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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謀的犯人們突然明白了阿薩的意思,但是明白是明白,可是這個事實太過沖擊了,以至於他們無法相信,只能聽著阿薩笑眯眯帶著得意的說道,“這個地方就是監獄。”
52、第五十二章
一陣沉默,除了早已瞭然的滄淳之外,犯人們還有克拉爾正在消化阿薩說的內容。
“你,”一貫冷靜的瑞內說話帶著難得的遲疑,很是不敢確定的樣子,“你的意思是說,你想將我們編入你的艦隊?”話還是完整的說出來了,要多虧他一貫冷靜的性格。
“沒錯。”那燦爛的笑容完全不知自己做的事情是多麼讓人費解和不可思議,過於輕快的態度,只是讓犯人和克拉爾的嘴角同時抽動和扭曲,呈現出無語的沉默。
“我們是犯人。”昆冰冷的說出一個事實。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犯人,”上揚的語氣語調給人一種著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知道啊這樣的感覺,“可是我是諾法姆星的領主,擁有絕對的自治權,你們是我的領民。”詭辯,阿薩不是不會,只是這種文字上的東西不是他的愛好。
這句話中的含義是領主對於領民的裁決權,阿薩說他們是領民,那麼他們就是領民,阿薩說他們是犯人,他們就是犯人,作為領主,阿薩擁有這份權利,就連帝國最高的統治者都不能再這份權利上指手畫腳,而對於其中會有的疏漏點,憑滄淳駁倒斯伯納克王的實力,怎麼會沒有應對之法。
後面一點,犯人們是不知道,可是他們依舊震驚於阿薩的深謀遠慮,一步接著一步,環環相扣,一個少年,擁有如此的心機,怎麼不讓人心驚膽寒。
沉默中顯出了凝重。
“作為領主,我也有徵召你們的權利。”不受凝重氣氛的影響,阿薩很霸氣的宣佈他的權利。
“你清楚我們犯下的罪嗎?”克里不免有些懷疑,依照阿薩的年紀,該是天真無邪時候,就算再怎麼聰慧,對於世事還是會很不瞭解,他不知道阿薩是從哪裡來的想法,但是明顯被誤導了,罪犯不是阿薩以為的那麼和善。
“你們還是將我當做孩子。”阿薩不屑的諷笑,“以為我不懂嗎?死亡?殺戮?戰爭?不,我很清楚,死亡的解脫,殺戮的血腥,戰爭的快意,”阿薩笑著,諷笑變成愉悅的笑容,“我是一個暴徒,死亡、殺戮、戰爭,是我最喜歡的東西。”毫不介意的展現本性,那是暴徒的猙獰和讓世界混亂的狂意。
主謀的犯人們看著阿薩青澀的少年臉龐綻放著狂傲的笑意,明明還是那個樣子,可是他們卻在阿薩的身上看到了染血的幻象,戰火燃燒的慘樣,耳邊似乎聽到了無數人的哀嚎慘叫,殘酷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戰慄,可是他們像是被感染到了阿薩的快意一般,在戰慄恐懼的同時也升起了一種快意,享受著那種殘酷。
太危險了,真的是太危險了。克拉爾和主謀的犯人們不同,他只覺得危險,這樣危險的少年,成為緹雷帝國的凱德莫納王,指引著帝國前進方向的教導者真的好嗎?他懷疑,但是心裡也不由的被這樣的阿薩給吸引著,想要追隨,看著阿薩將他身後的幻想實現。不得不說,克拉爾。夏卓這個半個緹雷人其實也是很危險的。
在眾人專注於阿薩的時候,沒人看到滄淳注視著阿薩的紫色眼眸中出現的痴迷之色,然後悄然隱沒,消失在眼底,紫色的眼中看不到一絲不該出現的感情痕跡。
“我不至於那麼滅絕人性,瘋到讓毀滅整個世界,”剛才的幻想全部消失,阿薩的言行又變得散漫悠哉起來,他是沒有多善良,可也不是毀滅魔王那種傻缺,這個世界能夠讓自己快樂的東西還很多,全部毀了,自己以後要怎麼過得快樂,世界毀滅了,他也會悶死的,“如果你們沒有讓我欣賞的東西,我才不會找你們。”
從一個血腥的戰爭狂徒轉變成普通散漫的樣子,這樣的轉變,讓正在心情激盪的主謀犯人和克拉爾有種吐血的感覺。
原黑道打手的昆,詐騙範的莫拉斯,星際海盜的克里,情報販子的瑞內還有走私販的芬迪,他們犯下的罪行都非常的惡劣,否則也不會被緹雷追捕審判,關到諾法姆來,可是在他們惡劣罪行的背後,又有多少的難言之隱和無奈。
昆這個機甲高手是黑市競技格鬥的長勝者,靠著黑市格鬥賺來的錢供養著重病的養母和養母的女兒,可惜這位老大犯了點事,昆自願去頂缸,要求就是照顧好養母她們,這位嘮叨犯得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年之後昆就出來了,然後得到了不幸的訊息,這位老大看上了養母的女兒,追求不成,奸、殺,兩母女都被害死了,昆知道之後找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