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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月”不出來了,光顧著弘揚降妖伏魔的精神,卻忘了手中拿著的東東兒。不過有時候精神到了就行,用不著真去重視手段和過程,否則朝廷早亂套了。
“月,月槍!”子川接道。
“非是我信口雌黃,明明是事實,你卻不敢相信,世人啊,總是主觀臆斷,卻不能可逛的人是自己,實在是悲哀啊!”
子川半信半疑,莫非真的有什麼胎記,常言道“頸後的灰自己看不見”,灰都看不見,胎記又怎地會看見?不過父母確實沒有提到過胎記的事。想到這裡子川就伸手去摸,果然發現有一處突起稍硬的部分,想必那就是老者口中所說的胎記了,但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曉得,腦後雖然沒長眼睛,搓澡的事兒總是幹過的,哪裡有這塊東西?
子川摸去,拿東西不是規整的形狀,而是一個“V”字型,那時候當然不認得什麼英文字母,只感覺像一柄兩齒尖叉,頂端向內微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何時來的紋身刺青?子川環視屋宇,頓覺陰森可怖,說不出為什麼,總覺得這地方神神道道的:失憶的老者,漫長的等待,莫名的詢問,自己的異能,頸後的胎記,下面不知又會發生什麼,總之這裡不可能是迪斯尼,眼前的這位老者又在想自己步步逼近,這回又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么蛾子。
第十九回
驚魂未定,突然冒出的頸後胎記,讓子川如墜雲裡霧裡,而且眼前這位老者瘋瘋癲癲,動不動就動手動腳,不知是敵是友,只想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最好是飛也似的回到故里接著念自己的書,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學業,永遠別再提什麼江湖武林了。
“小夥子,躲什麼,我不過是要看看你頸後的那個印記哦,呵呵——”
子川遲疑間,那老頭“嗖”的一聲已經竄到自己的身後,身手之快實在讓人難以察覺,比起剛才的踉踉蹌蹌絕對是判若兩人,否則剛才怎麼不用這招躲避。莫非那一撞之下,竟提升了他的功力?
老頭雙腿纏在子川腰間,一身輕奇,雙手去撩子川的領子,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任憑子川怎個擺弄,就是甩不掉他,好似黏在身上。詎料老叟一看竟栽了下來,跌坐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幾乎要蜷縮成一團,“這個印記,印記,我記得,在哪裡見過,在哪裡呢?”
老頭自言自語,既然不知是在哪裡見過,一個印記又有什麼可怕的?子川疑惑。老頭從地上坐起,依舊在反覆嘀咕“究竟在哪裡呢,在哪裡?”
什麼亂七八糟的,和著我來這地兒,不光要找尋真正的自己,還得幫著這老頭回憶往事,這簡直是把一個人的痛苦傳遞給另一個人。
“我記得了,他,我記得他身上也有一個”老頭驚呼“沒錯,就是他啊,我記起來了。”
“他?他是誰?”
“對啊,他叫個什麼名字來著?讓我想想哦,讓我想想&;#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看來如此下去,到下個世紀也找不到答案。
“呵呵,不想嘍,不想嘍,你來了就好了,我在等你呦”老者甩開了疑惑,與其惦記著追尋黑暗迷茫中的事物倒不如把眼下尚能記清看得見的事情做好,“小夥子,你隨我來,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
老者蹣跚著走進內屋,也就是剛才傳出打鐵聲的地方。火光依舊搖曳不定,為保險起見子川離在老頭三步遠的地方,一股熱潮迎面撲來,室內陳設頓時映入眼簾。屋內簡陋之極沒有窗子,卻被火光照得通明,當中有一熔鑄兵刃的爐灶,上邊排著各種模具,尤以其中一個巨劍的模具最為滄桑,看樣所鑄之劍應該不下千柄,如若不然一年半載絕難至此地步,相比之下其他各類模具倒似嶄新一般,估計也僅僅用過一兩次。底下的火焰依舊燃燒,火舌狂舞,似是要竄將出來吞滅一切。爐旁碼著高高的柴山,偶有迸出的火星濺在上面,真是很缺乏防火知識很沒有防火意識,比起那些星級酒館真是差的太遠,儘管人家也有一不留神失火的時候,但也沒如此肆無忌憚,這明擺是有*的嫌疑。牆上掛著數道鐵鏈懸著巨錘夾鉗熔池等等一系列鍛造鑄煉的工具,很是專業。旁邊一個大水甕,水面竄湧翻滾,像是沸騰一般冒著熱氣。
子川又是疑惑,自從進了這屋子裡好像就沒有明白的時候。
“它感覺到了你的到來,很是興奮啊,呵呵呵,好好好。”老頭道。
“什,什麼?”
“呵呵,今日老朽鑄造之時就已經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