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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有陣陣鑽心的疼痛,雅昕看著包著白布仍滲出血漬的手臂,開口喚道:“扇兒——”聲音有些嘶啞。
坐在桌邊托腮假寐的畫扇立刻站起來倒了杯水,走到床邊將雅昕扶起,低聲道:“公主,你終於醒了,現在好些了麼?先喝點水,我去拿點吃的。”
茶水潤了潤喉,雅昕又開口道:“扇兒,我睡了多久?”
“兩日,公主你讓我擔心死了,這兩天大人天天跑過來看你,很是擔心呢。”
接過畫扇遞上來的點心,雅昕低下頭,掩去眼中複雜的神色,擔心?呵呵,是愧疚還是良心不安?還是過來看她死了沒有是不是?
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畫扇自言自語道:“大人又來了。”
果然,厲旭堯進門看到靠在床邊小口吃著點心的雅昕,一顆慌亂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走近在床邊坐下,抬手將雅昕嘴角沾上的殘渣輕輕抹去,眼底滿是懊悔,有些苦澀的開口道:“昕兒,你終於醒了。”
微微側頭避開停在自己頰邊的手,厲旭堯神色微變,“我知道昕兒一定很怨我,對不起。”
“沒有。”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情緒,雅昕將注意力放在點心上,呵呵,怨?怨誰,怨她自己還差不多,永遠想要得到不屬於她的,只有在被現實狠狠打了一個耳光之後才能清醒,不怪她自己還能去怪誰?現在醒了,雅昕微微嘆了口氣,還是把精力全都放在任務上吧,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心力再去和任何一個人周旋了,敷衍也不願。
“昕兒,你聽我解釋,當時我是誤會你了,我很抱歉,”厲旭堯頓了頓,“還有我和馨妃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你願意聽嗎?”
看著眼前人兒飄渺的神色,厲旭堯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破了一個大洞,怎麼都填不滿,雖然她就在眼前,但又似乎什麼都觸不到,無言的恐慌席捲全身,厲旭堯不知道要怎麼做,只想把一切都告訴她,只想做點什麼說點什麼拂去她身上的疏離淡漠,罵他也好,打他也罷,他在這兩日想了千百種如何面對她的情景,唯一沒料到的,便是這種死寂般的沉默和置身事外的淡然。
“不用了,”雅昕放下點心,拿起身邊的帕子擦了擦手,“沒有必要解釋什麼,真的,你的事情沒有必要向我解釋更不需要告知我,你說過,我們以兄妹之禮相處就好,妹妹不需要哥哥的任何解釋,至於你和馨妃,又與我何干?”
與我何干?厲旭堯彷彿被當頭棒喝,眼前的人兒說和她無關?自己的事情都和她無關?哈哈,好,這不是很好麼?他不就是這樣希望的麼,可是,心間傳來的鈍痛又是怎麼一回事?胸腔之間的窒息感,又是怎麼一回事?看著雅昕眼中清明的神色,厲旭堯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一定會失態,倉皇起身,道:“你休息吧,晚些我再來看你。”
厲旭堯走後,雅昕蜷起身子,抱著膝蓋出神,為什麼事情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厲旭堯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寵,一切不都是出於愧疚和補償嗎?
她一開始也就是明白的,但即使是這樣,還是會忍不住沉溺下去,一直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她只要配合著演戲就好,但是,若作為戲子的自己不投入進去,又如何將戲演得逼真?投入了感情,又如何不受傷害?何銘是如此,現在的夫君亦是如此,一直都處在被誤會的境地,雖然她明白這一切有她和趙子墨刻意為之的因素,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期望會有一個完全相信她的人出現,就像那一晚,厲旭堯握著她的手,說著他相信的時候,雅昕感受的到心底的那一份感動。
看似灑脫不代表真的不在乎,帶著無限的酸楚走著自己的路,又如何真正做到不介意?在何銘將她送上和親道路的時候,與他的姻緣之路就斷的一乾二淨了吧;而厲旭堯那一刻毫不猶豫的推手和眼中的責備之意,也瞬間讓她略微鬆動的心門瞬間合上了吧。也罷,這樣也很好,不是麼?戲子若是入戲太深,註定是要被懲罰的。
下床挑了一個紅紅的蘋果,雅昕收起眉間的失落,對著鏡中的自己笑的邪魅:雅昕呀雅昕,你看,你果然是不適合有感情的,只有絕情絕愛的生活才能讓你活的肆意,收起你的脆弱,放好你的心,未來的人生還很精彩,任務沒有完成之前,你沒有資格感懷悲秋。
畫扇走進房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雅昕:身著中衣,笑的邪魅得如妖精一般,眼中似乎什麼都沒有了,臉上雖有笑容,可是那透露出來的冷漠,卻讓見者心寒,那樣的公主讓她心驚,跑過去抱住雅昕的腰,“公主,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要嚇我。”
撫上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