,向來是不到正午便須告辭的,我雖然很捨不得郭羅媽媽和舅舅舅母,還是依依不捨地告別了。
回宮的路上,我倚在胤禩的肩上,想著郭羅媽媽方才說的話:“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唉,多少年來總聽見霏兒說不想嫁人、不願嫁人、守著祖母過一輩子,哄得我心裡甜滋滋的。今日一看,還不是小兩口好得蜜裡調油?只怕早把祖母忘到九霄雲外去嘍——”
這樣想著,就自顧自地笑出聲來,胤禩不明所以地問:“怎麼啦?”
“沒什麼,正想起郭羅媽媽笑話我是隻小白眼兒狼,嫁了姑爺就把孃家人給忘了——咦,這馬車的方向怎麼錯了?回宮該往南拐啊。”
“我們這是去你阿瑪家呢,小白眼兒狼。”
“呀,”胤禩這話說得我臉上燒得滾燙:早在一年前,指婚旨意剛剛下達,我就明白聖上特別指明由安親王府主持婚禮必有深意。想來,除了提高胤禩的身份之外,最大的可能性是為了撇清我和宜妃姑姑以及九阿哥的關係,好平息之前關於郭絡羅氏親上加親的輿論風向。可是,這卻苦了阿瑪,從小就不能親自撫養女兒的他,面臨婚姻大事居然也成了局外人,被摒除於操辦婚儀的圈子之外,只能遠遠地看著,無能為力。再反觀自己,居然把阿瑪忘到了九霄雲外,不孝之極……
我的頭越來越低,幾乎埋進了胤禩的肘彎裡,他笑著託著我的下巴:“我的小福晉,你向來一做虧心事就滿臉緋紅,不打自招,怎麼藏掖得住心事?”
“我本來就沒什麼心事嘛。”我嘟囔著,“再說,誰臉紅啦?”
“還沒臉紅?……咦,怎麼這麼燙手啊。”胤禩不依不饒。見我理虧得不再做聲,他笑著道:“這樣也挺好的,臉紅是你的風格。”
一路上鬥著嘴,很快就到了郭絡羅府,管家老馬叔老遠地看見車駕,忙迎了過來,“老爺昨天喝了半夜的酒,今兒又一大早起來舞劍,晌午時分,又要了酒菜……奴才們正懸著心呢,幸好姑奶奶和姑爺回來了。”
聽到一向文縐縐的阿瑪竟然酗酒、舞劍,我更深地體會到他的憤懣與痛苦,負罪感也愈發沉重,胤禩緊握著我的手,對老管家說:“福晉早就和我商量著回門了,老爺現在哪裡?”
醉眼朦朧的阿瑪一看見我,居然老淚縱橫,哭得像個孩子似的:“都是阿瑪懦弱無能,叫你受委屈了,婚事是終身大事,本該孃家父母操辦才像話……”又問道:“你的嫁妝我都送過去了,盛京的那八處糧莊子都是咱們郭絡羅府祖傳的田產,你外祖母和你說清楚了沒?”看看阿瑪小心眼地疑心丈母孃抹煞了自己的功勞,我又好氣又好笑地安慰他:“霏兒知道的,郭羅媽媽都交代清楚了。”
胤禩已經命下人做了醒酒湯送過來,我端起碗,用小銀勺匙一口一口喂阿瑪喝下。阿瑪酒醒之後,恢復了文人的常態,和胤禩聊起禮部的情形,又談及了典儀禮法什麼的,胤禩都一一奉承著,翁婿倆談笑風生。阿瑪留我們用過晚飯,才戀戀不捨地送我們出府。
晚上,對鏡卸妝,我一面摘著左耳的鎏金東珠環墜,一面感激地望著鏡子裡的胤禩:“爺,今兒要不是你有心,我真不知……都是我不好,愧為人女,幸而……”話音未落,已被他從身後摟住,“夫婦同氣連枝,本為一體。以後不許你說這樣生分的話。”說著,輕輕摘下了我右耳的環墜子,舉在眼前細細賞看,道:“我們霏兒穿戴的東西,也比別人的好看。”
“別人的?你還見過別人的?”我不依不饒地追問,兩隻手輕捶著他的胳膊。
“別……別,好福晉,宮裡這麼多的母妃,胤禩總不可能視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