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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內裡詳細的記載了那天他們三人組進入網管的辦公室再和增援的許通山曾世寧離開後,房間內一片狼藉還有原本還在辦公室中辦公的“黃水若”失蹤了的一些疑問。
墨鏡男在座位上調整了一下坐姿,等待得時間剛好夠他們兩個看完檔案後,開口說:“正如你們所見,你們是否能解釋一下那一天所有發生的事情呢?哦,還有,情告訴我們,你們是否將黃小姐‘綁架’了?”
某男放下檔案,雙手環胸,眉頭在跳動:我靠,不會是真的吧……真有YY小說裡面常說的秘密組織?
老天的冷汗冒了出來。在他那從小便被洗腦的思維裡,降妖除魔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對於這件事情一直不上心,今天居然會被別人提出來,而且是當做好像是審訊犯人一般,讓他很不好受。
“那……”老天儘量以平靜的目光,仰著頭,直視墨鏡男罩在墨鏡下的雙眼,“你們對我們有疑問,為什麼一直不來找我們,而到現在……”
墨鏡男聳聳肩,表情上有些無奈:“我們致力於破解靈異事件,但是公安廳並沒有給予我們任何實權,除非是我們對於某件案子擁有絕對充分的證據,不然,我們無法調動任何部門協助或是私自出動進行破案。”
“聽起來,你們蠻辛苦的呵!”梁繼聽完,同情的發出一句感嘆。
“哼!你才知道啊!”發言的是剛才那位仁兄,“要是你們再不坦誠交代點,案子又死結了,危害社會啊,你們知道不知道?”
分明是挑釁的話語,梁繼快速地回應道:“你說什麼!我們不交代?你看我們像是做壞事的人嗎,哈?你們自己辦案不力,怪到我們頭上來,還有理了!”
那位仁兄則一副“我聽不見你說什麼”的樣子,頭擰過一邊,故意拉長聲音道:“天知道哦,俗話說的好呀:畫龍畫虎難畫骨~~~”
“你!”
“咳咳……”墨鏡男以輕聲咳嗽示意,制止了手下繼續與梁繼爭吵,“兩位,我的下屬不懂事,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梁繼哈哈一笑,說:“不會不會,我從來是大人有大量的。”(潛臺詞是:哥哥是大人,你是小人,知道不?)邊說邊用餘光瞟那位仁兄的表情。
那位仁兄看樣子是很想再次發作的,但是他看了看他們組長的背影,還是忍住了。
梁繼爭吵時,老天逐漸從不適的感覺中恢復過來。他看看墨鏡男,越來越覺得彷彿在他那被墨鏡掩蓋下的雙眼理,充滿了一種近乎於瘋狂的熾熱。老天暗自嘆息一聲,道:所以說,你們現在是好不容易抓住了和重案組合作的實權,想借助我們的這件案子,證明你們的才幹,好加官進爵囉?
渾渾噩噩的,凌明強突然從無盡的黑暗中驚醒。
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置身於一間裝飾堂皇的雙人房間內的白沙床上,而許劍,正呼吸均勻的睡在離他不遠的另一張床上。
凌明強的後頸傳來痙攣性的抽痛,他想,他昨晚很可能開車時被某個人重擊後頸昏倒後,將他和毫無知覺的許劍送到這裡來的。
是什麼人要這麼做呢?
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想法,房間的大門砰的一聲開啟。凌明強往那裡看去,只見一個流裡流氣、衣著隨便甚至還有點邋遢的西方帥氣小夥子大步踏入房間內。
“終於呀,終於等到你醒了。凌明強隊長,你不必猜疑我是什麼目的,請放心,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呵呵,我叫尤里,請隊長指教了!”那小夥子用一口地道的京腔對凌明強說著,伸出了他白皙的手。
第十回 都沒啥
經過一整晚加上第二天五六個小時不間斷的努力,姜子牙、許通山和曾世寧終於完成了這個姜子牙口中的“大型的追蹤法術”。
一般的追蹤術,只能追蹤活物,出於異形有奇怪的起死回生功能,說不定追到半路,它給你玩個自刎,那還不白忙活了嗎?所以說,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準備得好些,總是不會錯的。
在場的人中只有除開那些刑偵組的成員鬆了口氣知道可以回話給交通部外,就數許通山最是興奮了。
“師祖,”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快些啟動陣法吧!我擔心許劍……”許劍失蹤了那麼久了無音訊的,確實可以讓人懷疑被異形組織抓去了。(其實想得“基情”一點也行嘛,比如說凌明強和許劍一見鍾情,於是躲到斷背山逍遙避世,做一對幸福快樂的放羊佬……)
姜子牙不多言,飄搖人世幾千年了,什麼沒見過,他自然知道許通山